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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有杀猪、宰羊的多了去。大概是,拿屠刀习惯了,杀完了畜生改杀人,很是得心应手。
就像韦小宝形容的陈近南一样,樊哙兄身高八尺,腰围也有八尺{夸张},满面虬髯,脸上露出赤铜色的肌肤。头发、眼睛、胡须都黑的发亮。小伙子看起来真是像鬼一样。
曲遇东指着左右两翼军道:“陛下,左翼秀袍金甲的就是骑将灌婴。右面那个是‘流氓’的心腹爱将纪信。”
王竹穿着迷彩服,眼前一根乌黑的破管子,转来转去,一眼看到跃马挺枪、俊义挺拔,威风凛凛,一脸肃然的灌婴。
灌婴大概三十岁左右,大概是以前做买卖,饱受太阳、风沙侵蚀,脸庞显得有些黝黑,皮肤粗糙,可是,眉宇之间却有着贵公子的气质。王竹一直觉得灌婴像三国演义中的赵子龙,为人稳重,骁勇善战,最主要的战无不胜。似乎从来没打过败仗。他比樊哙强多了,樊哙动刀子还行,动脑子差远了。是仅次于项羽的一位杀人狂。
这时候樊哙已经发现了穿着像天外来客般的王竹,愣了一下,心说,这是个什么东西?扯开喉咙喊道:“曲遇东,你身边那个是什么东西?”
曲遇东大怒:“狗贼,安敢对陛下无礼!”
“陛下?”樊哙乐了,秦二世那个害的天下大乱民不聊生的狗皇帝亲征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诚心给老子立大功送礼来了!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一般火气都大,樊哙哇哇大叫:“狗皇帝,敢下来跟我决一死战吗?”
王竹撇撇嘴:“凭你也配给朕叫阵,要是真想打也可以,你让刘季出来,你问问他干嘛?”樊哙心想,算了别问了,我了解主公他绝对不敢。“狗皇帝,你不配和主公交手,有本事跟我打!”
王竹有意激怒樊哙,不屑道;“去去去,滚回去,一个卖狗肉的什么东西?”樊哙最怕别人揭他的老底,一下就翻了,睚眦欲裂:“来呀,擂鼓攻城,三路齐进,活捉昏君。”
“咚咚咚咚”战鼓雷鸣,刘军大进。
王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情况越乱,越容易下手。
刘邦的军队终归是一支民兵队伍,虽然在张良、陈平等人训练下初具规模,毕竟时间太短,阵型欠缺统一性。感觉上有点像草原上放羊。怪不得每次都被项蛮子打得七零八落抱头鼠窜呢。
曲遇东大喝一声:“放箭。”
“嗖嗖嗖嗖”弓弦响处,豪雨般倾盆的箭矢同时从两军阵营中爆发出来。密集的箭矢遮空蔽日,险些让远处的刘邦失去视力,眼前只看到一片片雨帘,城头已经模糊了。
王贲、李信纷纷撤出佩刀,侍立在王竹左右。
王竹翻白眼,真惨!这么大的皇帝,靠两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保护!
“前进”
鲜血、惨叫声激起了樊哙的凶性,挥舞大刀,怒目圆睁,声嘶力竭的喊着。民兵们虽然害怕箭雨,都想往后退,可是他们更害怕樊哙。那家伙像活鬼一样,持刀站在身后,谁敢后退,一刀就被斩成两段。
民兵队伍爆发出震天的喊杀声,甩开橹盾卷起漫天的尘沙向护城河冲来。冲在最前面的三排,像被冰雹砸折的甘蔗一样倒下去
王贲都傻了,妈呀,这是什么战法?自杀式攻击?刘季该不会是给这些人使了符水吧?李信悄悄靠近王贲:“大侄子,这是什么战术,我打了一辈子仗,从没见过。”
王贲差点给狗日的退下城去;“放屁,谁是你大侄子?”李信持刀剥落箭矢,不高兴道:“我和你老子王翦称兄道弟,你自然是我的大侄子。”
王贲懒得搭理这老东西,没好气道:“姓刘的不懂打仗,胡搞乱搞,什么玩意?”
“有道理。大侄子。”
箭垛后,城墙边,站满了训练有素久经考验的秦军士兵,他们在城头用箭矢形成了一阵暴雨。奇怪的是,刘邦的民兵竟然不知道死为何物,毫无保障的冒着箭雨冲刺。其结果可想而知了,一柱香的时间没到,几千民兵被射成了蜂窝,每一个呻吟着倒下去的民兵都被随后接踵而至的几十上百只劲箭射成刺猬,有的身体上再也容不下多加一支箭了。
这种亡命的攻击简直荒唐,正规军是绝对干不出这种事情的。常规的情形下,应该组织挡箭车为前驱,配合橹盾兵至护城河边,攻城兵才开始跃壕,可樊哙先生把这些繁琐的战术都简化了,直接命令手下弟兄用血肉之躯对抗箭雨。大概是太轻视秦兵了,以为秦兵的弓箭都是芦苇做的。要不就是像义和团一样服食了什么刀枪不入的灵丹妙药。要不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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