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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一同坠落。
这里可是千丈高空,若是落下,绝对会被摔成一团血泥的。即使炼气后期修士的身躯,每日被法力淬炼,较之凡人强横不知凡几,但是在这样的高度坠下,依旧给不了摔成血泥的下场。
谭越的身体急速下坠,身体之中,精气、气血、法力不断流失。他感到眼皮如千斤一般的沉重,耳边呼呼的罡风呼啸的声音也渐渐的消散,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啊,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好恨,好恨,是谁?是谁杀了我?
就在谭越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猛然大喝一声,强烈的不敢刺激着他的精神,竟然使其回光返照,瞬间清醒。是的,的确是回光返照,心脏、丹田气海,两处要害被破除,法力、气血流逝,不受控制,他根本回天无力。
那暗中的杀手操控的这针形法器,极其的厉害,穿透力之强,即使有甲胄防御法器都不一定能够挡得下来。而且,此针形法器,还带有特殊的负面效果,一旦刺中人体,法力紊乱,无法调动,气血浮动,无法阻住流逝。谭越之前躲过了一针,否则那第一针就会刺穿他的大脑,直接要了他的性命的。
修士以法力为根基,若是法力能够调动,封住血脉,如果有疗伤宝药的话,尚有一线生机。
但是,如今谭越身中两针,法力无法调动,又没有疗伤宝药,再加上如此高的高空自由落体而下,几乎是必死的局面,若非奇迹发生定然逃不开这个死结。
谭越甫一清醒,便勉力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简,用尽全身气力,将其捏碎。玉简化成碎末,从他无力的手掌指间漏出,随风而散。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便失去了意识,坠落而下。
“嘭!”
谭越的身体跌落在一间民居之中,砸塌了房屋屋顶,掉落在地面之中,摔成了一滩血泥,红的白的溅了一地。他脚下的飞剑随后掉落,插在坚实的地面之上,没入地面,只剩剑柄。
“啊,死人了,死人了,快来人呐!”
“死人了,死,死……”
那房屋之中的一堆中年夫妇,经过惊吓之后,失声惨叫。不过,没喊上两句,声音却是戛然而止。片刻之后,两人眉心之处,各自出现一个细小的空洞,血液混合着脑浆缓缓的流出。
那对死于非命的夫妇双眼圆睁,眼瞳之中满是惊骇之色,可是呼吸已经停止,心脏渐渐失去动力。最后,身体也挺挺的跌倒,冤死当场。
民居暗影之中,一道淡淡的黑影从其中淡出。那黑影全身黑袍加身,宽大的斗篷轻轻的摆动着,显得空空荡荡的,仿佛其中空无一物一般。
那黑袍人伸出一对臂膀,黑色的袖子之中也是空空荡荡的。他一招手,轻微的金属颤音响起,他食指与拇指之间,便出现了一根银针。银针之上还沾染着脑浆与鲜血,那黑袍人似乎在看着眼前的银针,唯一露出黑袍的嘴角,勾起一丝阴邪、渴望的弧度。
“兹溜!”
只见那黑袍人伸出猩红的舌头,慢慢的,细细的,将沾染在银针之上的鲜血和脑浆舔食干净,甚至他被罩在黑袍之中的身体都在缓缓的颤抖着。他舔食的十分的认真,嘴角露出邪异而满足微笑。
“红血蛭,他们的血就交给你了。任你享用!”
那黑袍人的声音十分的嘶哑、滴成,像是两片砂纸在摩擦一般,叫人听之十分的难听。他说罢,猩红的舌头吐出,足有四五寸长,灵巧的裹住那根银针,吞入腹中。然后,他手一招,又收回一枚银针……
话音刚落,那黑袍人黑袍袖口之中,突然蹿出三道血影。那血影速度极快,只是眼前一花,便消失不见。紧接着,房屋之中,便传来了吸食流体的声音。
只见,谭越摔成的一探烂泥,以及那两个中年夫妇的尸身,竟然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干瘪了下去。好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尸身之中的气血精华。
“青云剑宗弟子,也不过如此而已!桀桀!”
那黑袍人发出一阵桀桀怪笑声,黑袍之下,黑色的法力大手凝聚,将跌落在地面之上的那把谭越的法器飞剑和染血的储物袋收回。然后,他清点了一下储物袋,满意的点点头,端详起那把法器飞剑来。那法器飞剑轻微的震颤挣扎,力气之大,险些脱离那黑袍男子的手掌。
“哼,不愧是青云剑宗的弟子,小小的炼气弟子,竟然拥有上品飞剑法器。不错不错,等我炼化了这法器飞剑,再去收拾那只小杂鱼。还有那头狐妖,还想算计我,畜生始终是畜生,即使在狡猾,也是一头畜生而已,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