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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相差十万八千里吧,当然,除了发簪的数量。
好沉,我含泪看着那丫头的脸色不敢作声。
一切完毕,我顶着那“乌鸦展”摇摇晃晃往外走,我知道一路上有很多丫头老妈子在笑我,我也知道那一打发簪,正边走边掉。
掉了好,掉了好,正好可以轻松些,我数着手中的捡起来发簪,已六根了,我把它们塞进口袋里,同时原地用力跳了几下,好家伙,又掉下来几根,我喜滋滋的捡起放进口袋,想想头上还有几根已不成气候,凭它们如此坚韧,死守阵地就挠了它们了。
我提着裙子沿着长廊往一个方向走,不一会儿就拐进一个小院子,看了看门上的字:罄竹书院,是这里了。有个成语叫做:罄竹难书,是指用完了所有的竹子(在纸发明前字都写在竹片上)都写不完所有的罪行,虽是贬义词,但这里只取罄竹两字是指里面的书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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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口,心里想小小一个院落再怎么样也放不下多少书。
且不考虑这名字是否夸大其词,我看着门上没上锁,便推门进去,一股纸张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屋里光线昏暗,但可以看清整间屋子堆的满满的书。
果然是很多书。
这处是我在邻院爬树采柿子时发现的,其实采柿子是假,想站在高处看看这里的全貌是真,可惜柿子树并不高,我看不到全貌只看到了不远的“罄竹书院”,只要是书院就会有书,我并不酷爱读书,但现在,唯有书才能让我了解这个时代的一些事情。
我翻看了好几本,都是生硬难懂的古文,用笔画繁复的繁体字写着,虽不懂其意,我却看出这些书都是医书,我不死心的又看了好几本,还是医书。
难道这书院里都是医书?我想起满院子晒的草药,是了,这里很可能都是医书。
我不再胡乱翻书,而是靠着书架看挂在墙壁上的字画,字很草我基本看不懂,也不想看懂,我只关心上面用小篆体写的落款:熙元五年春慕容孝云;熙元十一年秋夜舒玄。几幅字画都是熙元年间,画画写字的人不是姓慕容就是姓舒,姓慕容也不奇怪,那姓舒的字画挂这么多又是为什么,想起刚才翻的几本书里有一本正是姓舒的写的,是了,姓舒的一定是医学方面的奇才,处于崇拜挂姓舒的字画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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