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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自己合作就好。
无论渊庆书坊或庆轩书坊是否都在,他希望,为了两人而成立的庆轩书坊能继续存在,两人也能继续的合作,若能进展到下一步是最好了。
连续绕了几个弯,他们两总算抵达目的地。屋内的大门敞开著,只需远远一就能看见屋里的人在做些什麽。
不敢太过靠近的任如夏,看见苏若白将苏元安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手里拿一只大碗,似乎在喂小安吃东西。
父子两彼此依靠的情景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只是他没记错的话,小安早上都会吃些清淡的包子,可现在怎麽看起来却像在被喂著喝下什麽东西。
「进去吧,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再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杜平一忽地到,与他同样望著屋内的父子两,眼中是满满的情意。
喜欢上苏若白,是他怎麽也料想不到的。
自从他娘子重病逝世後,他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照顾儿子与书坊上,从未想过再讨个妻妾进门来照料自己或管理杜家。可没想到,在遇上苏若白後,他平静的心开始起了波澜,因他而浮动了起来。
他承认一开始的确难以接受苏若白,甚至称得上不喜欢,一度无法理解任如夏怎会找上他,并说出一起合作的话。但,在与他真正的相处过後,这才渐渐了解他的为人,对他的印象也才彻底的改观。
他的温文儒雅,是让人亲近的主要原因之一,而真正让人放下感情的,则是因为他的才能与执著。
从单纯的敬佩,到无法从他专注的神情上移开视线,这才彻底的了解原来自己已对他放了感情。
只可惜……这段情他得不到任何回报,不过,与其让他勉强的和自己在一起,倒不如看著他能和心上人快乐的相处在一起,这比什麽都来得重要。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著屋内的父子两,半晌,任如夏举步往前,紧握著从丁逸手中拿回的给予约,不发一声地直接走进屋内。
一旁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让苏若白直觉抬头往门外看去,这一看,身子蓦地僵住,拿著药碗的手不住地颤抖了下,碗掉落在地,应声而碎。
任如夏!?
震惊之馀,他抱著儿子慌忙地站起身,往後退了好几步,想避开这个男人。
他怎麽突然来了?怎麽会知道他在这?他还以为,他们不会再见面了,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碰面,除非刻意而为。
说不出半句话的苏若白,只能不停瞪视他,被他抱在怀里的苏元安也睁著大大的双眼,很用力地瞪著他,小脑袋瓜里想著的全是他曾欺负爹爹的画面。
无论他曾经待自己有多好,他害爹爹哭泣是事实,他绝对是站在爹爹这一边。
看见他刻意地闪避自己,任如夏不免露出抹苦笑,但仍面色温和地走近两人。
他一来到自己面前,苏若白立即再往後退了好几步,直至退无可退,这才眼睁睁地看著他再次靠近自己,也在这时,一股孰悉的淡淡青草香味顺势扑鼻而来。
这味道让他回想起许多的事,大部分都是和他相处的日子,但也回想起那天的事,他强硬要了自己的那一幕,以及他略带污辱的言语,这些都让他心痛,但……又有些想著他。
他的心已经变得不在像以前那样了,不在平静,也不像以前那样只要顾好自己和儿子,开始会想著他的一切。
都是他害得自己变成如此。
站定脚步,任如夏直觉地抬手想轻碰苏元安粉嫩的小脸颊,但手尚未碰到,小小的脸就已先转过,双手紧紧环住爹亲的颈项,不肯看他。
相夫诱子【六十二】
这代表著小安也开始讨厌他了?因为那天的事?
对於那天的冲动,他现在可是後悔不已,不知能不能看在他後悔的份上原谅他?
他苦著张俊脸,抬眸对上苏若白的视线,顿时发现他眼中带著一丝恐惧,且就冲著自己而来。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显现出这种神情,即使在以往还不熟悉的时候,他最多也只会对著自己发怒,不曾像现在这般害怕自己的接近。
在看著他,他情愿他放声责骂自己或动手宣泄怒气,也不愿他像现在这般惧怕自己。
思及此,他双臂一张,顾不得眼前的父子俩是否还在讨厌著他,紧紧抱住两人不放。
「抱歉,那一天……我不该做出那样的事,原谅我好吗?」低哑著嗓音在苏若白耳旁道出,语气满是歉意。
苏若白反抗地想推开他的人,但低柔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