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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她能往哪里推?
他到是没有这些个顾忌,两手揪住她的手臂,跟着揪着小鸡一样自然,把她给揪着送往着厨房,往那里一丢,“这世上还能不会做饭的女人吗?冰箱里的材料,你自己试着做,明天你想吃什么自己去买。”
“不会做饭的女人多了去了——”她下意识地回嘴,见着他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善,不由得一下子气馁下来,最后的话差点儿没在喉咙底,可还是有些个不甘心的,他得把话给说明白了,“什么叫做我爱吃什么就自己去买?”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挺起胸,站得很直,回头就跑出厨房,去追着转身出去的方正,双手试着想拉住他的手,可是——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的手给勾着浴巾,他在往前走,这就得到一个杯具的结果,浴巾光荣地完成它的使命儿,落在她的手里。
方正此时正背着她,窄臀瞬间没有浴巾的遮挡,光秃秃地落入她的眼里。
她的脑袋短路了,看看手里的浴巾,又看看他光秃秃的两半儿窄臀,一时间,风中凌乱,不知道怎么补救这个事儿——
“呃,我不是故意的。”她讪讪地把浴巾递过去,硬是把脑袋偏过一边,不去看他,再看下去,她还怕自己长针眼。
只是,她的歉意,太没有诚意,至少方正觉得不满意,压根儿没有接过浴巾的意思,丝毫不顾着自己身上不着一缕的,大大方方地转过身面对着她,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想看就直接说呗,干嘛要自个儿动手?”
这叫做什么?
灰妹真想一口气唾沫给招呼过去,招呼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她哪里要看他了,那不是失手的吗?让她看她不要看的好吧!
她赶紧着再转过身,面对厨房入口,根本不敢看他一眼,“谁想看你,真不要脸!”
回答她的是笑声,愉悦的笑声,方正的声音到是好听的,就是那个笑声,都带着点勾人的味儿,让人忍不住地受着诱惑,衬着那么张得天独厚的脸,谁不让他迷了,更别提着他身后的第一集团。
这个男人,那就是生来考验女人的。
“要脸干嘛?”他问着,那手,修(长)的手指光泽度极好,轻轻地落在她的双臂间,脑袋就投搁在她的肩头,冲着她敏感的脖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鸯鸯,你不懂我在说什么吗?聪明过头不是好事,装傻那更不是好事儿!”
那股子热气呼的她一个轻颤的,身子也跟着一个哆嗦,赶忙着拍开他的手,一拍没见他放开,她赶紧着挣脱开来,幸好着他没有太用力,她一下子就挣脱开来,跟着躲细菌一样离的他远远的。
“装你个头——”她把手里的浴巾往着地上一扔,人家不愿意要,她不坚持,赶紧着就往着大门口跑,就赌他敢不敢光着个身子追出来,“明天九点,我等你——”
她好一阵的狂奔,跑出小区,待得跑出好大一段路,才算是停下来,没什么形象地喘着粗气,歇了好一会儿,见着514路公车过来,赶紧着做好准备上车。
离着那个家还有一站的时候,灰妹果断地下车,肚子给饿的,也没指望着回去时,还给她留着饭,她摸摸口袋里的钱,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走入小小的面馆子,叫了碗牛肉刀削面。
热腾腾的大碗面,汤汁浓郁,她一闻,就觉得肚子更饿了,忙着拌上辣酱,油光光的辣椒油,往着面里一拌,一喝汤,那股子辣味从舌尖窜起,沿着喉咙下去,落到胃里,那种感觉,让她把所有的烦恼都丢到一边去。
什么形象的,她都不管,吃的“呼噜噜”的,十分钟过后,她已经吃完一大碗,要不是肚子吃的太饱,还真想再要一碗,摸着肚子,她付了钱离开。
这个时间,家里还亮着灯,让灰妹有些意外的,转而一想,又觉得是情理之中,不是听那个陈三儿说,张天爱与陈烈那个人要结婚了,好像就是一个月的事儿。
果然,家里人还挺齐,江艳女士坐在客厅里,张天爱正依着她,对面还坐着张秘书长,三个人吃着水果,还有说有笑的,看气氛挺好的。
“叔叔,妈,姐。”她一个一个地打招呼,露出着笑脸,好像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破坏他们一家三口的气氛,“你们都在呀,我听说姐姐要结婚了,恭喜了哇!”
她说的没有一丝纠结的,看着像是打从心底里高兴的样子。
张秘书长自是笑着的,对着这个由妻子带过来的女儿,眉眼间很是温和,人前人后一个样子,“鸯鸯呀,你要是今儿个晚上不回来,恐怕呀,天爱就得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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