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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也是乔大哥的心意。您就别怪他了。”
老者看着女子,眼中也是有着赞许,“既然欣儿都这么说了,那老夫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正当乔生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君宛清轻声踏进,将酒坛端了进来,“各位客官,听闻今日是这位爷的生辰,小店特备下一份菜肴,祝老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老者站起身来,双手抱拳,看向君宛清,“老夫就多谢姑娘吉言了!”
君宛清也不多礼,只是将酒坛放在酒桌的正中央。酒香,透过密封的纸张溢出,有种香甜醉人的风味。君宛清伸手,将纸张拆起。香气,更是在瞬间涌出,如同百花齐开,醉彻人间。
“这是……”老者不禁哑言。女子同乔生亦都惊讶的望着那酒坛,心中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君宛清不慌不忙的拿起一边备着的小碗,将坛中的食物舀到小碗中,放在了老者的面前,“老爷,有句赞曰,坛启菜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这盘佛跳墙便是小店的特色菜肴。还请老爷品尝。”接着有装了两小碗,分别放在了女子和乔生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小碗,老者久久不敢动勺。只是这么闻着,似乎真有着飘飘欲仙,随风而去的意味。宛若身处深山幽谷之中,品味着众花的清香,又像是身处乡间田野,感受着小麦高粱初熟时的美妙。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汁送入口中。比酒来得淳厚,比汤来得醉人,比水来得清透,比茶来得芳香。又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嚼着,又是有陈年女儿红的香,又是有着药材的清凉,还是甜而不腻,辣而不辛,咸而不苦,几种味道交织着,还没品尝完这种,那种又接连而上。明明该是让人难受的混合味道,却奇妙的融合在一起,让人沉醉其中。
乔生和女子皆是有些陶醉在其中,脸颊上淡淡的红晕,双眼有些迷茫的色彩。
老者吃罢了碗中的配菜,又将碗端起,一口饮下,站起看着君宛清道,“这是什么菜? 本将军还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佳肴。快将厨师请来,老夫好亲自拜谢!”
君宛清听得将军二字,眼里飞快闪过一丝的灵光,接着又是温柔的笑意完美的掩饰,轻声道,“老爷,实话说,这菜是小女做的。虽说是本店的特色菜肴,却是第一次拿出来招待。既是能得老爷您喜欢,那便是小女得荣幸了。”
“什么?这菜是你做的!”老者激动的走到君宛清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好一个玲珑剔透的丫头。还能有着这般的手艺。老夫实在佩服!姑娘,今日老夫来得匆忙,没有备得什么谢礼。来日,若是姑娘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只管到将军府来寻我。”
君宛清忙是福身,“老爷,你这是何必。这本就是小女该做的,若是这般还要得赞,岂不是有些过了吗?”
老者摇摇头,依旧坚定道,“没有什么过不过。做得好,就要领赏!姑娘,你莫不是信不过老夫?老夫叫文禄,是涵朝的正一品武大臣,卫国将军。老夫说话,定是说一不二。若是姑娘有什么难处,只管到将军府中寻老夫!”
涵朝的正一品武大臣,卫国将军……君宛清只觉得心口一闷,只应了声,也不再与他周旋,推托还有事情,便下了楼去。
画师
画水至难君得名,师来一世恣经行。
月上树梢,却又被薄云遮挡。清风拂面,却又如同无形的利刀,道道刻在心上。
手里的绢子被扯作了两半,裂口处,拉出丝丝线条。烦躁的将两半的绢子丢出,又是烦躁的摆弄着衣角。
“宛清,这是怎么了?谁惹的你不开心了?”君圣朝远远的便看见了君宛清,忍不住开口问道。他从未见过君宛清这般烦躁的样子。
回过头看了君圣朝一眼,君宛清激动的站起身来,一把拉过他,便往房间走了去。
君圣朝满心的疑惑,但见君宛清一脸的认真,便也只随着她往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君宛清却只是扯弄着桌子上的花朵,什么也没有说。
感觉到一阵压抑的气氛,君圣朝试着说道,“宛清,听说你今日做了一盘好菜,让客人赞不绝口?这下,拾香阁的生意可算是又回来了!”
冷漠的目光,像是寒冰一般看向君圣朝,君宛清冷冷回道,“若是早知道这客人是谁。即使是关了拾香阁,我也绝对不给他做!”
君圣朝不解,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君宛清,仿佛那人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般。从前,即使是与贵妃说开了的对立,也不曾见过她这样,“宛清,他是谁?怎么让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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