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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
〃她说,〃我料你也想不出。
许多男人跟我讲,因为我结婚无望,所以他们脑子里想的事儿一定是我最想要的事,所以你看我一直没人要。
〃我满脸羞红,开始还以为她是开玩笑。
菲尔丁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你不用尴尬。
〃她说,〃这种事在我们小时候也是你先跟我说的。
我相信你曾经说过你父亲'和你母亲住一起,她是他的孩子的母亲'。
〃〃我该走了。
〃我说。
〃走吧。
〃她看着窗户说道,于是我起身告辞。
出门后我赶忙回家。
一路上我都在想,是不是真有已婚男人找她求欢,还是她想让我妒忌或者让我震惊。
她有这方面的〃名气〃,对我来说真是前所未闻的新鲜事,但也许真有其事吧。
我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过于中规中矩。
每次我一出现,那些男人之间的黄色笑话就会戛然而止。
仿佛我对这事的厌恶尽管没表现在脸上,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样。
常常等我离开,走出一定距离,身后就会传来窃窃私笑。
这种时候,我们彼此都装作嘲笑的对象不是我。
菲尔丁的欺骗并没败坏她在报业的名声。
相反,其他出版商把我们上当的事饶有兴趣地刊登在了报纸上。
她现在受雇于《每晚快报》。
每天,她以自己的名义写一篇专栏文章,称之为〃菲尔日志〃,刊登在报纸第三版的头条。
她写讽刺专栏,上面满是反语,你根本不能确定她的政见到底是什么。
这些文章一开始在读者中反响并不好,但它们最终一定会大受欢迎。
对圣约翰斯的读者来说,报纸是开展演讲、捍卫或推进自己的政党或主张,攻击其他主张或政党的良好平台。
菲尔丁对所有人所有事都吹毛求疵。
她是一位女性,而当时女性专栏作家少之又少。
许多人相信,或者假称相信菲尔丁的作风是典型的女性风格。
她被视为一个中立分子,硬着头皮为自己辩护。
其实她确实曾为自己辩解过:她说对她的指责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
16 詹姆斯·伦德里甘案
菲尔丁的《纽芬兰简史》
围绕渔民詹姆斯·伦德里甘一案的纷争极其不公正地使得由海军将领担任总督的做法得以终止,或者至少加速了这一管理制度的终止。
事实是这样的:1820年,伦德里甘先生因欠债不还而两度接到法庭传唤,他却厚着脸皮不予理睬,因此得到公正判决,定为藐视法庭罪,被判了刑,但刑罚仅实施了三分之一他便获释了。
对于这些事实,改革的鼓动者威廉·卡森博士和帕特里克·莫里斯是这样强词夺理的:伦德里甘先生从一位商人处借钱买渔具,但没及时偿还。
他捕鱼的工具遭到没收,但拒绝交出他的住房。
他没有理睬法庭传唤,而是给法庭送去张纸条,上面写道:〃我正忙着为家人捕鱼,他们已经没吃的了。
〃因为藐视法庭,他被判处36下鞭刑,可仅挨了14下就昏厥了。
卡森和莫里斯激起了人们的义愤,因此,纽芬兰法院的权力得到了加强,第一位文职的总督,也就是前面提到的托马斯·科克伦爵士,也被委派到任。
我们只能说:寻求公正的人应当从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中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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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爵士(1)
我最终承认,不管哪种形式的社会主义都不可能在纽芬兰普及。
接下去,我能做的最合适的事,或者不管怎样能被纽芬兰人接受,又最接近社会主义的事就是宣扬自由主义。
我在1928年加入了自由党,还写信给新近再次当选的领导人…理查德·斯夸尔斯爵士。
信中概述了我的政治主张,强调了我在纽约的时光和徒步跨岛旅行,并保证自己将全力支持他。
我告诉他,我愿意效犬马之劳帮助他在下届选举中获胜。
接着,我就受邀请去他家,与他共进晚餐。
理查德爵士于1919年至1923年之间担任总理。
在此期间,有四位内阁大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