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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一枚棋子。
“那二哥就谢四弟了,要不是四弟,二哥也得不到这样的良臣。这刑部还真需要好好治理。四弟,今日二哥来还有一事,顾澜既已是朝中的官员,是万万不可能住在四弟的府上的。四弟,将如何安排此事呢?”宁王依然淡定自若,淡笑着。
百里溪有些可惜地道:“是啊,这有关朝庭之礼,真是舍不得他。难得碰到这么一位真正有才华的人,他既是二哥的属下,那就由二哥安排吧!”
百里衡喝了口酒,点头道:“好,这事就由二哥处理。”
如雪回到房里,被风一吹,早已清醒过来。关上了门,试穿着朝服。想不到倒很是合身,反正是工作服,只要能穿就行。如雪立在铜镜前,左右端祥了片刻,深深叹了口气,她还是觉着警服比较适合自己。
翌日一早,百里溪早已安排坐骑给她,这是一辆普通的马车。如雪坐在车上,有一种士大夫的感觉,新奇中带着飘飘然。
“大人,到了,这里就是刑部。”车夫停下了马,毕恭毕敬地伸手来扶。
如雪轻松一跃,稳稳地立在门口。刑部大门紧闭,门口二尊独角兽,一副战备状态,倒也不失威严。拾级而上,大门口两只大鼓,各放两边。
如雪负手而进,院内青砖铺地,正中是大堂,上面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正中还有长桌,上面摆放着签筒,惊堂木等用俱。两边还摆放着衙役的棍子,屋内光线暗淡,到像是到了地府。
立刻从里屋闪进一人,笑迎上来道:“这位可是顾大人?小人张三见过大人,王爷已在后院等大人了,大人里边请!”
如雪愣了愣,随着张三到了二进。果然是宁王百里衡,端坐在正中的桌前,低头看着手中的卷子。如雪思忖着,难道是迟到了?
“王爷,顾大人来了!”张三毕恭毕敬地道。
“顾澜见过王爷!”
宁王淡淡地道:“免礼,顾大人坐吧!”
如雪有些尴尬地道:“王爷来的真早,不知刑部的作息是怎么样的?小臣今日是不是来迟了?”
“没有,是本王今日来早了。本王对顾大人坚持来刑部很是好奇,猜想顾大人,必有什么过人之处。今日,本王就亲自坐镇,来看看顾大人审案有何高招?”
如雪一脸黑线,打量着房间,原来这才是后院办公室。两边还摆着数张桌子,书架上塞满了卷宗。如雪作揖道:“王爷,小臣初来乍到,还请王爷多多指点。小臣只是觉着,只要努力,真像总会大白于天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坏事,就要受到惩罚。”
“好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来人,将昨天收监的人犯带到大堂,开堂审案。”宁王威严地命令道。
宁王探睨了如雪一眼,迈出了门。如雪紧随着出门,片听到了击鼓声音,还有先衙役口呼地威武声。如雪觉着像是在拍戏一样,急急地跟着进门。
宁王抬手道:“顾大人坐上堂吧,本王今儿就在一旁看着。”
如雪点点头,径直地坐在上面,望着两排衙役还真是不习惯。她所以选来刑部,是为了能接触到东方向宇的案子,想不到百里衡一上来就考核她。看来想看到东方向宇的事,不是那么容易。
如雪作揖道:“王爷,能不能让下官按自己的方式来审案呢?下官不想坐在大堂里审案子,那地方太大,人多影响思路。审案也要有策略,而策略就要有缜密的思路,所以……”
宁王好奇地打量着她,扯了扯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道:“可以,来人,听顾大人的。”
片刻,按如雪的要求在一间房里布置了一间审讯室,正对墙上还贴上了宣传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雪跟宁王一起坐在了长桌前,边上还有记录员。
宁王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如雪朝衙役挥手道:“先将原告带进来。”
片刻,衙役将一个十五六岁,一身素衣,眼眶红肿的的小女子领了进来。她战战兢兢地跪地道:“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哥哥死得冤,冤啊……”
如雪指指前面的凳子道:“起来吧,坐吧,有话好好说,你将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一遍!先说说,你叫什么?住哪里,多大了?为何喊冤?”
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凳子上,低着头拧着帕子道:“民女叫陈英,十七岁了,就住在东门外街青里弄里。自小父母伤亡,跟哥哥相依为命。民女的哥哥叫陈美,以做豆腐卖豆腐为生。半年前,哥哥娶了一房嫂嫂叫秦莲。原本哥哥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