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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看著她娇羞脆弱的模样,他笑得好满足、好开心,“住后,你若敢违抗我,我就用这个法子治你。”
“你……小人!”她的口气听起来倒像在撒娇似的。
眉一挑,他戏谑的笑道:“原来,你已经对我上了瘾。”
“你……胡说八道!”原本羞红的双颊这会儿更显艳丽。
“我很乐意惩罚你。”他再次低头堵住她柔软的小嘴。其实,上瘾的人是他,她一定不知道自个儿有多么热情,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这时,门边传来一阵不识相的敲打声,他不得已放开她,她羞红的转开身,漫不经心的四下打量。
皱著眉,耶律喀的口气实在坏透了,“你最好有很要紧的事。”
鲁宾里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拱手道:“王妃有请小王爷。”
“我都还没喘好气,怎么就来了?”
“我们一回到王府,府内上上下下马上就传遍了,王妃得到消息就立刻召见莲芳,她大概已经向王妃禀明此行南下的经过。”
“那也不必如此著急。”他总会去说个明白。
看了秦舞阳一眼,鲁宾里意有所指的道:“这事能不急吗?”
“我去就是了,你叫雅喜在门外候著。”
“是,小王爷。”
很显然已经忘了刚刚的不自在,秦舞阳幸灾乐祸的取笑他,“你帮自个儿惹了一个大麻烦是吗?”
“你在为我担心吗?”
“你别妄想,你越麻烦,我越开心。”
神情变得好严肃,他深情而坚定的道:“再大的麻烦我也不怕,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秦舞阳浑身一震。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他甚至可以为她付出生命,怎么办?她觉得自个儿已经身陷泥沼,无路可退了。
“你先歇会儿,我速去速回。”
走出房间,雅喜已经恭敬的等在一旁,耶律喀严厉的下达指示,“以后你要好好伺候朝阳姑娘,她若是哪儿出了差错,你就等著提头见我,还有,嘴巴看牢一点,不该说的就别乱说,记住了吗?”
“是,奴婢记住了。”
“这儿交给你了。”
茶香四溢,鸟语花香,萧蓉在亭子的石桌上摆上几道点心,看起来像是要闲话家常,而非兴师问罪。
“回来了,也不先来看看娘,还得娘派人去请你。”
“孩儿原本是想更衣后,再来向娘禀明一切。”取下系在腰间的锦囊,耶律喀将它交给了萧蓉,“娘,外祖父、外祖母已经仙逝了,不过,他们大概知道你若平安无事必定会回去找他们,所以临终前将一只玉镯子托付舅公,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由舅公转交予你。”
“为何不等我就走了?”萧蓉悲伤的喃喃自语。他们一家三口原本快快乐乐的住在汴京,可是一日,她在街上被城里的恶霸给瞧上眼,他仗苦他叔父是朝廷权臣,硬是要纳她为妾,性格刚烈的她岂容得一个好色的无赖糟蹋,为了不拖累家人,她女扮男装逃离,又恐留在汴京的爹娘遭到不测,遂劝爹娘投奔远在扬州的舅父,没想到这一别,竟是天人永隔。
“请娘节哀,舅公有言,外祖父、外祖母在扬州过得很快乐。”
“我应该早点派人去扬州寻找他们。”打开锦囊,她满怀思念的摸著娘亲生前从不离身的玉镯子,这是爹送给娘的订情物。
“孩儿已经代娘前去外祖父、外祖母的坟前祭拜,请娘宽心吧!”
收拾伤心,萧蓉打起精神导入正题,“你延误了回京的归期。”
“沿途湖光山色美不胜收,孩儿忍不住多流连了一些时日。”
“你难道不知道这会耽误到婚期吗?”
“孩儿知道娘很希望孩儿能够在九月之前完婚,可是孩儿以为办正事要紧,婚期错过了还可以再定。”原本,他是真心想赶回来准备成亲,谁知道会在南京城出了意外,这个伤使他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找到不必赶路的借口。
鲁宾里和莲芳虽然不愿意,却也只能由著他,否则万一他的伤口因为欠缺休养出了状况,他们可是担待不起,于是,他顺理成章陪著朝阳游遍南京大大小小的景点,原本,他还想拖过婚期,不过大夫一宣告他健壮如牛,他也就没有理由不上路,反正一回到上京,他还得去面见太后和皇上,如此一来,势必要拖过婚期。
脸色微微一变,萧蓉口吻不再温和,“怎么不说你受了伤?”
“那点儿小伤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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