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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的穴道,让他们活络活络筋骨,让他们说出有何阴谋!” 祝玉琪微微一笑道:“那还不简单么!”
口中说着,人已走到二贼身侧,俯身伸掌,暗运“两仪真气”凝聚双掌,掌心向下,分别按在二贼胸前微一抚转,二贼胸前几处要穴上嵌着的碎瓷,均已被祝玉琪吸起,贴在掌心上!
祝玉琪这种凭藉内家真气,吸取嵌在人身体上的碎瓷的绝世神功,罗方父女与二贼别说是从没有见过,即连说也没有听说过,当时均不禁目瞪口呆!
二贼只是穴道被制,本未受伤,穴道一解,正拟挺身站起!谁知祝玉琪双手忽地化掌为指,疾如电闪般地分别在二贼的软麻穴上轻轻一按,微笑道:“你二人且别乱动,还是规矩一点好。”
二贼软麻穴被点,无法运用真力,仍然不能转动,只得听话的坐在地上,望着祝玉琪发楞!草上飞杜长义忽地叹了口气道:“尊驾武学确实不凡,我杜长义颇为佩服,今天既被尊骂所算,杜某只好认栽,要杀要刚,悉听尊便,就请尊驾尽管动手好了!”
说罢,双目一闭,也就不再言语。
祝玉琪闻言,心中暗道:二这姓杜的,看来倒是一个颇有骨气的硬汉子呢,但不知那个家伙如何?………”
祝玉琪正在这么暗忖之际,忽闻那鹰爪手余声一声怒喝道:“小子!你这么暗算伤人,也算是个人物么?有种的你就放开你大爷,凭着真功实学和你大爷分个高低,否则,小子!你就动手好了,反正你也决逃不出青衣帮的掌握!”
说罢,面目狰狞的瞪着一双凶睛,恶毒的怒视着祝王琪,那神情,似乎恨不得咬上祝玉琪一口!祝玉琪剑眉倏地一挑,朗目中神光一闪即逝,发出一阵朗笑道:“好恶贼!你既然这么说,小爷一定成全你,如你如愿,看看你究有多大功力!”
追凤客罗方一听祝玉琪的口气,有放开鹰爪手余声,与他各凭真实武学动手的意思,心中一惊,连忙出声喝阻道:“琪儿!不可!这家伙乃当年杀你父母全家的血仇之一!”
祝玉琪闻言,当时不禁一呆,旋即仰天发出一阵哈哈狂笑,声若雷鸣,震得周边的竹叶树枝纷纷坠落,令人心悸神颤!笑声甫落,倏见祝玉琪朗目中神光有若寒电般暴射,目瞥俱裂的望着鹰爪手余声,喝道:“恶贼!你果是当年参加杀我全家满门的恶贼之一么?”
鹰爪手余声一见祝玉琪这付愤怒的神情,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他还不知道当前的这少年书生是谁,但却知道今天必然难逃公道!于是便即把心一横,怒声喝道:“小鬼!你大爷生平杀人无数,如何记得那多,且说出你死鬼父亲的名字让大爷听听看,是不是还记得一点!”
祝玉琪一声冷笑道:“离此百里外,九年前范家庄上的那段公案,你还记得么!”
鹰爪手余声闻言,这才知道,当前的这个俊美少年书生,原来是祝家的后代!不过,他心里又觉得很是奇怪,他曾闻说,祝万松只有一个孙子,年前已被岷江双恶打落百丈悬崖,葬身壑底死了。
暗暗忖道:“难道就是这小子,他并没有死么?………”
微一沉吟,嘿的一声冷笑道:“算你这小鬼命长,想不到岷江双恶兄弟,将你打下那百丈悬崖,,你竟还能活着没死!”
祝玉琪一声朗笑道:“人生生死有命,乃系前订,岂是你们这些恶贼所能左右的!”说着,朗目陡地一瞪,一声朗暍道:“恶贼!小爷本有心放你一条活命,但,谁叫你是当年参加杀害小爷全家的贼党之一呢,血债血还,小爷今天焉能饶你,恶贼!你拿命来吧!”说罢,上前一步,右臂轻抬,举掌就要拍下。
这一掌拍下,鹰爪手余声如何还有活命,必然立刻横尸当场!就在祝玉琪右掌要将拍下之际,忽闻迫风客罗方正旁一声喝道:“琪儿!且慢!”祝玉琪闻声,不禁一怔,连忙撤回掌力,望着罗方问道:“罗爷叔!您为何阻止我?”
罗方朝他摇了摇手,走到鹰爪手余声身侧,双睛一瞪,精光灼灼地望着余声暍问道:“恶贼!我问你,当年杀害祝家满门的,主谋是谁?”
鹰爪手余声凶睛一瞪,朝追风客罗方“呸”了一声道:“呸!老鬼!凭你也配问么!”祝玉琪剑眉倏地一挑,喝道:“你敢不说!”说着,右手骈指加戟,在余声胸前“肺经”穴上轻轻一点。
鹰爪手余声立觉肺经血气逆充,浑身一阵痉挛,顿时气喘如牛,额上汗如豆粒般下落。“肺经”穴在人身右胸乳傍一寸,下一寸六分,亦即右“期门”穴,以拳指点中,立即喘息不止祝玉琪一声冷笑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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