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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别显眼的那一种,到处都覆盖雪,只有那块地方露出黄色的石头,因此在雪地里非常醒目。山洞顶盘亘着枯死的老树,粗重的树干将雪阻隔,使得下面的岩石裸露出来。
我们一行人进了山洞,一直吹在身上的凌厉风雪霎时消失无踪,那种强烈对比的感觉,就像在出了一身大汗的夏日,一下子走进空调房一样舒爽。
那几个大汗一进山洞就赶忙的卸装备,我或许是这两年的经历,反而习惯性的先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时,却发现这个山洞停深,外面是圆形的空洞,向里延伸的地方逐渐变窄,在那里,我发现了一堆篝火的痕迹。
地上有明显的一堆灰烬,周围还有剩下的食物包装,看样子,不久前也有人在这里停过脚,而且看这些食物包装的数量,要么就是停了很久,要么就是人数很多。
我心中一动,心想,会不会是二叔?他寻着那张地图,会不会也往昆仑山去了?虽然怀疑,但到底没什么根据,我跟小花说了一下想法,小花皱眉,道:“如果是你二叔的人到还好。”
我问:“难不成还有其他人往那鬼地方跑?”
解语花笑了笑,道:“有没有其他人我不知道,不过……这帮人既然会留在这个山洞里,估计是跟我们遇上了一样的情况。桑巴,这样的天气很常见吗?”
有两个大汉在洞顶那棵裸露的枯树上砍下了不少树枝,桑巴正在生火,闻言说道:“风雪是常见的,不过这么大的风雪,一般就东风大的时候才会出现,一个月也遇不上几次。”
我听着二人的对话,若有所思的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这山里上一次刮这风是什么时候?”
桑巴想了想,道:“大概是一周前吧。”一周前,正是二叔敲晕我的那段时间。
我又问:“那有没有跟我们一样的队伍绕这座山?”
桑巴想了想,摇头,道:“这我不知道,我们这里靠近青海湖,游客很多,而且登这几座雪山的也很多,我没什么映像,不过说起来,像你们这种不登山而是往后绕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我,似乎觉得我比较好说话,于是问道:“这山后面,是岗岗脉,你们是去探险的吗?”岗岗在当地是形容很大很远或者很长的意思,桑巴大约是奇怪,毕竟尼玛后面的雪原对于他来说,是一无所有的地方。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枕着装备包躺下,看着洞顶出神。
我几乎有种很强烈的直觉,曾经在这个山洞里歇脚的就是二叔他们,不仅是因为时间上的对应,更是因为秀秀所说的陈文锦,她的出现太巧合了。
如果说三叔在一年前已经去了天渊棺醇,那么陈文锦现在或许也在那里,然后是在我们前面的二叔,再然后是我们,前后已经有四批人。
陈文锦说‘一切的秘密都藏在那里,或许,那是最后的希望’,这个最后的希望是指的什么东西?那个秘密又是关于什么?
是指鬼玺,还是指青铜门后面的一切?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寻找第三枚鬼玺,那未免有些大题小做,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手中就有一枚鬼玺,不知道陈文锦和三叔会不会跳脚。
第十五章 密谈
我正想着,秀秀忽然盯着我的眼睛,然后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洞顶,看了半晌,她便摇着我的肩膀道:“喂,这洞顶有那么好看吗?”这口气让我有些错愕,总感觉很熟悉,一想之下不由失笑他娘的,这不是我经常问闷油瓶的话么,当然,这些话我跟胖子只敢在背后讨论,在心底问了无数次,却从来没有一次说出口。
其实我也很想问闷油瓶,天花板有那么好看吗?地板有那么好看吗?
那该死的青铜门后面,有那么好看吗?究竟是什么秘密,你非得要去十年,那个所谓的使命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需要用一生去换?
比起那个秘密,那个使命,我更在意的是……十年后,他是否还活着?
想到这儿,我不由叹了口气,道:“我看的不是石洞,我看的是人生。”秀秀扑哧一声笑出来,道:“你还是这么逗,这一次见你,看你心事重重,不苟言笑的,我还以为你要步小花后尘。”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事重重,不苟言笑,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用力搓了搓,我忍不住捏了把秀秀的脸蛋,冲闭目养神的解语花道:“花儿爷的风采,一般人哪学的来,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