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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瞧见银票的时候,她们确实起了贼心。
可是她们都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现在银票却丢了!
到底是谁拿的?
几人,你怀疑我,我怀疑你。
老太太瞧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到底是谁拿的?!”
沈安玉几个连忙表示,“不是我拿的。”
安容冷笑,“不是你们,那银票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丢了?!你们不招认,我只能报官了!”
说着,安容转身便走。
那架势,就跟即刻就要去报官一样。
沈安玉忙拉着安容,不让她走。
这事儿一旦见官,那就会闹得人尽皆知,到那时候,她们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安容一把甩开沈安玉的手,“五妹妹,你说不是你拿的银票,她们也说不是她们拿的,那你说,我的银票去哪儿了,不查出来,谁赔偿我的损失,这口窝囊气,我要白白受了吗?再到最后,来一句偷拿我银票是有苦衷的,我跟谁哭去,这事我要见官,让官府去查,免得说我污蔑人!”
安容说这话,任是谁都听的出来,她是因为大夫人的事迁怒沈安玉她们了。
之前大夫人偷窃她秘方,就是私了,最后呢,反倒是大夫人是无辜的,这口气,落谁身上估计都受不了。
老太太知道安容的委屈,对沈安玉她们的怒气就更甚了,桌子拍的砰砰响。
“送去佛堂跪着,什么时候招认了,什么时候放出来!”老太太厉声道。
老太太话音才落,就有几个婆子走过来,拎着沈安玉几个的胳膊将她们拉出去。
至于那叫委屈,叫冤枉的话,谁信?
连令牌都拿了,拿银票那有什么好奇怪的?
最重要的是,她们之前是彼此怀疑的。
说明有银票,而且都见到了。
等她们走远,老太太拍着安容的手道,“令牌这样重要的东西,要好生收好,不可再乱放了。”
安容努着鼻子,“祖母,你就乱责怪我,我什么时候乱放过东西,秘方收在箱子底有人偷,信放在匣子里有人偷,现在令牌放在枕头底下,还有人拿,怎么就那么喜欢我的东西呢,今儿萧国公府抬了那么多东西来,祖母让我收着,我真怕哪一天就全被人给拿光了。”
安容话说的很重,但是不重不行,沈安玉她们实在太过分了。
拿她的东西也就罢了,连萧湛的东西都敢拿!
老太太拍着安容的手,道,“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等查出谁偷的银票,祖母会狠狠的惩罚她。”
安容努鼻子,“能查出来才怪了,谁敢承认?肯定会死不认罪的,到时候肯定是她们平摊。”
本来丢钱就是莫须有,安容就是要挑起她们内讧。
交不出她丢的银票,都别想出佛堂。
老太太表示,若是真查不出来谁偷了银票,她们平摊的话,她一起惩罚。
安容要的就是这话,手里把玩着令牌,想着给萧湛送去。
正要起身呢,侯爷迈步进来了。
眉头轻皱,像是有心事。
老太太见了,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侯爷坐下道,“四弟好像没法外放了。”
安容眼前一亮。
“爹,四叔不是笃定能外放吗,怎么忽然又不行了?”安容迫不及待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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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崩开
“爹,四叔不是笃定能留京吗,怎么忽然又不行了?”安容迫不及待的问。
心中隐隐有猜测,出现这样的意外,肯定萧湛出手了。
绿袖端了茶水过来,侯爷接在手里,轻轻的拨弄着,茶气氤氲。
侯爷轻轻吹了两口,那惬意的样子,安容心底挠的慌,不过却知道,侯爷高兴呢。
侯爷撇了安容一眼,道,“盐商赵家护送价值十万两的盐引路过同州一带,被劫匪所劫,赵家少主被人打伤,此事上达天听,有大臣认为这是官匪勾结,皇上要彻查此事,你四叔外放之地,
年前遭遇过劫匪,又和同州毗邻,也在怀疑之列,皇上下令,这两州在赵家一案了解前,官员不许调动。”
这是担心那些官员和贼匪勾结,一旦离任,查起来不便。
所以四老爷之前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了。
侯爷刚说完,四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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