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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吃,她肯定爱吃。
金老夫人冷笑再三,沈氏赶紧接过盘子,“老爷,母亲……”金老夫人自觉比谁都尊贵,她怎肯吃这种粗俗东西?!
金折桂此时才明白玉破禅要干什么,心想黑马已经给了她,哪里还能要回去,金将晚多此一举做什么?只是,如此也可见,金将晚的孝心有限,竟然为了马,当真听从玉破禅的话叫金老夫人吃臭豆腐。唯恐金老夫人动怒,赶紧上前说:“祖母,这马认了我做主人,谁抢都抢不走了。不用吃。”若是金老夫人自己想吃还好,这么着逼着她吃,就连她都看不过去。
金老夫人抓住金折桂的臂膀,叫她别说话。
“母亲。”金将晚等沈氏接过盘子,就在金老夫人耳边将玉破禅想利用大黑马逼着他搅合到玉家家事里头等话说了。
金老夫人来回看着金折桂、金将晚,将那黑马对金折桂的态度看在眼中,心里冷笑金将晚是要利用她疼儿子的心逼着她吃了。既然他想她吃,她就吃给他看,于是点了点头,带着儿子、媳妇们回房,经过摆上桌椅、洗手、漱口、擦手等等程序后,待沈氏夹了一块臭豆腐放在她嘴边时,张口咬了一小口,然后眸子快速地向冷氏、岑氏、宁氏脸上看去,不出意外地看出几抹幸灾乐祸的神色。金老夫人镇定地假假咀嚼,然后囫囵个地咽下去,假意称赞一番,再咬一口,这次却觉这味道奇怪得很,似乎……回味无穷……
“母亲,如何?”金将晚红了眼眶,心叹自己又做了一次不孝子。
“味道却是不错。”金老夫人有意轻描淡写,又做出要呕吐神色,满意地看见金将晚脸上流露出后悔的神色。
方才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冷氏小心地问:“母亲,果然不错?”这臭豆腐曾经熏了他们金家大半年,竟然味道不错?那岂不是他们那大半年里身在福中不知福?
“将晚,叫人多买一些来。叫你弟妹、侄媳妇都尝尝。”敢对她幸灾乐祸!金老夫人腹诽,又要吃,就看金将晚跪在地上求道:“母亲,马不要了,叫魁星还给玉家。别吃了。”
“我金钱氏说话算话,一定得吃完。”金老夫人暗中细嚼慢咽,明着连连作呕,不时说出一句“翅膀硬了”等话,直逼得金将晚跪在地上磕头。最后下巴指着空盘子,“玉小哥,马,可以留下了吧?”
玉破禅拱手道:“大黑从此以后就是金家的了,晚辈心服口服了。”有意看了金折桂一眼,点了点头,告辞出去。
金折桂也点了点头,唯恐被人看出来异样,忙收敛神色,一回头,却见此时哪有人来看她。
玉破禅一出去,金将晚就慌张了,沈氏等人纷纷捧了痰盂、帕子、水盆,就等着金老夫人将吃下去的臭豆腐吐出来。
金老夫人满意地看着众人神色,心想等会子看冷氏、岑氏怎么边吃边吐呢,冷笑道:“玉家小儿果然目中无人!竟然这般欺辱老婆子!”
“母亲……”金将晚不辨真假,越发自责,再次后悔一时糊涂逼着金老夫人吃臭豆腐。
“日后不许再叫玉家小儿上门!”金老夫人怒道。
“哎?”金折桂原本隔岸观火,眼瞅着金老夫人用吃臭豆腐这出苦肉计作弄得金将晚痛哭流涕满心惭愧,乍然听见这话,不禁懵了。食色性也,为了吃臭豆腐这点口腹之欲不能食色,是不是太不划算了?
☆、88、干娘
88、干娘
塞鸿斋前院里;有两棵桂树,桂树间,有一个紫藤架子;架子上的紫藤花如瀑布般葳蕤垂下。
金折桂将大黑马安置在紫藤架子下,又腾出上等的白石马槽,从前院弄来上等的草料给它。对着大黑马念叨了一句“夜迢迢,难睡着;窗儿外雨打芭蕉”;托着脸想就冲玉破禅几句话;自己也定要将他拿下!
隔了五六日,金折桂才想起玉悟禅的事,赶紧去金老夫人房里将玉悟禅如何如何说了一通,就是因这一说,她才瞧见了被金老夫人剪了头发的金擎桂。
看见金擎桂这模样,金折桂心里想到一句活该,又心有戚戚焉,唯恐金老夫人知道她的心思,也剪了她的头发。
昨儿个一出苦肉计,叫金将晚殷勤地在床边端茶递水服侍了一夜,金老夫人心里舒坦,于是看着金擎桂,就问:“你瞧见了没,那玉悟禅敢用乱箭射自己夫人,还能是个好的?”
金擎桂依稀从冷氏捎来的话里得知康家犯事,玉悟禅势必休妻等事,原只以为他们二人或和离或休妻,却万万没想到玉悟禅那般狠心,“祖母……我并不知道……”
“人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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