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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宝亲王妃和善又可亲,根本就不像传闻中说的那般不堪入目……”
“试想像护国公那般高深莫测的谋略家,倾尽心血一手调教出来的孙女,又会差劲到哪去?”端木刚微微带笑的眼眸,掠过目不转睛看着顾绫萝,眼儿发怔的秦朝谦,深明大义地顾及了兄弟之情,没把顾绫萝相关传闻的弯弯道道撕破。
骆雅馨刚想融入话题说一句,视线不经意一转,就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端木靖,诧异地倒抽一口气唤道:“五皇子?!”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在顾绫萝唱到一半才出现,将他们所有人的对话都尽收耳底的端木靖,目光阴沉如深不见底的诡谲古井,那如同在挣扎什么的复杂神色,以及那阴晴不定的,欲爆发又似是在尽力克制的怒火,与萦绕在周身的冷然杀气,让一袭暗黑色简便劲装的他更为晦沉,也显得与这如梦似幻的会场更为格格不入。
坐于舞台之上的顾绫萝早在端木靖进入院子就看见他了,也是得了她的允许,侍卫才会无声息地放人进来。
一曲落尽,掌声四起,哄然欢呼,只是欢呼才起,赞叹之声未扬,一把冷彻心扉的男声,就如雨夜忽然而落的惊雷般,漠生生地响起:
“顾绫萝,本皇子问你,秀钰的邪毒可是你下的?”
秦朝谦回过神来,就听得端木靖如是说,深藏于眼底的那抹忽明忽暗的光亮,瞬间被一盆水浇灭了!刷地站起,冷漠的目光,比风雪更刮人地看向顾绫萝:“秀钰的邪毒是你下的?”
前一刻还悠哉自在的气氛,这一刻拔刃张弩,就连空气仿佛都冻结了。
“五弟,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眼看深爱秦秀钰的端木靖与顾朝谦,横生出的杀意触而即发,端木刚沉着绷得紧紧的俊脸,问道。
“对啊,皇婶怎么可能会给五弟妹下邪毒?”端木恒也是急切地出声道:“五弟,我们都知道你爱妻心切,但是这种话可不能胡说。”
“误会?胡说?”端木靖像是听到世上最搞笑的笑话般,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误会?胡说?你们睁大眼睛看看——”从怀中掏出一张已然承受过愤怒,被揉得皱巴巴的信,端木靖用内力,射向端木刚。
端木刚两指一夹,稳稳地接住,在凑过来的秦朝谦以及端木恒、端木帆东方笑遥几人好奇的目光中,打开信,就见潦草的字写着:
「五皇子妃身中的毒为麻栗散,是由麻黄与罂栗壳所制,此毒不但令人痛不欲生,还会祸害胎儿,出自宝亲王妃之手。」
第133章。我根本就不是顾绫萝
“五弟,单凭这样一封信,就断定是皇婶所为,也太儿戏了?”端木帆在沉静中,扬声道。
端木刚也表示同意地颌首道:“五弟,事关皇嫡孙和整个宝亲王府,没有实则的证据,你莫要因心急如焚昏了头,就被这样一封摆明了是有心人想污蔑皇婶的信,蒙了心眼才好。”
“二皇兄,三皇兄,我不知道你们为何如此相信顾绫萝,但你们应该都没少听说她有一手可以让人浑身发痒,或肌肉痉挛,或浑身抽搐的奇怪本事吧?”端木靖冷然地看着端木帆与端木刚,以及张嘴正欲说什么,
想也知道定然又是帮顾绫萝的端木恒,字字从牙缝中挤出:“我娶侧妃之日,朝谦和三皇兄你更是亲眼目睹吕德强如何在顾绫萝手下吃亏。”
“这——”端木刚此时疑惑地看向顾绫萝,希望她能就这事清楚地解释一下。
随着端木刚的目光,所有人也都看向坐于舞台上的顾绫萝,她翻看着端木刚交给小青,小青递给她的〃告密信〃,极尽鄙夷地低声嗤笑:
“五皇子仅凭这样一封信就怒气冲冲地来这兴师问罪,他日若有心污蔑我之人,拿着所为的实则证据奉送到你面前,你是不是就该二话不说一剑把本王妃灭了,以消你爱妻所受之苦痛的心头之恨?”
“你要是没有做过,又何惧本皇子的剑?”端木靖直视那站于舞台之上,居高临下,可谓一袭红衣倾人城的绝色女子,流转在眼底的怒意杀气,与心底莫名的情绪做着挣扎,紧攥的拳头,不知是在紧张什么还是在抑制什么。
“呵呵,五皇子真是喜欢说笑,难道从前你和你的皇子妃欺我时,辱我时,打我时,我就曾对你们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顾绫萝双指夹着那封告密信,随手一扬,皱巴巴的纸便轻飘飘地辗转于半空中,她带着笑意的话语,如同那在半空中翻飞的纸,轻而实在,却是字字带着刺人的嘲讽。
“婚是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