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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操心了。”
纪宗贤噎了噎,“呃,请伯父明鉴,当年父亲在时,账房曾经起火,把账册烧毁。”不得已,他只能又把那套鬼话搬出来了。
不过老侯爷不是纪婉青,赖字诀显然不行,他怒道:“真是荒谬至极!你父亲去世二十多载,那账册难道就还未能补全?”
大厅中立即响起低低的嗤笑声,纪宗贤脸色涨红,他一急,居然还生了点智,“补是补全了,不过,不过三年前兄嫂突逝,家中账房再次起火,又毁了账册,侄儿愚笨,居然没能补完。”
他对那笔巨财无法割舍,死活杠上,宁愿承认自己蠢,反正账册是没有的,清官难理家务事。
那死脸赖皮模样,让老侯爷气笑了,他刚要说话,不想,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庄士严再次出言。
他嗤笑,“我那妹夫大约知道亲弟无能,必然再次会烧毁账册,所以重伤卧榻之时,不忘硬撑着,将祖产私产账册都命人抄录一边,给了妹妹。妹妹临终,又托给了我,以备日后之用。”
这话极为讽刺,不过,却利索解决所有问题,在纪宗贤目瞪口呆中,庄士严一拍手,两个大箱子账册被抬了上来。
他指了指地上两个樟木大箱子,“这边一个,是靖北侯府祖产账目;那边一个,即是妹夫私产账目。”
纪宗贤瞠目结舌,瞪着两个大箱子说不出话来。不过,庄士严可没打算就此罢手,他外甥女若软弱戆直些许,恐怕,此事得手几率很大,且湮灭靖北侯府深院之中。
他转向纪宗贤,一字一句,“如今看来,这所谓老母亲忆起祖产私产混乱之事,不过是靖北侯谎言。”
“何太夫人我见过,老太太年纪大了,却是有些神思恍惚。”
若证实是何太夫人领头干的,其实这事不大,毕竟她是纪宗庆亲娘,一个孝字压在头上,这事最终会不了了之,外人最多也就说两句偏心太过罢了。
这并非庄士严的目的,他厌恶纪宗贤夫妇,誓要永绝后患,因此,先给何太夫人扣上一个人老糊涂的帽子,把她摘出来。
庄士严提高声音,指着纪宗贤,“你既承继爵位,却未能与君分忧,已不算尽忠;你既身为人子,却怂恿糊涂老母亲犯大错,是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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