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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宾捂着手臂,瞧见梁松等远去,又见拓跋平沙还没出来,就慢慢地向东边一棵高大的树木走去,见树下用石块垒成一个品字,抬脚将品字踢散,又踉踉跄跄地向后门去,进了门,见拓跋平沙正调人再来看住后门,叹息一声,“果然家贼难防,如今,我不想不信没有内贼也不成了。”
拓跋平沙见他受伤,赶紧将他向内搀扶,听到动静,见梁松几人垂头丧气地过来,赶紧问:“抓到那小贼没有?”
梁松摇摇头,“死了。”
“哎。”拓跋平沙深深地一叹。
“走吧,人都杀了,料想消息没传出去,若还有奸细,那人还会有动作。”梁松道,亲自领着慕容宾去找戚珑雪给他看伤口。
“五姑娘,这伤口我自己就能料理。你姑娘家,看见这血淋淋的,别吓着了。”慕容宾道。
戚珑雪笑道:“直接包上伤口好的慢,你等等,我拿了针线替你缝上。”说罢,就将自己的针线拿来,先替慕容宾卷起袖子,然后拿了帕子水来替他擦拭。
慕容宾见戚珑雪料理得十分精心,不觉感动道:“五姑娘当真是活菩萨。”
“不敢当,不敢当。”戚珑雪又拿了针线给慕容宾缝伤口,瞧见那裂开的伤口,心里吓了一跳,强作镇定地拿着针线替他缝补,又给他上了药,待有人将慕容宾搀扶走,见拓跋平沙也要走,赶紧留住他,“拓跋,你身上也有血迹,叫我瞧瞧。”
拓跋平沙赶紧道:“这血不是我的,多谢阿五姑娘盛情。”
“拓跋,你叫我看看,我才能安心,如今还要抓内贼,不叫我看过,我怎能安心。”戚珑雪坚持道。
慕容宾调笑道:“拓跋,你就听阿五姑娘的吧。”被人扶着向外走,不自觉地想后门方向看,心想金折桂、玉破禅已经走出很远,不知能不能追上他们。
待慕容宾走了,戚珑雪叫梁松看着门,低声问拓跋平沙,“你们为什么去后门?”
拓跋平沙诧异道:“我看见有人向后门跑去,只当后门有动静,就叫了慕容一起去。”
“……他是如何受伤的?”戚珑雪一手做刀向自己另外一只手臂砍去。
拓跋平沙道:“他先我一步跑过去,过去时已经受伤了。莫非他的伤口有古怪?”
戚珑雪点头,“我在乐水、扬州给不少人缝过伤口,那伤口斜j□j肉里,看着,就好似……”
“自己j□j去的?”梁松问。
戚珑雪点头。
梁松眼皮子跳起来,暗道方才慕容宾离开了他们那一会,应当已经告诉旁人金折桂、玉破禅去马王谷了。
“……慕容宾,他为什么?”拓跋平沙听懂了梁松、戚珑雪的意思,立时纳闷了。
“我在他伤口里放了麻药,等会子我们去搜一搜看看?”戚珑雪建议道。
☆、第124章心有不甘
既然有戚珑雪建议;其他人便跟着去看。待进了慕容宾的屋子里;只见慕容宾已经昏倒在床上,梁松、阿大去搜摸一通;终于在慕容宾身上搜到一个包袱;打开包袱;只见包袱里放着两样女人的东西。
“想不到慕容宾如此重情,这定是他妻子、母亲的东西。”阿大感慨道。
戚珑雪道:“你们不是说,他妻子、母亲都被烧成焦炭了吗?怎么还会有东西留下?”
梁松、阿大、严颂、玉入禅等一愣;随后赶紧再去搜,搜了一会子;又在枕头下摸出一封信来,梁松去读那书信,翻了一翻;不禁怔住,递给其他人看,其他人见信里有人拿着慕容宾的妻子、母亲要挟慕容宾。
拓跋平沙道:“咱们一直都以为烧了郁观音部落的是柔然人,毕竟柔然人一直在草原烧抢,可,要是当初来的不是柔然人呢?柔然人有意抓走了慕容宾的妻女呢?”
“阿五,快把慕容宾叫醒。”梁松催促,想起慕容宾昔日有情有义的模样,不禁连连叹息,心里不以为慕容宾昔日是假装的,只是他不该瞒着众人他妻子、母亲的事。
阿五道:“这麻药要等一会子才能散去。”
拓跋平沙忽地一拍头,叫道:“不好,慕容宾方才定已经跟外头人联络过了。快去后门瞧瞧他到底留下的什么印迹,万一当真有人跟着小姐、玉少侠他们进了马王谷……”说罢,就向外去。
梁松、严颂、玉入禅听拓跋平沙说的有道理,梁松心知自己走不开,就对阿大、阿四道:“你们一个去寨子外问俟吕邻云他有没有烧过一个走了一大半人的空寨子,一个跟拓跋平沙一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