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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侍卫的手中。
那名侍卫收了思竹的好处,也不多说,便接过玉笛,向馆驿内走去。
思竹不禁有些担忧,一是害怕那个侍卫将玉笛收了去,毕竟与那玉笛比起来,一锭银子实在是太小。再来,也是担心玉将军会不会因为这个玉笛而改变了主意?毕竟,赵妍只是他家一个表亲。
但是很快,容不得思竹多想,玉忠便遣人带她进了馆驿。
“你是谁?怎么会有这个?”玉忠打量着思竹,开口问道。这个他自然是认得的,这是他们玉家的信物,只是,眼前这个女子并非玉家的人,却怎么会有玉家的东西?
思竹规矩的请了个安,才开口说道,“奴家思竹,夫家是如今的固伦郡王,亦是米朝塞外王之子。奴家自幼跟在镇国公主李宛婷身边,与米朝皇贵妃赵妍娘娘也曾有过交往。这玉笛,便是妍姑姑交与奴家的,妍姑姑与奴家说,在危难的时候,带着这玉笛来找将军,便可保得公主的安全。如今,不知玉将军可否帮思竹这个忙。”
“你认得妍儿?”玉忠听她自然的叫着妍姑姑,不禁有些疑惑。按辈分,他该管赵妍叫一声表姑,但偏偏他却比赵妍要虚长几岁。
“誉歆公主出嫁之后,奴家便在妍姑姑身边伺候着。”思竹应道。
似是毫不在意的把玩着手上的玉笛,玉忠却一边静静的思考起来。他料想思竹今日来此的目的定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毕竟,她在提到李元谦时,不仅说了固伦郡王,还提到了米朝的塞外王之子。加上他听说固伦郡王已经离开涵朝,转投李家,那她今日来此,便是要他退兵吗?“王妃,容玉某愚昧,不知王妃今日来此,究竟为了何事?如今改朝换代;你口中的公主;又在哪里?”
亦是打量了玉忠许久,思竹才开口道,“玉将军,我家主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后。主子为了米朝,才险身进宫,这些,玉贵妃也是知道的。玉将军,妍淑妃是为谁而死?誉歆公主是因谁而亡?这些,不用思竹明说,你们也该知道的。但既是这样,玉家军又为何要帮害了他们的人呢?”
那个皇后,就是米朝的公主……记起那天与李宛婷相见时发生的点点,玉忠终于淡淡笑了笑,“王妃请回吧。这事,玉某自会处理。至于这玉笛,既然是妍儿送与你的,你便收好来吧。”
这……是何意思?思竹想要再说下去,但见玉忠已经没了听她说话的意思,便也只好收了玉笛,知趣的离开了馆驿。
瓦…是…勤…劳…的…分…割…线
储凤宫。
潺水亭。
将手上的鱼饵一点一点撒向水中。水中的鱼儿很快的聚拢了上来,将那些鱼饵一抢而空。
“不知玉姐姐今日来此,有何要事。”虽然是个问句,李宛婷却没有用上疑问的口气。
玉壶坐在李宛婷的对面,目光随着水中鱼儿的摆动而移动着。突然听见李宛婷的话,转过头,对上她的笑眸,“你恨我吧?我不知道周敬莛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以为你们的关系已经……”
李宛婷冷笑一声,打断了玉壶的话语,“所以你让玉家出兵?帮那个害死你表姑和表妹的人?玉姐姐,我不恨你,该恨你的人不是我。周敬莛迟早要知道我是谁,早知道和晚知道没有任何的差别。但是,玉姐姐,你觉得你帮了他们,妍淑妃和誉歆公主在天之灵会体谅你吗?就算他们和玉家只是表亲,但你别忘了,在数代之前,你们的骨子里流着的是相同的血啊!”
玉壶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便只能苦苦的笑了笑,“若是我没有遇上周敬莛,或是我没有嫁给周敬翎,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吧……”
再一次打断了玉壶的话,李宛婷依旧冷冷说道,“玉姐姐,你又错了。你爱上周敬莛没有错,情爱这东西,岂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呢?嫁给周敬翎也不是你的错,周敬翎为了拉拢玉家,玉家为了政权的巩固,你只不过是他们交易中的一个棋子。你错,是错在,你看错了人。你以为凭玉家的背景就可以高于他人,卫诗若恃才傲物,李浮云任性妄为,你虽然不为难他人,但你一副置之度外的样子,却把你自己拉离了别人。这样的你,你凭什么要莛公子爱上你?姻缘可以是筹码,但爱情不是。”
姻缘可以是筹码,但爱情不是……
玉壶一愣,没有了话语。只是淡淡一笑……是的,她错了。她以为她有了失败了姻缘,便一心要拥有成功的爱情。但爱情,不是她要,就有……
归位
涵朝四年五月末。
玉家军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