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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细眉一挑。
“小姐,十年前翟少爷和他父亲住在南部,当时曾经北上游玩两个月,就住在家里,你当时还挺喜欢缠着他。”陈叔还记得当时的事,说话时他的表情中不禁露出一丝感慨。
“我缠他?!才怪。”她瞪大眼。
“当!”电梯到了。
门一开启,翟彻便先行走出去,打开住处大门,“陈叔,请。”
“翟少爷,这里很不错耶!”清爽中还不失格调,挺有属于他这种新世纪男人的味道。
“哪里,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想法。”进屋后他又说:“直走,右边第二间房间就是了。”
“是。”翟彻和陈叔很快地将东西全搬进客房里。
“好啦,东西该搬的都搬了,现在是你自己的工作。”翟彻面对着一直看着他不发一语的珊珊。
“我从没要你们帮忙。”说着,她便闪身进入房间,用力将门关上。
翟彻眯起眸望着紧闭的门扉,忍不住摇头一笑,接着又走到外头对司机陈叔说:“坐一会儿,我泡了壶茶。”
“有茶喝?好好,谢谢翟少爷。”陈叔笑着点点头,又看向小姐的房门口,“你可别跟小姐计较,她是骄纵了些,但本性善良。”
“呵……”他笑了,并为陈叔倒了杯茶,“她的性子我想没有人比我清楚,放心,我不会跟她计较。”
“那就好。”陈叔安慰地点点头。
这次翟彻却淡笑不语,又递上一杯春茶。
休息了一会儿,陈叔回去了。
翟彻这才问珊珊,“喝茶吗?”
“有没有可乐?”她不是不喝茶,而是不想凡事都对他点头说好。
“没有,冰箱只有啤酒。”他朝厨房点点下颚。
“那我喝啤酒。”珊珊站了起来,直接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冰啤酒,一拉掉扣环,就故作豪爽地灌了起来。“咳咳……”根本不会喝酒的人就这一口便破功,还真丢脸。
瞧她咳得脸红脖子粗,不知道是因为难为情还是呛到的关系?
“你怎么了?”翟彻闻声走了过来,拍拍她的背,“不会喝酒就不要喝,搞成这样,你舒服吗?”
“谁说我不会喝?!”她转身一闪,抚着胸口直喘息。
“你对酒精过敏,光闻就会起疹子。”他眯起眼,双手环胸,“十分钟后,你就会发作。”
“为什么对于我的事你都这么了解?”她也眯起眸,直观察着他,“就算小时候我们在一块儿玩过,你也不可能清楚我的一切。”
“我先声明,是你一个人玩。”翟彻微微一笑地走到柜子前拿出一瓶东西,又从里头倒出两颗药丸,“抑制疹子的药,快吃吧!”
“谁知道这个是不是春药?”她提防地问。
“哈哈……春药,你才几岁呀,我对黄毛丫头没兴趣。”挑起眉,他扯开嘴角,“那种发痒的感觉你应该不会这么容易遗忘吧?如果忍得住,不吃没关系。”
眼看他就要收回瓶里,她赶紧抢了过来。“吃就吃,不过我可警告你,别把我当孩子,我已经大一了,”倒了杯水,她将药丸吞下。
“就算大一,也只是名学生。”
“那你几岁?”
“整整大你八岁。”说完后,他便走出厨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珊珊心想,他十年前曾来家中住过,当时她才八岁,可他已经十六岁了,是没道理会跟一个小丫头玩。
好吧,算她输了第一回合。
坐回沙发上,她在屋里前后左右地看着,“听说你妹妹跟你一块儿住,怎么没见着她?她叫什么名字?”
“翟倩,不过她回老家去了。”
“什么?!那她哪时候回来?”珊珊突然问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短时间不会再过来,她考上南部的研究所,可以住在家里。”他眼底闪现一道莫测高深的笑。
“这么说这屋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就只剩下你我,所以我们应该更加的和乐相处才是。”翟彻勾唇一笑,看着她那张愤怒到说不出话的小脸,“我知道你渴了,桌上的茶还是喝了吧!”
“为什么骗我?”她紧蹙起双眉。
“我骗你什么?”他失笑。
“骗我父亲这里除了你还有另一人?”珊珊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妹妹要回南部,你该尽早跟我父亲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