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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确实大有进步,此番剑舞刚健婀娜,平亚前所未见,着实欣羨得紧。若蒙白姑娘不弃,回头平亚让几位师父抽个空子同白姑娘切磋武技,想必能让白姑娘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武功更上一层楼?”
覆述的话儿颇带点虚意,却不像是方才的剑舞令白欣玉气空力尽,反倒像是她对此早已无心,郑平亚不由吓了一跳,难不成白欣玉此次回到湘园山庄,已无再出江湖之心,自己这马屁可是拍到了马腿上,偏偏这几句话的用意不但是利诱白欣玉,更是为了平服自己紧张的心虚,这岔子虽小,可心波摇荡的郑平亚不由混乱,一时之间话头可再接不下去了。
似是看穿了郑平亚的紧张和心虚,飘飘荡荡地坐回郑平亚身畔的白欣玉似回过了神来,举杯轻抿了一口,才对着郑平亚微微一笑,“这段日子在外头奔波,虽称不上受了风霜辛苦,却也不是轻松路途,欣玉早断了再出江湖之念,武功一道不再进也罢,庄主好意欣玉在此心领了。”
“这…这…”
听白欣玉这样说,本以为被她看出了破绽的郑平亚总算松下了半颗心,另外半颗却悬在空中,也不知抿了那口酒的药力,是否足以令白欣玉着了道儿?好半晌见白欣玉未再动杯,他这才说出了话来,“既是如此,白姑娘便好生留在湘园山庄,平亚虽不才,总也是湘园山庄之主,必倾尽全力以保白姑娘周全,必不致白姑娘有冻馁流离之厄,白姑娘尽可放心。”
听郑平亚这样说,本微带蹙意的白欣玉展颜一笑,那笑容着实风情万种,勾的郑平亚眼都直了,“庄主千金一诺,欣玉在此多谢庄主了。只是庄主夫人对欣玉多有误会,要平服此事,恐劳庄主心神,欣玉既受庄主重诺,本该尽杯以谢,只是…只是欣玉实不胜酒力,还请恕无礼…”
见白欣玉饮了一半,酒杯便置回了桌上,杯中美酒在月光下盈然生光,似也沾了美人的活色生香,竟似连半杯残酒都透出了几许艳色,郑平亚却没有赏玩的心情,此刻他的心中当真紧张已极,既希望她一饮而尽,又怕自己若出言催促,反而会露出破绽,一旦让她看穿自己不怀好意,为此失了这天仙般的美女,那可真是再怎么补偿又挽回不了,紧张的郑平亚甚至没法子回话。
郑平亚好半晌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白欣玉桌上的酒杯,白欣玉似是体贴到他的心意,以为他是为自己未尽酒而不忿,向他微微一福,“多蒙庄主仗义,欣玉无以为报,欣玉两位姐妹都是庄主家人,庄主就别再生份地称呼欣玉了,日后还请庄主直呼欣玉之名,欣玉无任感激。”
听到白欣玉这么说,郑平亚紧张的心一时间又活跃了起来,而且是欢快无比的大幅跃动。白欣玉只饮半杯残酒,看来确实不是因为自己的言行出了岔子,让她看出了破绽,因而饰言推辞,而是真的不胜酒力了;不过真让郑平亚欢欣雀跃的是,白欣玉这话让两人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尤其她这样说,乃将自己与黄彩兰范婉香两人并列,若自己拿对着两个妻妾的态度来对她,白欣玉也不会有所不满或矜持,说不定…说不定这正代表着她也对自己有意哪!若真是如此,今晚自己的大计几乎是已成了大半,接下来就只剩下待药力发作之后的实际行动,好让生米煮成熟饭,美梦得偿,那种兴奋那还不令郑平亚为之心花怒放,高兴得险些要离座手舞足蹈起来了。
“既是如此,也请…也请欣玉直称平亚之名,以免生份了…”
“这…庄主乃一代雄豪,名高天外,欣玉承蒙庄主收留,已是天大恩赐,那敢如此僭越?”
“这算不得僭越,欣玉又非外人,鄱阳三凤之中,彩兰和婉香已是平亚妻妾,彼此之间自该亲近一些,何况本庄主也非盛意凌人、以身份地位傲人之辈,欣玉愿意直称,平亚也高兴些。”
见拗不过郑平亚的意思,白欣玉柳眉微皱,想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那以后…欣玉私下就直称平亚了,但在人前,名份称呼欣玉不敢僭越,还请…还请平亚见谅。”
第七章 一夜偷欢
虽说对白欣玉的固执不太满意,但这总归是一点进展,郑平亚倒也没必要多话,反正一时间他也没必要多说什么,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些时候偷偷摸摸的快感,比之正大光明的妻妾关系,还要诱人的多。何况在他看来,现在的白欣玉颊红眼媚,额间香汗渐泛,那药力似乎已渐渐发作开来,加上白欣玉早有酒了,方才那一场轻摇曼舞,正令这下凡仙子媚惑之姿更胜以往,只圣洁如她现在还矜着不肯放肆,甚至连口头称呼上都没半点放纵,只是不知所以地拭着汗,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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