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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果是80个小时呢?我可以在任何一款网络游戏中练出一个中/高级(不是顶级)ID,而同样的时间我可以打通10款《寂静岭2》级别的单机游戏(如果它们真的存在),获取的愉悦足以让我心动过速而死。
我放弃在网络游戏中用海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换取虚伪的成就感,升级?PK?打宝?不,我会在现实中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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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周】
坐在我右手的卓叶神秘兮兮地把一支圆珠笔凑向我说:你看你看。我觉得这支圆珠笔倒没有什么特立独行之处,卓叶的另一只手上却拿着个信封,令我心生疑窦。卓叶又问:你看这笔上的缺口像什么?说这话时他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闪闪发光,暗示了某种含混的可能性,因其含混而处处挥发出狐疑的气息。我猜是读者来信中夹带了这只圆珠笔,于是把身子后仰,以避开可能将扑面而来的炭疽粉末,并顺口说:不会是牙齿印子吧?
卓叶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我觉得此事不算希奇嘛,或许是小林磨牙,或许是卓叶磨牙。但卓叶发觉我的眼神混沌,显然尚未开窍,于是单刀直入地说:这是耗子咬的呀!
哦?
卓叶又拉开一个闲置不用的抽屉,只听沙沙声响,几十颗干燥的耗子粪便在里面滚来滚去。我顿时傻眼了,说这耗子是怎么进去的?卓叶说抽屉后面有一个破洞,估计它们是把这抽屉当公厕在用。我问那么这圆珠笔又是怎么回事情?卓叶说圆珠笔是从这抽屉里拿出来的,上面裹着的一层胶皮被耗子啃得坑坑洼洼。你看咱们这里的耗子多苦啊,连橡胶都啃。我沉思良久,对此倒有点异议。我说耗子也不必在厕所里用餐吧?卓叶说那怎么解释这个事件?我猜测道,有没有可能耗子便秘的时候就咬住这根圆珠笔用劲?
卓叶惊呼一声,把手中的圆珠笔远远掷出,又将食中二指抖了又抖,仿佛要甩脱若干暧昧的晦气。
提及卓叶,自然就想起了小林。卓叶自喜得爱女后购入130万象素柯达数码相机一台,每月给小林拍照并存作编辑部的电脑桌面。因此编辑部同仁都可以毫无愧色地说:我们是看着小林长大的哟。
小林长势喜人,虽然嗷嗷待哺却已隐约可见娇俏的雏形,瞳仁如荔枝果核一般,眉毛秀美修长。天一直阴和我都认为小林看上去一点也不像9个月大的婴儿——看照片至少有1岁零10个月——我和天一直阴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坚强的共识。我说小林哪里像不足一岁的孩子哟,很明显早熟;天一直阴说我侄儿2岁了,看上去就跟小林差不多大。我们对着卓叶的屏幕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口吻都很权威,俨然是两个育儿专家,资深保姆。
对此,卓叶没好气地回答:你们都比我有经验,你们都比我有经验。这句话像一记凶猛的耳光横扫一切流言蜚语。
最近,在我的论坛上展开了一场关于游戏文学的小规模讨论。到底什么是游戏文学?去年的游戏文学大赛定义道:游戏文学就是以电视游戏及电脑游戏为创作背景、创作素材或者其它与电视游戏及电脑游戏相关的文学类作品。
在这个看似精确的定义基础上衍生出了不少争议。到底什么才算是和游戏有关?什么又算是和游戏无关?比如某篇文章与游戏本身完全无关,但文章沿用了一部分游戏背景故事,或者沿用了某几个游戏人物,这算不算与游戏有关呢?作者别拧我对此提出疑问:类似的与游戏若即若离欲说还休的文字,不知该作何判断?
对此,别拧我继续追问道:游戏原创文学如《若星汉天空下》,这算不算游戏文学?很显然,它并不是以游戏为背景,而是整个儿构筑了游戏的背景,似乎十足十称得上铁杆儿游戏文学了。但是依此类推,《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似乎也称得上是游戏文学了吧,毕竟它们也做过游戏的蓝本。如此便一塌糊涂。
果然是一塌糊涂。如果四大名著,金庸全集甚至是二十四史都拿来做了游戏背景素材,那么它们和游戏有没有关系,它们又算不算游戏文学?
以此衍生开来,早就有人提出了泛游戏文学概念,即一切文学都可以是游戏文学,如果它与游戏“扯上了关系”。但是这似乎是一个很滑稽的讨论,那么提出“游戏文学”这个单独的命题又有什么价值呢?
幸好在游戏文学大赛结束时,还有一个可能不太引人瞩目的定义被提出:游戏文学就是植根于电子游戏之中的文学作品。
这个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