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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新成立的第十个省—纽芬兰省总理的画面噬咬着我。
普劳斯—总理。
此后不久,菲尔丁在她的专栏里写道:“斯莫尔伍德并不是真想加入联邦。
他支持联邦,是因为他知道,有他就肯定会失败。
他真是最爱国的人了。”
27 卡文迪西·博伊尔爵士
菲尔丁的《纽芬兰简史》
总督卡文迪西·博伊尔爵士写了一首四个诗节的四行诗,配上音乐,就成了纽芬兰正式的国歌《纽芬兰颂》。
《纽芬兰颂》有6种曲调,第一个曲子是德国管乐队指挥E.R.克里普勒谱写的。
博伊尔非常讨厌克里普勒的曲子,他把版权买下来,阻止它面世。
1906年,纽芬兰人查尔斯·赫顿谱写了第二首曲子,1907年,纽芬兰人阿尔弗雷德·艾伦又写了一首。
赫顿和艾伦究竟希望实现什么目的,这一直是个谜,因为早在1904年5月20日,纽芬兰政府就已经把博伊尔的朋友,著名的英国作曲家休伯特·C.巴里谱写的曲子作为官方的乐曲。
在纽芬兰,传统的看法认为,艾伦的曲子要比其他所有乐曲更优秀,包括巴里的曲子。
但在纽芬兰这样的国度里,就像是在动画中的神话里一样,真正的国王总是背井离乡或破衣烂衫,而那个冒牌者却篡夺了王位,这是非常典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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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比之夜(1)
奥尔戴斯和斯夸尔斯去世了。
那时的内阁要员也都或死或退休了。
代议制之前遗留下来的著名人士反对全国大会。
他们勉强接受后,仍以为大会决定的并非我们是否独立,而仅仅是以什么形式独立。
他们想利用大会做宣传,好让他们担任总理或内阁成员。
还把加入联邦视为一个“古里古怪”的选择,以为又是一串希望借此掌权而惨淡经营的人所玩的新花样。
他们这么做丝毫没让我烦心。
我希望,等他们意识到要认真对付我时,已经晚了。
此时,理查德爵士的旧自由党硕果仅存的只有高登·布拉德利。
他是1934年保守党大获全胜时,当选的两个自由党人中的一个。
布拉德利一副哭丧脸,眼睛下面是熊猫似的黑眼圈。
他是最有希望能争取到我这边来的一个略有名望的“名人”。
他已经当选全国大会的代表。
我劝他加入领导联邦运动。
如我所料,他并不愿意。
“我告诉你怎么做,你照做就行。
”我这么对他说。
虽然我想都想不出,布拉德利领导的什么运动能成功。
布拉德利表示,只要有精力,他愿意遵照我的意思做。
他养精蓄锐的过程却总是无果而终。
布拉德利将他的萎靡归结为幼时曾患猩红热,在襁褓内裹了多日。
“他们不该把我包起来。
”他一遍遍对我说。
他似乎要我相信,人体产生精力的部分已被那段马拉松式的包裹永远扼杀了。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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