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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对上望着自己幽暗深不见底的眼眸,安陵沁惜复而低下头去,如蝶翼般的睫毛敛去了奢娆的美眸中一片情绪。手却不自觉的攥紧。
“父皇,那只是一个梦而已,那母后临终前,儿臣没有去看她吗?为什么儿臣没有半点的记忆呢?”听到了母后的遗言,心中又是一阵不平静,犹豫了许久,还是把心中存了许久的疑惑问了出来,空灵声音中带着几分伤感。
安陵煊烨眼睛不自然的闪了闪,退去了冰冷,只剩下一片墨色,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安陵沁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嬅儿去世的时候,你身为公主,自然是在场的了。也许是你那时太小,才记不清楚了吧。你母后怕你记不住,才嘱托父皇等你长大之后再把这些话传达给你。”
“父皇!”自重来以来,安陵沁惜的心思变得十分的慎密和敏感。她准确的感受到安陵煊烨话中的逃避和心虚。
“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不愿意告诉我以前的那段记忆呢,儿臣那时已经有十一岁了!就算那时的儿臣记不清楚了,那也根本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忘得那么彻底!”
“父皇,我只是想填补那段空白的记忆,尽管如此,你们也不愿意告诉我吗!”安陵沁惜再次听到相似的回答,心中一片冰冷,若是在以前,她失去了那段记忆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可是自从听到了母后的遗言之后,现在的她,也越来越渴求那段空白模糊不清的记忆,却不知为何渴望记起。只有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她,那段记忆很重要,她是绝对不可以忘记,绝对不可以,一定要记起来。。。
“沁儿。”安陵煊烨转过身来,眼神里看着几分严厉和疼惜还有数不清的痛楚,“父皇那么做只是对你好。既然全部已经结束,都已经断绝了关系,你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要是父皇和你皇姐不对你这样做,那么这只是对你的伤害而已。父皇只是不想看你那么痛苦。”安陵煊烨似是在回忆着什么,望着安陵沁惜的眼里满是阴霾和爱怜。
“沁儿你摔下阁楼,失去记忆,父皇也深感无能为力,谁也也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啊!天意如此,朕又能如何。”浑厚的嗓音低了下来,带着几分伤感和无奈。
安陵煊烨含着悲伤和无奈的话,让安陵沁惜一时愣在了那里。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这样失去记忆的,摔下阁楼,只是摔下阁楼才会失忆吗。。。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多说无意。”安陵煊烨望着安陵沁惜越来越冷凝的神色,心下叹气。眼中却闪过一抹诡异,“沁儿,不要怪父皇和娆儿,这么做,只是为了减少你的痛苦,父皇只是不想让你卷入这件事中,这只是你的保护,仅此而已。。。”
“朕今日叫你来,为的不只是给你这银簪。”看着安陵沁惜渐渐恢复平静的脸色,知道那件事情在安陵沁惜的心中已经被暂时放下了,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回归正题,说着,便将手上的方正长盒连带那把银钥递到了安陵沁惜的手上。
安陵沁惜望着手中精美方正长盒中静静放置着的银簪,心中浮起一丝诡异。银色的长簪上,泛着点点银白色的柔光,簪头点点的紫色光芒,妖冶迷人。看起来和父皇的说的一样,这绝不是普普通通的簪子。
“沁儿,如不带银簪,便放入这方盒收好。你必切记,不可放到别处。这盒子是朕精心准备的,整个天下只有这把银钥才能打开这方盒。”、安陵煊烨深深的望着安陵沁惜手中的盒子,叮嘱道。
听安陵煊烨重复不断的嘱咐,沁惜也感觉手中簪子的贵重和意义,心下多了几分慎重。“是,父皇。”
“话说到此处,你所朕来看一样东西,那样东西才是你母后交代我给你的真正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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嬅歆遗物 家族圣物
海棠,开得灿烂,花蕾红艳,似胭脂点点,艳美高雅。树下站立着一个妙龄女子,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却无端给人一种丝丝的妩媚和灵动。一袭似千层雪般的纱裙。淡绿色的宫绦似绿叶上开满了白莲,肩披透明薄纱。若仙若灵,清颜白衫,青丝墨染。
女子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容颜无疑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火红的海棠柔蔓迎风,垂英凫凫,如秀发遮面的淑女,脉脉深情,风姿怜人。绝美女子站立在花下,花瓣自海棠树上飘落,有如花雨,妙不可言。
“嬅儿。”望着画中的女子,男子眼中满是深情和思念。
跟随在安陵煊烨身后的沁惜,望着画中浅笑盈盈的女子,心中一阵苦涩,“母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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