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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明白。”夏冬点了点头刻。
俩人又闲唠了一会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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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关皓黎躺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嚷着肚子饿瘪了,快晕了噱。
南宫辰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看他的电视不想搭理他,这人一张嘴真有够聒噪的,怪不得被主子“嫌弃”,活该!
“我说南宫,你这还没去五台山就学得有模有样啦?快点出个声,闷死爷呢!”关皓黎知道厨房这会忙着热火朝天在,催也没用,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坐在那看电视的南宫辰身上。
“屋里闷你可以去后院透气,那儿草木花鸟,应有尽有,保管你顺气通畅,心情爽朗。”南宫辰笑眯眯的揶揄道。
主子果然是仁智的,连他都快受不了他的碎碎念了,还是五台山好啊!安静清幽,定是鸟语花香一片,亲近大自然的惬意生活。
“哼!去了五台山后可别哭,到时候杳无人烟一片荒凉,没人睬你的时候可别太想我!”关皓黎气哼哼的说道。
夏冬从后院走进来便听到他们俩在客厅里斗嘴,不由得笑了笑,“关少爷和南宫先生倒是一直这么逗趣,饭还没做好么?可别饿着二位呢。”
“逗趣只是暂时的,估计几个月后你再见到他,肯定成为一木讷和尚了。”关皓黎的铁嘴一向不饶人。
“我那是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而你呢,还只是一届凡夫俗子。”南宫辰毫不客气的回道。
就在俩人你来我往斗得不可开交之时,有佣人过来说晚餐已准备妥当,及时浇灭了这场永无止境的“战争”。
夏冬彻底服了这俩活宝,真是一对无敌“损”友啊!
“填饱肚子最重要,不跟你这半调子和尚一般见识。”关皓黎哼唧的起身朝餐厅走去。
“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会跟你一般见识么?”南宫辰当仁不让的站起来。
吃饭的时候,南宫辰想到自己主子还在楼上挨饿,不由得唤夏冬,“夏管事,要不你送点饭菜上去?”
“恩,还是南宫先生想得周到。”夏冬温和的笑道,其实南宫辰不说,她也是会安排人将晚饭端上去的,不过她一向会做人。
“这会阿司应该在跟小嫂子擦身消热,过二十分钟再去吧。”关皓黎拈起一只大龙虾,还是这玩意的肉鲜美可口啊!
他说得没错,滕靳司确实在进行着某项对他来说非人的折磨,给小鹿擦身体。
待他们都走光之后,他便将怀里的人儿抱在床上放好,尤其是正在打针的那只手,然后起身去浴室端了一盆水过来。
俯身解开小鹿衣服的扣子,待脱到里面的胸衣时,他才发现解不下来,打针的那只手不好整,便从抽屉里拿出剪刀,直接咔嚓掉扔了。
“唔”突然而来的凉意让睡着的梁真真不乐意了,撅着嘴抗议了一声,身体里一会热一会冷的,好难受。
“乖,忍一下,打完针就好了。”滕靳司亲了一口她的小嘴,凑在她耳边哄道。
然后拧干毛巾给她擦了擦通红的小脸,开始的动作有些粗鲁,毕竟他没有经验,所以难免下手重了些,结果立马引来了身下人儿的抗议。
“呜呜痛走开”梁真真虽然意识很模糊,可若有人对她身体动粗,她还是能感受到的,就像刚才有人拿针扎她,这会又用力搓她的脸,好讨厌!
滕靳司额上爬满了黑线,目光转移到自己的手上,力道好像是有些大,小鹿的脸都凹下去了一点点。
立马触电式的抬手,再次擦拭的动作变得温柔轻缓多了,就像是在对待一件上好的陶瓷,那般的小心翼翼,珍如至宝。
脸倒是很容易就解决了,可身上——
还真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软玉温香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亲,世间最折磨人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那莹白似雪、粉光若腻的肌肤上满是他昨晚宠爱过的痕迹,朵朵红梅绽放,开得那般娇艳动人,尤其是那两团柔软上挺立的一抹嫣红,生生的勾着他的视线。
滕靳司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盯着春色撩人地方看,弯腰将毛巾再次打湿,拧干,轻轻擦拭着小鹿的脖颈、胸,偏偏擦那儿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梁真真还微弱的“哼”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
这一声软软的哼像极了欢爱时发出的呻。吟声,音调媚转,勾得人心痒痒。
“该死的!”滕靳司低咒一声看向自己下面已然支起的小帐篷,心里的火越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