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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此时也脸色发白,虽然成功地夺马并将那将击退,可对自身的消耗也是巨大的。当下,他腾出手,从怀中拿出那瓶万年石乳,仰头倒入口中。又转手将石乳瓶递到乐玉面前:“吃下去!”乐玉伸手接过,看也不看就倒进口中。不多时,两人面容恢复了红润,精神也提高了不少。
“嗖嗖嗖——”,后面的追兵见一时追赶不上二人,遂在后面用弓箭朝两人射来。傲天连忙单手环绕,一把抱住乐玉的腰身,将她移到前面坐好。
不多时,因为两人共乘一骑。坐下战马虽然说神骏,但时间一长,速度自然慢了下来,一时间只听得身后“叮铛”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二人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排排房屋,而后面的追兵离两人也不足百米的距离,情况也已万分危急!
“弃马——,”乐玉低声喝道。随即两人翻身下马,往前方的民宅奔去。身后的战马也长嘶一声,倒地身亡。原来,那追兵见用箭对傲天射去时,被傲天身上穿的蛇皮内衣挡住,弓箭对傲天丝毫不起作用时,就专门将弓箭对准傲天他们的战马射来。一时间,那战马身体挂满了箭枝,流血不止。终于在傲天他们弃马后不支倒地身亡。身后众官兵见战马倒地,都发出一阵欢呼之声。而此时,傲天乐玉两人的身影,已经一前一后钻进那民房之中。
这路旁边的几间民房,长期无人居住,大门上也没已破旧陈烂,房顶也已部分坍塌。傲天冲进去扫了一眼,见房内无处躲藏,遂飞身上房,钻过屋顶,贴身伏在屋面之上。下面的追兵也已将房屋团团围住,有人冲进房内,搜索了一遍,见四下无人。抬头看见屋顶上面有蹬踏过的痕迹,顿时大呼:“贼人已从房顶逃走,快追!”。顿时,外面一部分人马向周围的房间跑去。一时间村中鸡飞狗跳之声不绝于耳。
这时,只见那几位将军也已赶到。那使槊的将军手中已换成一柄关公大刀。“怎么还不进去搜捕?呆在这里做什么?”,为首一员战将,年纪约有四十开外,红脸膛,卧蚕眉。说话声若洪钟。“启禀程将军,那贼人已从屋顶逃匿,我等特在此恭候大将军。”
“哦,既然贼人已逃,还不块去追赶?”,“报告程将军、宋将军,”,那兵丁见宋将军也出声问道,遂转首向二人说道:“刚才已经派出人马,沿途正在进行搜查。”
这时,前面忽然有军兵来报,说有一位姓范的知府,拦住众位军士的搜查,言说要见过四位将军。“哦,还有此事?”那四位将军诧异道:“带我等前往,看看此人为何阻拦我等办事!”说完,众兵丁和那四位将军都一齐向前走去。下面则只有几名兵丁在把守要道。
见此情况,傲天、乐玉又偷偷地溜了下来。仔细地打量屋内,只见房间内杂乱不堪,显然被搜查的官兵翻动过,一张床上放了些破烂的衣服等杂物。在另一间房内,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胡乱地放在一个屋角内,傲天走过去,用手扒开上面的杂物,只见下面有一块铁皮露了出来,傲天用力一掀,在灰尘抖动中,一个洞口露了出来。原来下面是一个地窖,地窖口放有一架木梯子,傲天顺着梯子下了地窖。
地窖不太大,里面放有雨 些清水和干粮等物,显然原主人用来躲避战乱用的,不知道为何没有来得及使用。
不多时,乐玉也从上面爬了下来,傲天又爬上木梯,将上面的杂物复原后,才小心地移动铁皮,将洞口堵住,撤掉木梯。
这时,只听门外有人说道:“大将军,您怎么亲自来了?”,只听一个声说道:“我不放心尔等办事,况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抓住逃犯。再说此处毕竟是宇文太师的管辖范围,万一起了什么冲突,反倒不好。”这时,又听有人禀报说:“大将军,前面有本地知府范建求见。”,“哦,将他左带上来!”
不大时,只听一个声音老远就传了过来:“十一太保驾临小镇,怎么也不让人提前通知一声,也好让下官有个准备不是?只是此地实在简陋寒碜,十一太保还请多多见谅!”
“范知府爱民如子,两袖清风,每天都公务繁忙,没有及时通知贵府上。只是此次有一贼人胆大犯事,手下之人追捕至此,如若有造成不便之处,还望贵府看在同僚的面子上,多些担待。”那十一太保扬声说道。
“哦,是何逃犯如此大胆犯事?呵呵,我这里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前些日子宇文公子刚走时,曾交代下官一定要留意那反贼的动向,如今即有反贼,那么下官也当义不容辞地负有抓捕逃犯的责任,也好报答我家公子的知遇之情。”那范知府不卑不亢地说道。
十一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