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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转,另一些在恶化,此消彼长。20世纪90年代中期,捷克前总统瓦斯拉夫·哈维尔(Vacl* H*el)在美国国会演讲时,对这一危局时代作出了绝好的总结:
今天,许多事情预示着,我们正处于一个转折时期:有些东西正在消亡过程中,另一些东西正在经历着分娩的痛苦。好像一些东西在垮下去、在腐朽、在耗尽自己,而另外一些东西,虽然尚不明晰,却正在从废墟中产生。
哈维尔所说的分娩中的“另一些东西”的形态,以及它所要求的管理和领导技能,在今天,就像在10年前他演讲的时候一样,仍旧模糊不清。
这些相互碰撞的影响力也在组织机构中发生作用,并造成一种环境条件,那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也更有可能产生学习的能力。当然,这种环境对于学习能力的建设也形成了更大的挑战。一方面,企业要建设不断适应现实变化的能力,这一任务很清楚地要求有新的思考方法和运营方式。可持续发展的各种挑战,包括在很大程度上是这个时代典型的组织学习的挑战,也都有同样的要求。另外,组织机构也有更宽的联系网络,传统管理的等级体系也在因此弱化,从而给不断培育学习力、创新力和适应力等新型的能力建设,留出了潜在发展空间。另一方面,传统管理体系的机能障碍,致使许多组织机构陷入连续不断的救火状态,而没有时间和精力从事创新工作。这种混乱和癫狂状态,还阻碍了以价值观为基础的管理文化建设,并为个人攫取权力和财富的机会主义行为,打开了方便之门。
前沿的声音
双日出版社邀我修订完成新版的《第五项修炼》时,我先是觉得犹豫,但很快就感到很兴奋。过去15年里,我最高兴的一件事,是结识了无数有才华的组织学习的实践者,包括经理人、中小学校长、社区组织者、警长、企业家、社会公益活动家、军官和教师。他们能够用各种富有想象力的方法,去学习和应用五项修炼,有些人甚至从未听说或者研读过我的第一版著作。其中有几位,如阿里·德赫斯(Arie de Geus)和不久前去世的比尔·奥布赖恩(Bill O’Brien),我曾在第一版书中突出描写过。从那以后,国际组织学习学会(SoL,Society for Organizational Learning)在全世界的发展使我有机会接触到几百位这样的实践者。他们用各自独特的方式,开创了基于仁爱而不是恐惧气氛的、鼓励好奇心而不是固执“正确”答案的、有学习氛围而不是强调操控性的非正统的管理体系。于是,我便能借修订再版的机会,和他们当中的许多人交谈。
那些访谈和交流,促使我对第一版书中的很多文字进行了修改,并写出了新章节,即第四部分—“实践中的反思”。优秀实践者们如何激发变革,如何创造性地应对保持变革势头的挑战,对这些问题的访谈给了我新的领悟。除了许多企业的成功案例以外,人们还把组织学习的原则和工具,应用到一系列全新的领域,而我们当中很少有人能在15年前想象到这些可能性:从发展更为环保的企业和产业,到解决诸如团伙暴力等社会问题、学校系统的变革、促进经济开发、改善全球食品生产以及摆脱贫困。在所有这些领域,开放、反思、深度交流、自我超越和共同愿景给变革注入了特有的能量,而对各种问题的系统性起因的理解,则成为关键环节。
访谈还明晰了把第一版内容含蓄地贯穿在一起的几个核心理念。
有些共同工作的模式要远比流行管理体系更让人满意,并且更富有成效。如同一位高管在反思她第一次学习实践时所说:“单是把大家的互相交谈”作为重新思考他们的组织结构的一种方法,“……就成为我职业生涯中最有乐趣的工作经历,而那次交谈中所生成的想法,15年后还在为公司创造竞争优势。”
组织机构的运行方式是由我们的工作方式、思考方式和人际互动方式产生的。未来变革的要求不仅针对我们的组织机构,还存在于我们自身。一位有20年工作经验的来自企业的组织学习项目实践者说:“关键时刻是当大家意识到,学习型组织的工作就是关于我们每个人的—自我超越是核心。如果你把各项变革中的自我超越这一项做好,其余都自然会做好。”
学习型组织建设没有终极目标或形态,只有终生学习实践的过程。“这项工作要求有极大的耐性和毅力,”一位国际NGO(非政府组织)总裁说,“但我坚信我们的成果是更具可持续性的,因为我们参与其中的人员已经真正成长起来了。这项工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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