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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按照门牌号,来到小刀那个房门口,杜兴先敲了敲门,没反应。
我正合计要不要找服务员来把门打开,这时刘千手突然嗅了嗅鼻子,脸色还变了。
他这举动引起我的注意,我问他咋了?
刘千手没回答我,更不嫌埋汰,直接趴在地上,对着门缝闻了闻。
他突然喊了句糟了,又急忙站起来,对着房门咣咣踹上了。
这房门还挺结实,他踹两脚都没踹开,杜兴喊了句我来,又补了一脚。杜兴这脚可真狠,哐当一声,房门一下就退进去了。
其实我发现了,房门开太快也不好,毕竟一下子让我看清里面的情况了,我没心理准备,冷不丁有些适应不了。
我们不是要找小刀么?他就在这房间里,不过他现在的状况不咋好,整个人赤裸着身子,双手被绑在背后,嘴巴被撬开,舌头也没了,生殖器却还在。
最让我想抓狂的是,他还没死,嘴里哗哗往外淌血,人还一抽一抽的,看样随时会被阎罗叫去喝茶!
案子又变得复杂起来。
第十一章 诡异线索
刘千手迅速冷静下来,还给我俩分配了任务,我们仨全拿出手机,我给医院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杜兴给警局打电话,请求支援,而刘千手自己呢,给酒店经理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酒店封闭,小刀还没死,杀人凶手很可能还没离开。
这下可好,我们仨挨在一起打电话,都有点乱套了,我这边喊一嗓子医院吗?大油那边就又说了一句警局啊?但这时候谁还在乎吵不吵的,救人破案是真的。
等我们相继挂了电话,刘千手和杜兴又向小刀凑了过去,他俩虽然不是专业医生,但也懂一些急救的常识。
杜兴找东西往小刀嘴里塞,给他迅速止血,刘千手更耍了点绝活,对着小刀身上各个穴位不断戳戳点点。
我是真帮不上啥忙,只好蹲在一旁观察着。小刀没了舌头,保准很疼,但看他表情却一点疼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有些发呆,俩眼上翻着。
我猜测凶手一定给小刀下了麻药,让他在迷迷糊糊中活受罪的死去。我又顺带盯着他那根棒子瞧了瞧。
辛启义死的时候,他的棒子是被齐根切断的,可小刀为何这么幸运,没遭此厄运呢?
凶手杀人往往有一套他的准则,就说钩舌案,切舌头和切生殖器就是一大特色,这次凶手为何改变这个特色?我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讲究。
不得不说,我们来晚一步,杜兴忙活半天,最后抬头看看刘千手,摇了摇头。那意思小刀救不回来了。
刘千手沉着脸没放弃,可他根本就是回天乏术,最后小刀像一滩烂泥似的软了下去。
我恨小刀这个人,他人品不好,不过当我看到他这么个死法时,心里也很难受,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条人命啊。
刘千手和杜兴双手都沾满了鲜血,但他俩没在乎,搓搓手就算完事了。
我寻思接下来我们就等着呗,但刘千手瞧了瞧屋里,一摆手要带我们进去。
我忍不住提醒一句,“头儿啊,咱们这么进去不是破坏现场了么?”
刘千手回答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凶手要还在楼里的话,一定很着急,想方设法要逃出去,咱们在跟凶手抢时间,等法医过来检查现场就太晚了,咱们先进去看一看,能不能发现有用线索,最好赶在凶手逃出去前把他逮住。”
我认可刘头儿这番话,再者说,法医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我们三人只要不乱走,不会对命案现场造成太大破坏的。
刘千手在先,我和杜兴随后,我们一条线的进了这个屋子。
屋里那张大双人床上,放着一个充气娃娃,这娃娃脚上依然穿着一双瓢鞋,床头柜上也放着两个酒杯,这现象跟辛启义死的现场很像,但也有不同的地方,在两个酒杯旁边,放了一块表,表底下压着一本杂志。
杜兴对充气娃娃感兴趣,先凑过去瞧了瞧,尤其看完那娃娃的下体,对我们说,“这娃娃里没精液。”
这让我觉得挺新奇,说明小刀没有玩这个充气娃娃,我也往深了琢磨着,心说难道这就是凶手留下小刀生殖器的原因?
刘千手倒是对那块表感兴趣,还蹲在表旁边观察起来。我也顺带凑过去瞧了瞧。
这不是啥名牌表,表蒙子有些地方都刮花了,之前我没留意小刀戴没戴表,也断定不了这表是凶手的还是小刀的,尤其它还停了,指针指在十一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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