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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部分;五是细节突出,书中有些篇章,或事或人或景,局部描述都比较细致。其实,这五条可以说是本书的特点,我不知道读者持什么评论意见。在这里,我只想真诚地对读者说一句:因限于水平,我笔下描述的芙蓉及芙蓉“旧事”,远没有展现出它们固有的风采和魅力,请大家见谅。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今日之芙蓉,面貌已发生了很大变化。它由过去的农业镇嬗变成为现在的工业镇,当地人民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而“中国钻头之乡”及“芙蓉老板”更是蜚声中外。我对芙蓉的长足进步感到由衷的高兴。不过,从情感上讲,我是一位“后撤主义者”,仍然舍弃不了对旧时芙蓉的怀念。我常常这样设想,假如当年芙蓉的海上门户没有被堵死,依然依山襟海,依然溪海相连,而芙蓉市日依然“山海互动、人流如潮”,那么,今天的芙蓉不会不更加繁荣吧?至少,它的对外开放程度和地域特色,远比现在浓厚吧?
今天,芙蓉已远离大海,昔日家门口那片潮动有声的海,已变为一片白茫茫的水域和连垠的田畴——一九九三年,乐清市人民政府将之命名为“芙蓉池”(命名建议最早由我提出,不过,当时我建议用“芙蓉湖”之名),并于二○○五年正式将它纳入雁荡山总体开发规划。作为“芙蓉池”其身由来的见证人,我对它的开发规划一方面充满热切期待,希望它早日成为乐清乃至温州的“西湖”,而另一方面,我却持一种怪怪的想法——倘若有那么一天,上级政府真的采纳了某些专家的建言,狠下决心,炸开围垦大坝,让“芙蓉池”重返“芙蓉海”,那么,我将率先鸣炮庆贺!
坦白地说,只要大海回归芙蓉,我愿在梦里等待一万年!
拙著《芙蓉旧事》在写作、编辑、出版过程中,得到了许多老师、朋友的热情鼓励、帮助和支持。包立、林佳骅等乡友多次陪伴我在芙蓉采风,还积极协助我收集有关资料;摄影家郑竺容女士自告奋勇,为本书拍摄了许多照片,并与乐清市档案局局长吴金汉、乐清市文物馆原馆长南向北等同志一道,为本书提供了大量的历史图片;作家许宗斌、吴玄先生热情为本书作序,许宗斌先生还和线装书局的任梦强先生,牺牲休息时间,帮助我细心地改定了本书;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脚印老师给拙著以特别关照,使拙著得以顺利出版;特别是林昌方、郑元飞、叶祥尧、赖国贵、包秀松诸先生,他们看重文化和文化人,在我经济比较困难的时候及时支持了我,使得拙著《芙蓉旧事》成功地从抽屉走向书架。在此,我一并致以深深的谢意。
二○○六年五月十八日于乐成马车河
(《芙蓉旧事》于二○○六年七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 想看书来
希望你上当
——《杀狼》代自序
一九九九年八月,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短篇小说集《怪手》,由于“怪手”之名很怪,很抓人,许多人掉进了我设下的“书名陷阱”,使得《怪手》重印了两次。有意思的是,后来我移花接木,索性以“怪手”、“怪手不怪”为棋名,上网对弈,结果又教许多人掉进了我设下的“棋名陷阱”——我爱下中国象棋,下得臭,可嘴巴偏不饶人,常常借助对话框写打油诗,讽刺、挖苦人。当然,你完全可以以牙还牙,但你若这样做,就失算了,因为我热衷于打笔仗,下棋输赢如何,根本不在乎。正缘如此,在网上下棋,我始终是胜利者,很快乐。不过,我平时写讽刺类小说,也很快乐。在网上,我讽刺、挖苦的是虚拟的“你”,而在讽刺类小说里,我讽刺、挖苦的是虚构的“他”,两者同样给了我精神上的独立与满足,使得我痛痛快快地打发心中的块垒。今天,哈尔滨出版社将出版我的新的小说集,而我给这个以讽刺类小说为主打的小说集取名为《杀狼》,坦率地说,这是故伎重演,是我设下的新的“书名陷阱”。我希望你上当。不过,我很负责地告诉你:我的小说很好看,很好玩,更重要的是,小说集里插有冷牧、蒋立冬、夏大川、冯贵波等当代著名漫画家所作的漫画三十余幅,这些漫画思想深邃,耐人寻味,它臂助我的小说作秀,定会带给你不少快乐。因此,你掏钱买我的书,断断不冤枉。
二○○二年七月十八日
(《杀狼》于二○○二年十二月由哈尔滨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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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狼》与“我的献媚倾向”
——答乐清日报记者问
按:二○○二年十二月,本人的小说集《杀狼》由哈尔滨出版社出版。为配合《杀狼》发行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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