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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被圈在养蜂夹道湿冷的高墙内!”
紫墨沉吟道:“听说太子被废之时,弘晳贝勒倒未被夺去爵位。只是十三阿哥那边。还没听什么消息传来。格格,要不要我去想法子打听打听?”
悠然却是毫不犹豫地摇头:“紫墨,不要私下打听什么,我想知道些什么,我自会去问皇上。他愿意让我知道,他就会说,他不愿意的,我也不再多问。若你在外头听到的是他不愿意被人知晓的,只怕会惹来是非!你明白吗?”
紫墨听她说得郑重,连忙笑道:“格格,你以为我是乌恩那丫头吗?我知道分寸的!”
用早膳时,悠然忽然吩咐:“多备些酒菜,晚上我要宴客。”
悠然来到乾清宫时,皇帝还未下朝。方进垂花门就看到李德全站在廊下,看着正在清扫着积雪的几个小苏拉,一脸的严肃。两个小太监见她过来,急忙打千儿行礼。李德全方回过神来,笑着迎上来:“给贵主子请安!”看她独自一人前来,惊讶的问:“这天冷路滑的,怎没有人跟着主子?”
悠然笑笑:“横竖是走惯了的,你还怕我寻不到路不成?”说完就往西暖阁走,不料两个侍卫拦住她的去路。她皱皱眉头,疑惑的看向李德全:“李公公,这是何故?许久未来乾清宫,什么时候改了规矩?连我都进不得了?”
李德全陪着笑脸低声应道:“贵主子,前些日子皇上龙体欠安,太医说需要静养调理,皇上传了口谕谁都不让见呢!大阿哥来探病都给挡在外头呢!”悠然点点头:“原来如此!皇上可大好了?”见他点头,便接着道:“我有事要找皇上,李公公是让我在此处等候吗?”
李德全低着头,心思已飞快的转了几圈,口里笑应:“哪能让贵主子在雪风里等呢!”咬咬牙抬起头喝道:“还不让开!请贵主子移步西暖阁。”
悠然落坐后,李德全亲自奉上茶来,低声说:“贵主子,奴才斗胆,请主子寻个机会劝万岁爷多进些吃食。前儿方停了汤药,每日呈上的膳食多是碰也不碰就撤了下去,再加上连着好些日子的熬夜,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啊!”说到此处,又到门口左右瞧了几眼,方补了一句:“那一日宜主子和惠主子在慈宁宫跟皇上请安,不知哪里触怒了皇上,皇上大发雷霆;还未来得及劝说就各自回宫了。”
悠然抿嘴一笑,打趣道:“你对皇上这样忠心,真是难能可贵。”李德全躬身答道:“原是奴才的本份,当不得贵主子的夸奖。时候差不多了,奴才先去迎驾!”
皇帝回到西暖阁,李德全服侍他换下朝服,见他脸色阴沉,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言,垂手站在角落里听候差遣。
鼻端忽然传来一阵墨荷的香气,皇帝微合着眼窝在软椅中,含含糊糊地问:“方才是不是她来过了?”李德全连忙应道:“是贵主子来过。说来给皇上请安的!”偷眼见他面色如常,方略放下心来,又加了一句:“贵主子是独个来的。”
皇帝心中思潮反复,口上却淡淡问道:“她什么时候走的?”暗自叹了口气,又问:“她有没有说什么?”李德全却未回应,过了片刻,有人走到自己身后用温软的手指轻轻揉捏着涨痛的额头,听到背后的人柔声说:“你想知道我要说什么,怎不亲自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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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猛然睁开眼睛,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意,却是没有回头,反倒冷哼道:“李德全真是越发会当差了!竟敢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真是好大的胆子!”
悠然手指不停,轻笑道:“你可冤枉他啦!他把你说过的话都记着呢!你说过,只要我想见你,就来乾清宫,还说我来了就直接进西暖阁等你,不必在外头迎驾。”她轻靠在他的肩上软软的叹了口气:“难为他还记得。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啦!说不定你已经忘了!”那暖暖的呼吸拂在他的颈边,让他的心瞬间温软如春水。
皇帝握住她的手,没有言语。鼻端是她幽幽的香气,耳旁是她清浅的呼吸,手里是她细致的温度,细碎的鬓发飘在他的脸颊边,像只细细的手指在怜惜地触碰。似乎在这一刻,在这个世界,只有纯粹的美好。
熏笼之内,炭火燃着哔剥微声,打破了这一室的宁静。皇帝回过神松开她的手,淡淡地问:“你来做什么?”
悠然转到他面前跪坐在地毯上,伏在他的膝头低低地答:“来看看你!”
“我这个孤家寡人有什么好看的?”口气中是前所未有的失落感伤。
“来看你有没有好好休息,有没有好好用膳,有没有总是生气,有没有清减了,有没有想我为我准备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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