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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说的这样伟大别无可求，但其实只有他知道，他的内心多么渴望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可只有要她感到快乐，他从来不在意对自己残忍，对自己撒谎。

“而是仅仅想要你知晓的。”南宫云景扯了扯唇角，笑容轻浅切牵强，“素素，经此一劫，我只是害怕有些话再没有机会说出来。”

他这话满是劫后余生的感慨。

白素素这才想到他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回答，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嗔道：“什么叫没有机会？不许你乱说话！”

南宫云景笑，满脸宠溺与纵然，“好好好，素素不许，我就不说，这样可好？”

那些情愫一说明白，他便再不掩饰自己浓厚的感情。

白素素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别扭的侧过头，“师傅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身体养好，你刚起来，又昏迷了这么多天，我去厨房给你弄些吃的。”

语罢，也不待南宫云景应允，便起身朝房门走去。

白素素尚未走去房门，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便在身后响起，淡淡的，有疲倦，有期待，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素素，无论你要考虑多久，我都会等，但请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回答，即使是拒绝，可好？”

无论你要考虑多久，我都会等。

白素素背对着南宫云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关上了房门。

南宫云景没有发现，甚至连白素素自己也没有发现。

白素素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露出一丝微笑，弧度不大，却足够美好。

但这个笑容却落入了一直守在门外的司马睿风眼里。

自从那次撕下人皮面具后，白素素自己也不知道她将它扔到了哪里，所以这些日子都没有戴人皮面具了，此刻在司马睿风眼前的正是她真正的那张脸。

那样绝美的容颜，配上那浅浅笑靥，真是美得动人心魄。

司马睿风有一瞬的失神，随即满目心酸。

她这样美丽的笑容，却再不是为了他而绽放。

“素素……”司马睿风出声唤道。

白素素这才看见站在一旁的司马睿风，脸色蓦地的沉了下来，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虽然不是什么友善的语气，却依旧令司马睿风欣喜，毕竟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忽视他，即使是这样的冷言冷语，也吝啬于给他。

“素素，你终于肯理我了？！”因为喜悦，司马睿风的音调蓦地拔高。

白素素立马瞪了他一眼，想到这是南宫云景的房前，忙压低声音道：“你小声一点，我师傅刚刚醒来！”

司马睿风闻言心中苦涩不已，却还是立刻闭了嘴，满目哀伤的看着白素素。

那哀伤太过浓厚，白素素无法视而不见。

这几天不理他，着实是因为担心南宫云景，再加上朝廷这次灭教的事情，全部迁怒到了他的身上。

但现在，南宫云景的毒解了，她的阴霾的心情也好了大半。

沉默许久，司马睿风配合着压低声音，道：“素素，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白素素看着司马睿风，只觉得他比几个月前要憔悴了许多，心下一软，便点了点头，然后引领着他向院子走去，“这边说。”

他一说解释，白素素便想到那些难堪的往事，如果不去院子里，她真怕自己等下忍不住动手，狠狠揍司马睿风一顿。

打他事小，影响到南宫云景休息可就不好了。

一直到院子毫不起眼的一角白素素方才停下来，但却看也不看司马睿风，只是冷声道：“要解释就快些解释。”

白素素虽不看司马睿风，司马睿风的眼眸却不曾离开过她，“素素，你是在怨我那日对皇上所言，才生气离开的是不是？”

不提还好，一提白素素就生气，只是冷哼一声。

司马睿风唇角有苦涩蔓延开来，“我当时那样说，不过是想保护你，我若不那样说，皇上必然不会放过你的，素素，你这般聪明，应当明白。”

你这般聪明。

哼，竟然拿‘聪明’扣在她的头上。

难道她聪明，她理解，就应该不生气，原谅他吗？

白素素愤怒到极致，反而越发的冷静了起来，“是的，司马睿风，我都知道，你那样只是为了保护我。可是司马睿风，你知道人有潜意识吗？潜意识是很可怕的，那才是人类最真实的想法，潜意识里你拿我的外貌做武器，其实在你的心里亦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