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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绝对不行。我便是要救所有人,也要先保住你平安无事,不然,我宁肯不救任何人。”玉破禅道。
金折桂心花怒放,心里一直以为玉破禅把她当做最适合的人才要跟她成亲,如今看他提起“美人计”,就不像往日那般沉着;况且,当初自己曾为了大局着想,不去替他寻解药……一时间又欢喜又惭愧,跪坐在玉破禅身边,两只手替他解开腰带。
“折桂……如此,回去跟金叔叔提亲的时候对你名声有碍。”玉破禅压住金折桂的手,待她的手背碰到他,不禁舒坦地一叹,仿佛火海中忽地遇到雨丝一般。
“我们都已经私定终身了。”五十步跟一百步都是一个下场,回去后,旁人还不知如何编排他们,既然如此,何必畏首畏尾?
玉破禅忍不住解开自己腰带,待金折桂的小手探进去,就将脸扭开,有些羞愧自己一时的不能自制,心里打定主意要点到为止,于是觉察到金折桂两只手触摸到自己胯、下,便紧紧地抱着金折桂的肩膀,又吻向她的唇,手几次扫过她肩头要落到她胸前,又收了回来,最后随着金折桂的动作,嘴里喘息连连,待释放出来后,压着金折桂倒下,由着她拿帕子给他去擦,羞愧地不敢低头去看。
“……你放心,下次,一定不会这样。”玉破禅已经开始怀念方才金折桂替她纾解的滋味,将脸埋在草垛里,又想此时该只甜甜蜜蜜地亲一亲,然后将其他的事留到成亲后才对,怎地自己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
辛苦半天,没得一点好处……金折桂虽知道自己身为一个“矜持最重要”的“淑女”,不该这样想,却还是忍不住遗憾,揉了揉两只酸软的手,两只手微微握拳描摹着方才的尺寸,心想大萝卜挂在前头,看得见吃不着,莫非这憨面刁存心逗她来了?整理好彼此的衣裳后跟玉破禅并肩倒在草垛里,“那要如何对付吕云醉?他只要围住咱们,就够咱们受得了。”寻求慰藉地紧紧贴着玉破禅,眯着眼去看飘进来的雪花,等着听玉破禅说该怎么办。
玉破禅素来是冷静自持的,就连方才,他也在极力克制住不去脱金折桂的衣裳,可是,此时他头脑发烫,鼻窦里满是金折桂身上的香气,还在留恋方才的滋味,甚至懊恼地想为什么方才金折桂意乱情迷的时候,自己不一鼓作气地跟她彻彻底底地做了夫妻?反正不管世道如何变迁,自己总是打定主意要跟她在一起的。
“你说该怎么办?”金折桂又问。
“什么?”玉破禅一头雾水地问金折桂。
“你想什么呢?都没听我说话。”金折桂微微蹙眉地将头从玉破禅肩膀上抬起来。
“想你。”玉破禅脱口道,眼睛瞧见她的胸口擦过自己的胸膛,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又羞愧道:怎地一下子就成了色中饿鬼,正经事听不进去了?原先听说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他还在心里鄙夷那人是昏君,如今看来,这温柔乡就是叫人自甘堕落的英雄冢。
玉破禅昔日时时刻刻以正人君子要求自己,不曾近过女色,如今乍然尝到女色的滋味——虽只是沾了皮毛,但就如上瘾了一般,还想一试再试。可惜金折桂因觉玉破禅是君子,她白辛苦也得不到“好处”,又要努力装矜持,于是满嘴都是忧心山寨里众人的话,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自己方才摸到的昂扬之物。
金折桂如此,玉破禅越发惭愧,极力地克制自己忍不住要放在她腰上的手。
半天,金折桂又问了一句“你说该怎么办?”
“什么?”玉破禅又走神了,看金折桂有些恼了,赶紧道:“柔然人总有离队的,咱们不能跟他们来硬的,就只要他的人离队,咱们就趁机杀了那些人。”说话间,抬起手舞弄,想着放下时自己就装作漫不经心地把手放在她腰上,待落下后,又见落的位置偏低了一些,竟是把手放在了她大腿上,心里又烦躁起来,待要把手拿起来,又觉兴许此时金折桂还没注意他把手放在那里,若自己拿起来再放,引起她注意该怎么办?随即又想男为阳,女为阴,却不知道女子那跟男子不同的地方是个什么模样,还有那猪尿泡,到底要怎么用……
金折桂自然注意到玉破禅的手了,一边道:“对,不能来硬的,就偷偷地干。反正叫郁观音的人干去,不能叫他们闲了。”一边拉着玉破禅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玉破禅终于环住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手指轻轻地在她腰上滑动,原当自己到此就该满足了,谁知那手总是不听使唤地想向上爬想向下滚。
“破八。”
玉破禅一凛,只当金折桂看穿了他的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