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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为水抿了抿红肿的双唇,不安地动了动,微微侧过脸,“不要这样。”声音因害怕而颤抖。幸好易为水乃重生的,曾经二人关系之密切不可言表。否则被陶佑这般对待,岂不羞愤欲死。绕是如此,易为水受到的惊吓也是极大。刚才那一刻,她真怕陶佑就这么……
陶佑黑眸黯淡,“你就这么想留下,受欺受辱甚至宁愿嫁给一个大你许多的老头?”
“跟我走不好吗?”陶佑抱紧她,头埋进她脖颈中低问。声音含着若有若无的无奈痛苦。
感觉到脖子一阵濡湿的易为水苦涩地抿抿唇,唇上依然带着他的气息,红肿的唇抖了下却不发一言。明知跟他走才是苦楚的开始,又何苦再傻一次。只能任由他越来越紧的拥抱,抱到她身体都疼痛,呼吸都困难也不言语。
陶佑似乎也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只一味紧抱,贪恋着她身上温暖的气息。轻声道:“真想就这么让你身败名裂,除了依靠我哪里也去不了。”这个念头不只一次在他的脑海转,却每每都压了下来。
易为水的身子随着陶佑的话轻轻颤抖了下。
殊不知,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少女上演着和易为水相似的事,她却没有易为水这么幸运。孙雅脸上滑下一行泪痕,既后悔又羞耻,她后悔不该因他受伤而来探望他,羞耻不该一时心软失去了防备而留下。拿起床头的剪刀,正想插进身体,却被人所阻止。
“对不起,见到你我情不自禁,我会对你好的。”王子安伸手心痛的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拿下她手上的剪刀。
孙雅瘫软在床上,耳边听着男人的甜言蜜语,又想起杨丰的冷淡。至少王子安是喜欢自己的,就这么跟了他也不错吧?不断安慰着自己,孙雅脑中却不安的同时响起了易为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虞州
“你没听错?”易为水惊呼着倏地从躺椅上坐起。
今儿不知为何陶佑没有出现,易为水正享受她难得的平静,却被林子带来的消息破坏。
林子用力点头,眼里的激动毫不掩饰,“千真万确,我爹亲耳听到陈管事叫来的人和陶老爷说的。”
“这个除了我,就只有……”易为水眼睛渐渐湿润,双唇颤抖得说不出那个代表她唯一至亲的字,她猛然站起就往屋外走。
林子红着眼跟上去,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一点消息了,只希望这次不要又是一场空才好,否则……望了眼那个瘦削依旧,这段日子却坚强地挺直腰的少女。若是再失望一次,林子不敢相信这个妹妹会不会承受得住这个打击。
其实爹在叫他来时是有犹疑的,想等收到确切消息时再来告诉水妹妹。但此事事关重大,爹在犹疑过后,还是决定叫他来。
陶佑还没走,见到易为水来站起身温声说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去向你说声,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易为水直直走到陶佑身边,仰头坚定地道:“我跟你去。”声音因急切又带着丝不易察觉的不甘。这一去路途遥远,再者她不详的身份也摆在那里。基于以上原因要想找到愿意租马车给她的人实在太困难了。而且在不知路的情况下,有马车给她也不知该怎么走。此时的她不想浪费时间在路上,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个地方。
找上陶佑,易为水是有犹疑的,若是可以选择她宁愿选杨丰。但在来的路上她却在林子口中得知在去自家的路上碰到杨丰急匆匆的离开了。以杨丰对蚕的执着,他走得这么急切倒是可以理解。在别无选择之下,除了陶佑,易为水也不知该找谁了。至于王子安那个伪君子,易为水自是不会考虑。
陶佑黑眸微闪,拧着眉沉默了会儿,“我有事和你说。”
二人避开其他人在屋里说了会儿话,易为水出来时神色怔忡。林子迎上去,问:“怎么了?”
易为水怔怔的看着林子,喃喃道:“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消息是他让人散出去的。”易为水从没想过陶佑会知道,毕竟他们生活几年都没发现的事,竟在这世见面不到一个月就漏了底。
刚开始林子还有些懵,当他想通易为水的话后,不由倒抽口气,随即既失望又担忧的望着易为水,“那陶老爷……”想怎样?
易为水摇摇头,神色微涩。她也不知道陶佑想怎样,他不说,她也不问。听陶佑的口气似乎是想到了一个寻找父亲的法子,若陶佑是想以父亲的消息来换取配方,她也是同意的,没有什么比得上亲人重要。
“那我们……”
“还是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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