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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都很反感肢体接触,今天怎么不挣扎了。”
“挣扎了又没用,何必浪费这个力气。”
容谢笑道:“我真不喜欢强人所难。”他伸手进口袋里,取出还没拆封的prepaid手机卡来:“我想你应该需要这个。”
柳葭接过去,说了声谢谢,就站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把手机里的sim卡取出来,准备换上新的。忽然,她的脚步一滞,又疾步回转过来,站在容谢面前,问:“你什么时候发觉的?”
容谢慵懒地舒展了一下坐得有点发麻的肢体,答非所问:“还有六个多小时才能下飞机,我坐得都僵硬了。”
柳葭摊开手心,只见她刚刚取下来的sim卡上粘附着一个精致的小零件,她揣测这是微型窃听装置,可是这是何时装进她手机中的,她却一点知觉都没有。容谢从她手里接过那张sim卡,又放回她的手机里,抬手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
柳葭也心领神会地点头表示明白。
他抽了张印着航空公司logo的便签纸,在上面写了一行字:“不要声张,就当不知道。”
柳葭从他手里拿过笔,在他写的那行子边上写了:“谁装的?”
容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根本不接她手里的笔,而是直接把便签纸揉成一团,放进口袋里,径自往商务舱走去。
柳葭见他不回答,内心纠结,她暗自焦躁了一会儿,便又跟上去。她的手机里被装了窃听装置,也不知道被对方听到了多少机要的事情,不过看容谢的样子,他应该早就知道,既然他直到现在才点拨她,那就说明问题还不严重。可对于她的手机被装了□□这件事,她自己根本毫无知觉,这是她不能容忍自己犯的错误。
在他准备进机舱的瞬间,柳葭咬咬牙,猛地拉住他:“等一下!”
在她预想之中,如果容谢如果心情好,可能就会十分爽快地告诉她答案,或者给她一个暗示,如果他想故意戏弄她,那肯定要就这个问题纠缠很久。结果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不过是在身后拉了他一下,他居然很明显地一个踉跄,撞到了边上洗手间的门板。
柳葭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她应该、也许不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对方拉得站立不稳吧?容谢毕竟也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容谢靠在门上,语气柔滑得好似丝绸:“没想到你这么性急,做这种事我喜欢有私密一些的空间,洗手间就算了吧。”
刚好这时候有人从对面的隔间里走出来,听到这句话,还回头打量了他们两眼。柳葭脸色都要发绿了,正要发作,又听他道:“我也不是喜欢吃醋的人,不过莫潇给你送花,你居然还收下了,嗯?”
莫潇!是莫潇在她的手机里装的□□!
柳葭蓦地想起来,那天早上她见莫潇有电话,就暂时回避去开水间,而这个时间段里,她是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的,也只有这五分钟还不到的时间里,他可以接触到她的手机。她握着手机,镇定地回答了一句:“等下了飞机就去酒店吧。”
这回轮到容谢呛了一下,苦笑着看她。
☆、第二十章
出了机场,便有美国分公司的员工来接机。接机的是分公司的经理,举着牌子等在安检口外,他一看见容谢便迎了上来,要帮他们拿行李。容谢一边疾步而行,一边用英文跟对方说着话,柳葭听出他是在问之前跟某位大学教授预约的档期是否确认。
他们出了机场,连行李都来不及放,便驱车赶往那边教授的工作室。那位教授除了授课之外,还开办了当地最大的图书馆,他一见到容谢便热情地拥抱了他,称他是这些年他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晚餐则是约了另一位金融学教授,他们再次回忆了一下当年容谢的学生时期,还聊了世界金融局势。容谢在饭桌上言辞犀利,一反平日里那副懒散的模样,他的面貌有很多,可是越到后来,才会发觉这个人令人无法摸清,似乎他就算彬彬有礼地微笑,也好像有很多办法把人卖掉似的。
柳葭受益良多,听得入神,若不是张景松上了年纪实在撑不住,容谢让她陪对方回去,她还想继续听下去。
司机载了他们去了容谢在LA的私人住宅。那是一处花园住宅,外面是大片大片的棕榈和海滩,若是白天晴朗时,更有一番风光。
张景松笑呵呵地向她介绍:“如果来LA出差,一般都是住容先生这边,他的花园打理得很好。”
柳葭还有事要找容谢,只能洗漱完后就坐在楼下的会客厅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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