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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正容看着我,拉住我的手问:“朕的四阿哥倒底做过些什么事,说出来朕帮你作主。”
作主?我笑笑,有些伤害永远都不能改变。挣开他的手,我不需要这些。“啥都没有,什么都别问。”那些让我难堪的往事,说到底不过是绺由自取。
我回头不想去看康熙关心的眼,转移话题。“皇上,我给你唱首歌吧。”
走到放在窗边的古筝边坐下,低头想想——就凡人歌吧;信手拨弦;低低吟唱。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你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道义放两旁,把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多少同林鸟,已成了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问你 何时曾看见,
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
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他良久方说。“说得好!”
谁不是呢?是他还是我。七情六欲,儿女情长。都不过是凡人!
何去何从
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我披上外衣,只着罗袜便走出屋。
今儿是十五还是十六,月亮分外的圆。月色如水泻在天地间,一片的静谧。寒气侵人。我却惶然不觉。到底应该何去何从,就这样老死在这个暗夜的宫墙里。可我是不会老的,根本就不会老。因为我不属于这里,可是我又应该属于哪里?
我独自一人坐在不知名的河岸边终让寂寞的泪流下,无助、抑郁还有孤独让人变得脆弱。我也希望有人懂,有人爱。可是现在一切都变得那么奢侈。
因为夜值而留宿宫中的四阿哥对着面前的宗卷却想着其他的事情,从那天不小心擦枪走火后,小妖女就躲得不见人影。‘小妖女’是十三和其他阿哥对她的尊称。说到底她还真是很适合这个名号,不说她前些日子整自己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就拿最后那次她给自己下的药说,居然让他不想碰女人,她的胆子还真是大了去了,他好歹也是一个皇阿哥啊,连这种事她都敢做,说她是妖女一点也不为过。
其实自从广西回来后,面对其他的女人他都只觉得索然无味,原来不同的女人也会让他有不一样的感受。那种独特的芳香,独特地感觉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驰神往,欲罢不能。和最后一次小妖女给他的感觉是那样的相似,到底是不是她救了自己?曾听说她为了救弘时流掉过一个孩子,是不是那次有的孩子?当时她是清醒的那个人,为什么她不把所有的事都说清楚呢?名节对女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不是吗?要是不是她,为什么自己能感受到她的怨怼,她对自己有气,所有才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整自己!应该是她,唯一的那次亲密接触的熟悉感觉让他几乎笃定了那个救自己的女人就是她。
心头的纷扰让他再也坐不住,出去走走透透气也许会好受点。
夜深人静的宫里分外的宁静,四阿哥沿着河岸缓行,夜风吹来风里传来隐约的女人的哭泣声。他忍不住循着声音来处寻去。幽暗的月光下一道纤细的身影靠在岩石上频频拭泪,原来是她。那个外表坚强、古怪刁钻的小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怜惜的情绪袭上他的心头。
“唉!”我听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浑身的汗毛顿时全竖起来。
戒备地站起身来喝问“谁?”。有人影从黑暗处走出来,月光下分明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是四阿哥。
我看着他深潭般的眼眸,突然有一种莫明的错觉,仿佛认识了这个男人一世。
一种很累的感觉攫住我的心,以前的一切好象都是那么的荒谬。突然不想再多作纠缠;心随意动,转身便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泪还是不住的流着,眼前一片的模糊,突然脚下一绊往地上倒去——那个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不说话的男人伸手扯住我,才没有摔得鼻青脸肿。我干脆抱住一棵树般攀在他怀里接着哭。他拥住我轻轻的拍抚着,仿佛想要安慰我。
一边哭思绪却纷至沓来,越想越冤终于忍不住挥拳往那个罪魁祸首身上招呼。可惜我的力量太小,给某人挠痒都嫌不够。
最后还是泄气的推开他,用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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