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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我演得不错吧?”
皇子墨也寻了石凳坐下,从牙缝里挤几个字:“很好,为师险些当真了。”
这几日皇子墨心如炽火焚烧,回了天界,料想苏窨断不可能让他带走洛白,怕是连见一回也难,又闻凤栖归来,更是烦闷,只想看看她,问问这几日她过得如何。千辛万苦替芜说下婚事,便是猜想说不定她也会来参加婚宴。苦心布局,却不想这死孩子倒摆了自己一道。
岂止很好,是太好!
凤栖再不敢放肆,又偎到他怀里,憨笑:“没想到我这么厉害,连你都没看出来。”
一时各种心思齐齐涌上,偏还有人不怕死的添油加醋,皇子墨冷哼,一把将人压在腿上,挥着巴掌就要拍下:“几日不罚,就上房揭瓦。上回那三十下你是丝毫没放在心里,是吧?”
凤栖慌忙挣脱,躲了又躲,死孩子终究是逃不出老妖怪的魔爪,没两下又为鱼肉。正是关乎战神尊严存亡之际,凤栖心念一动,猛地起身,双手勾住皇子墨的脖颈,蓦地印上双唇。
四唇相接,绝不同于平日嬉闹时在脸上吧唧的那两下,虽只蜻蜓点水而过,两人却俱是怔住。一人是未料及此,一人是暗自回味。
皇子墨嗓音低沉了几分,洛白在庄里固然同自己亲近,却从未有过真正的吻,在她眼里,偶尔吧唧两口更像是表达亲密的举动,除了自己,几乎庄里人人都被她“施过暴”。心知若非有人教习,她断然不会如此。又暗自猜度,莫非是苏窨那厮如此对待过她?这念想只一闪而过,却教他如鲠在喉。
“是——苏窨教你如此的?”
凤栖仍沉浸在方才片刻春情中,不知原来墨的嘴唇儿尝起来感觉这样好,软软的,还带着淡淡茶香。听得他这样问,慌忙摇头:“昨儿去南春楼,沉筱之正和凤梧为了株什么草闹着,后来凤梧就这么……”想了想,又不知这具体该怎么说,“反正是就这么啄了沉筱之一口,他们便和好了。我瞧你生气了,又不想挨打,所以才……”
还学会耍些小心思了,皇子墨怒气虽平了些许,口中却风淡云清:“原本是想打五十下,念你知错能改,免去二十,仍留三十。”
“不能打不能打!这可是我的战略!”凤栖扬眉。
“哦?”皇子墨双手环胸,好整以暇,自是不信她能翻出什么花样。
凤栖略整了整衣装,火红的裙裳比方才的新嫁娘还要耀眼,加之她生就一股飒爽风流,满园纷呈压不下她分毫气度,反成了陪衬益发显得凤栖夺目,半点让人偏不开眼。
“我初到云栖时,和苏窨闹了好几回,却总也打不过他,还……”摸了摸后脑,似有些袖口,“还把云栖拆得七七八八,连赤朱枪都教苏窨收了回去。”
思及那日在无尤山之斗,皇子墨心里忿忿难平,若非吃了那个亏,怎会落得如今境况。
凤栖又道:“没两日,沉筱之也回了云栖,小乖让我防着她,我便多注意了些。她拿吃些的匡我,还说……”顿了顿,“还说我原不是什么战神,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闻言,皇子墨轻笑,心道沉筱之素来不喜凤栖,这等话也只有她能编出来。看了看凤栖,问道:“没在她手里吃大亏罢?”
听着墨仍是关心自己,凤栖微微一笑:“是他们吃了大亏!她说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便问她是不是像小蛮那样的妖孽,她竟答是,分明就是唬我嘛,小蛮那种小兔妖,连即淩都对付不了。所以她拿吃食给我时,我便觉着不对,只咬了一口,却没吞下去。接着苏窨就赶了过来,我听着他们说话才知,我若真吃了那果子,便连墨你都不记得了!我不知他们还会如何,索性顺了他们的意思,装着忘了过去。”
皇子墨暗暗攥紧双拳,若非……若非死孩子机灵些,先前那场景便是真的,届时他……摇了摇头,他不过是想将这人藏着捂着,让她暂离从前那些纷扰,结果却是天上地下,竟得不了一人支持。
思量片刻,瞳仁微微收缩,面色复沉了下来。即使没有自己护着,洛白也能保全自己,甚至,对着沉筱之苏窨二人亦能用上心计,神不知鬼不觉骗了他们十来日。
她,哪里还是那个有几分痴傻的洛白,慢慢的,一点一点要成为凤栖了。
这不正是自己所盼着的么?费尽心力,只愿那人再活过来,可真如此,心中为何还有些苦涩?
皇子墨将凤栖轻轻揽进怀里,柔声道:“出去一回,倒学聪明了,总算有些长进。”
凤栖只以为墨不恼了,乖乖任他抱着,却听得他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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