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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适合的人而已。
他默默地任怀中的女人大声哭泣着,甚至一度摒退服务生,要他们稍晚送餐;他一句话都不再说,小包厢里只充斥着杜鹃的哭声,偶尔夹带着咒骂声,有时是骂那位前男友,剩下的是骂自己没用。
他怎么能对她做了哪些事之后,还有脸写出他依然爱着她呢?
等哭得差不多了,她又连灌了好几杯酒,主餐才送上来。大概是哭过了,杜鹃心情大好,加上美食陪衬,她吃得不亦乐乎,而且话匣子大开。
她开始提及小时候的趣事,他们在一起的无忧时光,她念医学院时的辛苦,还有她怎么样考取执照的过程。
几乎都是她在讲话,因为她实在喝得太多了。
“香槟好好喝喔!”杜鹃坐在高级坐车里,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的说。
“那是因为我开的是一九八一年分的。”不管她懂不懂,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
“听起来很贵。”她还保有意识,没想到香槟跟酒一样,还有年份之差。
“给你喝的我不嫌贵。”他望着因醉酒而双颊绯红的她。这样的杜鹃性感得迷人。
“你……你干嘛每一句话都这样讲?”她终于忍不住的往车窗靠去,懒洋洋的斜躺着,“为了我怎样、愿意帮我干嘛、给我喝的不嫌贵,今天这套衣服也说值得……”
“你不喜欢听吗?”他顺势凑近了她,“但是对于给你的一切,我并不会舍不得。”
“很喜欢听……呵,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她笑得很柔媚,也望着凑近的他,“你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灌我迷汤?”
“我喜欢灌你迷汤,你值得被宠爱、被疼惜,而且值得我为你做的一切。”齐锦瑟望着她光裸的颈项,轻轻的拨开覆在上头的长发,手背自然地掠过粉嫩的肩颈。
“哼……齐锦瑟,你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杜鹃突然曲起右脚,以膝盖抵住了他的胸膛,“我跟你那些女朋友不一样,我承认你很迷人,但是我还没有那么容易就扑上去。”
“我从没把你当作普通女人,因为你从来不是。”齐锦瑟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是跟她维持僵持的状态,“你那么凶悍,在我童年烙上阴影,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成一般女人?”
“我把那当作一种恭维。”杜鹃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撑起身子,出手推移了下他。“你童年全靠我罩,没资格说阴影啊。”
那个很娘的齐锦瑟,竟然变成现在这种挺拔模样,谁料想得到?
“杜鹃,如果我说……”他突然冷静的开了口,“我真的对你有意思,你怎么说?”
杜鹃一瞬间以为酒醒了,不可思议的看向坐在她身边的好男人。
“你醉了。”这是她唯一能导出的结论。
“从上星期见面后我就一直想着你,除了幼时的情谊外,我一直很想再见你一面。”齐锦瑟很认真的看着她说话,那眼神反而让杜鹃却步,“前几天我决定去医院找你,厘清我的感觉,如果只是一种对童年玩伴的怀念,我会很清楚的知道。”
她头有点晕,觉得齐锦瑟说那话让她更晕了。
“然后呢?我记得你抱着一大束百合花走过三个街口,就为了来看……童年玩伴。”她很难忘记那束花,因为他记得她爱的花朵、愿意捧着它们走在路上,就为了专程来找她。
当然她更不可能忘记,他对陈一诚说的那段话,是如何深深地打动她的心。
一个不要她牺牲的男人,一个可以让她驰骋在自己人生道路的男人。
“我回去后不停的想你,而且我对那位陈一诚没来由的反感。”齐锦瑟专注了焦距,仿佛捕捉到猎物般,凝视着她,“我对于今晚的餐叙兴奋不已,我想要再更加接近你。”
“你喝多了,语无伦次了。”杜鹃有点心慌,为什么齐锦瑟望她的眼神有着强烈的欲望?“再不然就是一时被酒精迷惑心神,每个男人一开始都觉得我很有趣,但是后来一旦……”
“我早知道你是杜鹃,我比别人都知道所谓的‘后来’。”他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往怀中揽,“可是那不足以叫我打退堂鼓。”
杜鹃倒抽了一口气。齐锦瑟的肩膀与臂弯,突然间都像带有电力一般,让她全身都麻痹了,无法动弹。
“追逐对男人而言,是一场充满乐趣的游戏……”他仰着首,蠕动有些干渴的唇,缓缓道出她的想法。
“那被追逐呢?”齐锦瑟低首,只望着她的唇瓣。
杜鹃缓缓地眨了一下眼,再次睁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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