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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彻彻底底地销声匿迹。
当然,最后我和杨季楚并没有真的结成婚。
听他说完那段分开的日子里、他所不知道的另一个冉盈袖,还不小心骗走了我几滴泪,这样的一段感情,不成全简直不是人!
只能说,他这些年除了鬼遮眼,恐怕还得再加上一项鬼打墙吧!绕了半天还是绕不出冉盈袖迷障。
就说我和前女友相克吧!连婚都是因前女友而结不成。
不过这样也好,我们本来就约定好,人生还太长,来来会如何没人算得准,不必把话说得太死,若万中之一的机会,再度遇上能让自己心动的对象,彼此也会潇洒地签字离婚,祝福对方,如今这样也好,连离婚都可以省了。
我们之间,至少还有一个人得到幸福,我由衷替他感到开心。找了个时间,他也约了我出来吃饭,正式介绍我和他的另一半相识。
我和冉盈袖,一个是要和他牵手走过未来的另一半,一个则是一辈子也不会断的知己,都是他生命中不会缺席的角色,彼此有熟悉的必要。
因此,现在陪我做产检、逛育婴用品店的对象又多了一个。
“现在先熟悉一下,将来你就得心应手了。”忍不住嘴贱亏了一下孩子的未来干妈,把人逗得羞容满面。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闹冉盈袖能带给杨某人这么多乐趣了,还真的很好逗。
这样的日子,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寂寞,我享受这样的寂寞,不需要大风大浪,有宝宝陪着我,这样就很足够了。
周末的午后,我窝在家里,泡了壶好茶,翻阅刚买回来的养胎相关书籍,才看没几页,电话就来了,打乱我原先的周末计划。
“警局?谁、谁撞破头……”我被这些惊悚的字眼吓坏,片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前往警局了解情况。
花了一点时问,总算由做笔录的员警口中弄清原委。
事情的经过,就是人家好好一对爱情鸟在约会,然后某个冒失的家伙突然鬼上身,冲上去把人家痛揍一顿。而,受伤送医的倒霉鬼是杨季楚,被拎进警局的冒失鬼名叫齐隽。
听完,我整个彻底无言——因为气到快炸掉了,完全找不到任何字眼来传达我的怒火。
“你是嫌自己知名度不够是不是?想从艺文版闹上社会版?想成名是这样搞的吗?还有!你谁不揍,跑去揍季楚,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他张了张口,又紧抿,冷冷哼了一声。“你心疼了?”
他这死不知错的鬼态度,彻底耗光我最后一丝耐性,一拳重重捶上桌面。“齐隽,你想死就再说一遍”
捶完,手上的痛觉立刻让我从爆走边缘抓回一些理智。
邻座的员警瞄了我一眼,倒也没阻止我,表情大概就是——嗯,没关系,你继续三娘教子,这种破坏人类和平互敬原则的爆冲家伙,就是欠管教。
我甩甩疼痛的手,齐隽瞄了眼,表情软了些,低浓:“要骂慢慢骂,我又不会跑掉。”
“是啊,我不来保你,你就等着睡警局了。”本来就不是那种泼妇性格,骂个两句宣泄过情绪,只剩下一腔沉重的无力感。
“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整我?让我有几天平静日子过不行吗?
他掀了掀眉睫偷觑一眼,缓慢地将手伸来,拉拉我捶红的右手。“靓,对不——”
我甩开他,听也不想听,转身与做好笔录的员警询问交保事宜。
我对他已经失望透顶,无话可说了。
处理好交保程序,我头也不回地走出警局,赶往医院探望杨季楚的伤。
我到的时候,他伤口已经处理妥当,冉盈袖眼眶红红,告诉我灾情——额头被碎玻璃划伤缝了六针,有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二十四小时,无碍的话就可以出院。
杨季楚小睡了一下后醒来,看见一旁罚站的我。
“你干么?”
“负荆请罪啊。”他是误交损友,才会惹来这场血光灾,真的,我很有自知之明。
他笑出声。“所以你是同意我告死他了?”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点头称是,为无辜受害的朋发讨回一点会道,但是——这个头我实在点不下去。
我无言,他也无言,尴尬地互视几秒,他感慨地叹一口气。“汪小靓,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么重色轻友的人。”
我干笑了两声,僵僵地说:“还好你不靠脸吃饭……』
他将视线调回天花板瞪视了片刻,沉痛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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