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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克里斯图接过勒斯递过来的照片。
“这个是,”勒斯偷眼望了一眼看着照片依旧面无表情的曲徵,“组织传来的,关于那个人有罪的证据。”
“你说什么?”克里斯图不相信般掏掏自己的耳朵,指着手中的照片瞪大眼睛问道:“组织上面还真把小徵徵的话当成一回事了,还真是去收集罪证啦。”
曲徵只是望着照片上的那个人,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最后还是洛兰开口了:“那个,曲徵,你要是实在不愿意,这次任务就交给我吧,你帮我把风,如果是你的话,我会放心一点的。”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曲徵并没有立即回话,只能转过头来问勒斯。
“哦,这个组织有说,是从亚洲偷运过来的玉雕,叫‘羊耳瓜棱壶’,就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好东西……”
还未等勒斯把话说完,便忽然感到气氛有些诡异,一抬起头来,却看到曲徵已将照片揉成一团,紧握成拳的手居然露出了青筋,勒斯这算是第二次感受到他的杀气的,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强烈,不过幸好这不是针对他,在这样的巨大压迫下,他还是可以稍微喘口气的。
“这个人由我来杀,这个东西,我也会一并拿走,”曲徵阴沉沉的说,他的目光落到洛兰的身上,“你要是想去,就帮我伏击外面的人。”
洛兰只能点点头,对于这种情况下的曲徵,他不知道该如何交流。
“那个,我能说一句话吗?”克里斯图眼睛望着监视器,忽然开口说道:“小徵徵,上次那个小神父,好像又来找你了,你是不是要……”
克里斯图的话还未说完,曲徵人便已消失了。
剩下的三个人相互望了望,最后克里斯图实在憋不住了:“还发什么愣,虽然不敢出去围观,但还不能掉出能看清现场情况的监视器吗?”
☆、世间安得双全法
沈清宁一直在“夜色”门口徘徊着,可笑的说,他虽然再怎么关心在意着曲徵,他与曲徵之间的联系,除了小圣堂就是这家酒吧,有的时候想想自己做为主动的一方,还真是失败。
低头想着心思的沈清宁并没有发现正向他走来的曲徵,正当抬起脚走进酒吧时,却被从侧面走来的曲徵迅速捂住嘴,拖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
“你怎么来呢?”曲徵压低着声音问道。虽然心中仍然充满着怒火,但面对这个人,他始终是不能狠下心来,更何况他并没有犯什么罪。
“就算,你不愿意到我那里,我们还算是普通朋友吧。”沈清宁勉强自己扯动一下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发现仅仅是几天不见,曲徵眼中所流露出来的警惕的信息,很现实的表明对曲徵来说他最终也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作为一个朋友,来见见你都不行吗?”
“我不需要朋友。”曲徵下意识的躲避着沈清宁的目光,只是相处的不到一个月而已,这个人给自己的影响太大了,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的某些行为想法总是会受到他的影响,他当然明白这样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很不好,所以在这种影响尚未深远之前,只有快刀斩乱麻,“我也,永远不可能有朋友。”
“你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沈清宁艰难的咽下涌上的那份痛苦,虽然知道早晚会面对这样的场景,但真正面对的时候,难免有些不能控制,语气中不由的带着质问的语气,“呵呵,我还能有什么目的,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你不能不信任我。”
“你可以走了。”曲徵松开手,这个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我来是想告诉你,这几天,无论你是否决定做什么事,都请不要去做。”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听到沈清宁的话,曲徵的左手不自觉点的掐住了沈清宁的脖子,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就算他的心中有个声音在千般的提醒自己,不要伤害他,但常年的警觉心还是很明确,如果这个人知道的太多,那么只有灭口这一条路。
“知道什么?”沈清宁垂下眼皮,无奈的笑了笑,带着点自暴自弃的口吻说道:“我对你的一切,都记在了心里,怎么可能忘记。”
曲徵并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沈清宁,掐住沈清宁脖子的手,在慢慢收紧,却又在沈清宁的脸色骤变之后,立刻松了开来。
无法,杀他。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