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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好了,欢迎你们来我家!”,母亲回头对站在旁边的父亲喊到:“快去把我家的那只大公鸡抓来杀了!”
父亲象接了一到圣旨,赶紧跑去捉鸡去了,两个妹妹却走进厨房生火做饭。
“伯母,不用客气,我们又不是什么外人,随便吃点就可以了。”弓长富不好意思地说。
“那怎么行,要不是庆录回来,我怕请你这个大支书还请不到呢?!”
“看你老说得,我正愁在这里没有亲人呢!”
“那你以后多到家坐坐?”
“好!”弓长富回答到。
当我将陈学礼和于富贵介绍给母亲的时候,母亲更是笑容可掬。
“伯母,打扰你们了!”二人齐声说道。
母亲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笑着说:“二位更是稀客了!”
待母亲走进厨房时,于富贵和陈学礼用手指着弓长富的鼻子说:“你小子才来几天哟,就深得民心,看来前途无量呀!”
弓长富笑而不答。
母亲最拿手的饭菜是豆花饭,豆花饭的做法是这样的:先将黄豆在清水里浸泡,再在一口用坚硬的石头做成的磨子上碾磨成浆汁,再将浆汁放进一口大锅里烧开,用一块细沙布将它过滤成豆渣和豆浆,然后将豆浆放回锅里用滷水和豆浆混合,经过反复搅拌、过滤、切块,一锅鲜嫩可口的豆花就做成了。
做豆花很慢,有这样一种说法:“杀牛都能等,就是做豆花法难熬”
这样一来,在我们吃中午饭的时候,都将近下午两点钟了。
午餐虽然不够丰盛,但很可口,老同学在一起,喝酒是少不了的!为了调节气氛,我们不免要猜拳、赌酒。
弓长富的酒量很大,是在当村干部时练出来的,我们几人轮番轰炸都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我们三人喝得满脸通红,汗水直冒,弓长富却面不改色,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确实让我们望而生畏。
父母亲是不喝酒的,父亲吃完饭后,早早地下了桌子,母亲则在我们跟前忙过不停,一会儿给我们盛豆花,一会儿给我们端饭,两个妹妹则躲在厨房里边进餐。
在我们酒性正浓的时候,天空中乌云密布,一阵大风吹着我家房顶上的瓦片哗哗作响。
“快下雨了!”
话刚说完,我看着屋外阴沉沉的天空:一道闪电在天空中划了一到弧线,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来,一场久违的暴雨就这样降临了。大雨倾盆而下,象子弹一样散射在大地上,落在房顶上的雨水从瓦沟里边流出来,就象一股股泉水飞泻而下。没多长的时间,山洪流进低洼的地方,灌满了水田。
大约一小时的工夫,雨停了。
刚吃过午饭不久,陈学礼建议道:“到镇上住几天,我们同学一起叙叙旧怎样?”
我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一眼母亲,母亲看出我的心思说你:“去吧,你们这些同学难得在一起!”
我怀着感激的心情和母亲告别后,就和几个同学走过一片湿滑的小路来到一条马路上,朝着镇上的方向前进。
雨后的空气变得格外清新,蓝色的天空中,挂着一条绚丽的彩虹!
二十六
二十六
河水猛涨,湍急的水流就象一匹脱缰之马,咆哮着向砣江下游奔腾。
瓦镇象一块被洪水沁染的画布飘浮在砣江边的水面上,在它背面的小山坡上种植着的茂密的桔树林里挂满了果实;山脚下一根根粗壮的女真树上接满花朵清香扑鼻地弥漫在镇子的上空;一条细长的马路穿过镇子盘绕在跎江岸边;在二白多米的河道上有无数过往的船只运载着两岸横渡的乘客,一条条乌蓬船带着船工的号子,艰难地在江面上行驶。
跎江两岸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山与山之间遥相呼应,雄鹰在江面上展翅高飞,它们的叫声在江岸两旁的群山间回荡。
瓦镇古朴而淡雅:十八条用石板铺设成窄小的街道,参差不齐地交错在镇子中央;黑色的木墙瓦房,错别有致地站立在街道的两旁;菜市场、肉市场、米市场、牲畜交易场分门别类;小买部、杂货店、百货商场、茶管、酒店、饭管和旅社装点着小镇的繁华。
每逢赶集的日子,镇上的大街小巷挤满了过往的乡民,叫买声、吆喝声、商贩们讨价还价的嘈杂声音充斥着整个镇子,人们在这里发泄劳累后的烦恼,寻找生活中的喜悦。
我们一行人渡河到瓦镇后,经过大家商定,晚饭到于富贵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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