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页)
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他了?他的一本正经或拈花惹草,今天和哪个女星出现在西餐厅里,明天和哪个模特搂抱在车里都是他的事,为什么自己堵的难受,
像是心房被挖走般的惴惴不安?真是要疯了!还好脸还没娇羞到发烫。
欧培斯掏出西装里层的钱夹,又塞出一张卡递给白奕慈,语气急迫:“你先去收银处等我!”
白奕慈在后方问他去哪,却只有焦迫的心和脚步越走越远。
等袁艺思绪被敲醒时手臂已被欧培斯拉过,“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她爸和我爸是多年的战友,她去意大利前我们两家一直是邻居,我只拿她当妹妹!”
她负气又傲然地像是只满身是刺的刺猬,这一番急迫的解释算是什么?今天满大街的报刊上最热销的莫过于上面印有他和白奕慈相拥机场照片的那份娱乐报,商业报。所有人都议论地似真,又不是她袁艺凭空想象的不堪入目画面。欧培斯的说辞只是更加强调了她的小家子气。
“那又怎么样,你不需要向我解释!”
欧培斯冷冽的眼神里透出话来:“我不想你误会!”
那头袁艺妈因选不好两只旗鼓相当的瓷器碗已在呼唤袁艺。
用力地拂了他的手,以母亲为借口,“我妈在叫我了。”
然后她球鞋的足音越来越远。
“我以为她只是你一个普通的朋友,没想到……要不要我去向她解释?”白奕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欧培斯望了望还在与母亲挑选碗筷的袁艺,叹出一口气,往前走去:“不用了,走吧。”
她的倔脾气又何止是一个简单的解释就能释然的,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第二十八章
到家后袁艺妈卧床休息,袁艺便掌厨做起了晚餐。
袁艺妈烧得一手好菜,她非刻意去学过,却也早已在潜移默化中围在炒菜的母亲旁知道点三脚猫功夫。
鲫鱼炖豆腐、干锅花菜、西红柿蛋汤,都是江浙一带的菜系。袁艺家口味偏淡,就连手不小心一抖多撒了几粒盐她都吃不惯。
有些东西不是随便就能更改的。她讲了二十多年的上海话,吃了二十多年的上海菜,就拿重庆火锅,偶一为之那是美味,可若朝朝都以这口味,任她受不了。
所以有些骨子里的情愫,不是猛水冲刷几次就能有淡痕的。
饭吃到一半,蓝玫瑰打来电话。她冲冲扒了几口饭就往楼下赶。
钟小雨家里蜗居了妖精洞里的其他三个。桌上放着一张纸,袁艺看到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17楼的高楼屋内狼藉一片,袁艺唏嘘最后这段婚姻还是走到了尽头。兰因絮果的结局谁都不愿看到却大千世界始终天天上演着。桌子上摆满了酒,不知为何,她一鼓作气拿起一瓶打开酒瓶盖子咕噜咕噜就灌。眼前的钟小雨自若地盘腿坐在沙发上,没有伤心欲绝到披头散发地像孤魂野鬼,也没有撕心裂肺到高声痛哭地像撒疯婆子。就像平日里招呼姐妹们一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袁艺她们却心照不宣。
离婚是高立林提出来的。当协议书放在钟小雨面前时,她从上往下瞥了一遍,然后拿起笔寥寥地签下了名。或许从谁先开始提出这个诉求时,就该明白自己是应该放手还是抓紧了。两人从法院出来她依旧不急不缓,眼睛里装的像是薄淡得极其厌恶了这段婚姻,其则即是如此。
她什么都不争,只求6岁的女儿的抚养权。可惜,除了一辆百万汽车和这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高厦公寓外,她再无所有。
五个女人在空调18度的催化下用酒精浇灌着,用身体相拥着。屋子里的音乐开的极大,楼下的居民甚至不满前来敲门,她们却置之不理。17层高楼外的一方天弥散着的是酒味,也是她们对爱的痴和恨。
第二天一大早,袁艺拖着重千斤的头颅从一堆瘫痪如泥的睡的横七竖八的女人中艰难爬出,忆起昨晚随手楼下拦了辆出租车赶来,她只能站于钟小雨家楼下继续等,大早上的却偏偏不好打车,逗留好一会,她只能泱泱赶往公交站牌。
太阳又火辣辣地袭来了。今天像是中邪般的,出租车出租车等不到,连公交车都似是与她作对,一辆隔着一辆开过,却独独不见她要坐的那辆。
马路对面的暗灰色轿车太过显眼。车身本已再熟悉不过,多少次日夜停在她家楼下,车里的人抽着烟,看着手机。
她有丝薄怒了,地面的温度也像在迅速升高,穿着夹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