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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比亲情还要重要,在女儿最彷徨的时候把她彻底推向了悬崖边,然后切断了她的后路,冷艳旁观她的摇摇欲坠。
“我很好。”余福久说。
“我也很好。”余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微微一笑。
“辛苦吗?”
“嗯。”余丹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陷入回忆,“我孕吐很厉害,刚来青岛的时候在寿司店刷盘子,看着眼前的锅碗瓢盆简直恨不得把肠子都呕出来,晓亮很听话很省心,也就是怀孕和生产的时候折磨了我统共10个月。”
“我干过很多职业。当过礼仪小姐,在大学城的道路边摆摊卖过织围巾的毛线,进驻过某食堂卖早点,得了个炒饼西施的外号,在书店、便利店、水果店当过店员,我没文凭,找不到什么高科技含量的工种,现在的工作不是很累,我刚好有机会看看书,准备参加日语等级考试。”
余丹用轻快的语气把这几年的生活娓娓道来,那些辛酸历历在目,所有的伤痕都镂刻在心间,哪怕愈合结痂,不再感到疼痛,也依然留有伤痕。可是她真的放下了,不再怨恨,不再介怀,过去的一切谁能无错,况且怨恨和介怀也改变不了任何。
不能还自己一个最普通却也是求而不得的大学生活,不能还晓亮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疼他爱他的而爸爸,不能填补他们父女俩这8年来感情的空白,所以,怨恨何用?介怀何用?
不如向前看。
困扰了她8年的事,想开和放下,只用了一秒钟。
“我有了一个弟弟吧?”余丹从床上坐了起来,微微一笑。
余福久有些局促,他移开目光,本能的不敢和余丹对视。他尽量平稳自己的声音,说:“嗯,叫余谐。”
“乖吗?”
“比起你小时候那么皮打皮闹动辄就上房揭瓦还是差一点的。”
“在你眼里,我似乎永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小到大,无论我考了多少第一,拿了多少奖状,都得不到你的认可和夸奖。“
“我承认,我对你很严格,要求也很高,夸奖你的话我只会在外人面前说,我怕说给你听,你会骄傲的翘尾巴。”余福久第一次对余丹袒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虽然,已经有些晚了。
“你对余谐,也是这样吗?”
“不会,”余福久叹了口气,“我对他几乎没什么要求,只是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就行了,倒是他妈妈,对他要求很严,我跟她的争吵,基本上都是因为教育余谐的问题。”
余丹没有接话,她深知父亲和常静怎么教育余谐,是她不方便介入和评论的话题。
“你没有想过回北京吗?”余福久问道。
“我一直很喜欢青岛这个城市,也早就习惯了在这里生活,晓亮也上了学,我们过的很好,很安定,短时间内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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