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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就不怕他来了,再者说了,来不来还不一定呢。
“今儿别生火了,晚饭我让白玲给你送过去。”老村长也跟着道。
知道老村长的好意,但易为水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婉转的拒绝了老村长的好意,对着众人微微点头便走了。
众人松口气之余,一路上也有了说笑的心情,就把陶佑的事当笑话说给了回来的一行人听。
只是易为水以身体不适为由先一步回去了,没有听到这些,否则也不知会吓成什么样。
林子和白玲怎么也没想到众人口中的陶老爷和他们今儿见到的奇怪男人是同一人,林村长等人也没有多余到把一个男人的相貌仔细描述的兴趣。在林子和白玲心中,什么老爷的应该都是有些上了年纪的。
林村长一脸心有余悸的感叹,“但愿他别来了,也但愿不会刚好易丫头不在。要是再来一次,我命都会短几年。”现在想起那男人沉着的脸,林村长还有些后怕。
其他人体会不了林村长的心情,但想想林村长说的陶老爷的举动,又仔细分析讨论了下,越想越怕,要是陶老爷一个不高兴就不再收他们的蚕茧了,想想又要回到以前千里送蚕茧都觉得害怕,所以他们才会坐不住的到村口来。本来是想等着迎接陶老爷的,谁知从早等到晚也不见陶老爷的影子,最后还等回了易为水。总之不管怎么说,易为水可算是回来了,他们也松了口气。
在此之前,他们之中甚至有人去把七根家的男人训了一顿,自己的婆娘不懂事就别放出去害人。直训得七根一头雾水,等听了事情原由,自个也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当然,这件小事谁没有再提起,只是七根从此不再让他的妻子到乳源县去,以免再出些意外,这些都是后话。
当晚,俩母亲各自问了自己的儿女今儿发生的事,听了二人的描述。二位母亲也想不明白地直皱眉,她们和林子二人一样很清楚易为水不认识什么村外的男人。在村里是没机会,在村外,他们两家人总会有一个在场,也没机会。但想不明白归不明白,俩母亲还是叮嘱自己的儿女,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不许再提起。对于一般人来说的小事,在易丫头身上却非同小可。须知女儿家的名节比命还重要,明明没边的事儿,只要有一点点的火苗透出去,也会烧得旺盛。易丫头的流言蜚语已经不少了,要是再添些有关名节的话题,她就真的在村里待不下去了。
林子二人也知道分寸,都言此事定不再提。其实要是俩母亲不问起,他们也是不会说的。
且说易为水离了众人,失魂落魄的沿着村中大路往回走,一路上见到她的人无不是躲闪的躲闪,指指点点更是不断。若是往常,她向来是避开大路,往人少的小路走,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但今儿她已经没心思理会他人的想法了,只想尽快回家。
回到院门前,在看到院门外的妇人时怔住了,她没想这时有人会。只是她不想应付她,便绕过妇人想直接进门。
“不会叫人吗?”李氏不满地望着易为水。
“对不起,婶婶,我有点累了……”
“我管你累不累的,我来只是想告诉你,那田地是你父亲租给我们的,你没有权利收回。你一个连父母也克的不详女,有人愿意租你家的田地就该偷笑了,我劝你就知足吧。别想些有的没的,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还有事没空和你多说。”李氏张嘴就是一堆的话,停了下。
看了眼易为水,不屑地笑道:“有些事说白了,就没意思了。易先生弄不好就是怕你克死伯父克母亲的,哪怕不死,在外不定也是有个家了,哪会回来守着你这么个不详的。当然,你还是当他死了吧?这样也许还会好受点。”这些日子李氏是越想越不甘心,早就想找人说清楚了。无奈这几天易为水不在家,她憋了一肚子的气,不刺一下易为水,她不甘心。
易为水在院门前怔怔地站了会,便游魂般往那熟悉的后山小路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墓碑上的泪
转过屋角,远远的看到那座孤坟,易为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往下流,蹒跚地沿着小路走到孤坟前。易为水在坟前跪下,脸颊轻轻靠在墓碑上。泪珠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冰凉的墓碑渐渐隐去,留下些许湿痕。
此时太阳西下,风吹动发丝,带来丝丝凉意。易为水无所觉般靠着冰凉的墓碑低声喃喃:“娘,女儿最怕的事终于还是来了,避不开怎么办?爹在哪呢?若是您真的嫌弃女儿,女儿也不怪您。只要您好好的,只要您能给女儿一点音信,女儿不会去打扰您的。”比起父亲的死亡,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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