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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只,厉害吧?”叶天炫耀着说。
“天儿长大了,有出息了,不用爷爷操心了,爷爷就是走了也没遗憾的了。”
“爷爷,你说什么呢?你永远都要和我在一起。”叶天总感觉爷爷今天怪怪的,但哪里不对自己也说不好。
夜静悄悄的,叶德远老人独自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出神的看着桌子上摆放整齐的牌位。“终于还是找过来了,经历了六代人,都快三百年了,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叶家啊!”老人自言自语地说。
叶德远说的就是当年陷害叶家先祖的人,也是御医,姓王,此人心胸狭窄,见叶家老祖在皇帝面前日益得宠,便心生嫉妒,处处和叶家老祖做对。有回他听说叶家老祖得到一部传世医书,可医死人而肉白骨,便心生贪念想据为已有。叶家老祖察觉其阴谋,再加上对官场黑暗心灰意冷,便辞官回乡,悬壶济世,造福乡里。
叶德远老人这几天就听说有人打探自己家的情况,刚开始并没在意。直到今天竟有人闯进家里来询问,几人对着祖宗牌位指指点点,他才感到事不寻常。“看来还是对那部古书不死心啊!”老人想到这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自己已经老迈,死不足惜,可天儿这孩子……。老人起身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叶天,他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想到这里,老人家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早起,老人把叶天叫到跟前,笑着说:“天儿长大了,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父母的消息吗?爷爷今天就告诉你。”闻言,叶天的眼中充满疑问,爷爷这是怎么了?以前怎么问都不说,今天这是怎么啦?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爷爷在床头的衣柜里翻找了片刻,从里面拿出一个用床单包的包裹,慢慢地解开,里面的东西显露了出来。
包裹里有一个婴儿用的小棉被、一套小衣服,叶天看到这些,神色很是激动,这应该是他小时候穿的衣服。拿起那件小衣服,一个东西从里面掉下来。叶天拿起一看,是半块龙凤玉佩,准确地说是一整块玉佩被人为的分成两半,这只是其中的凤佩,用红绳吊着,做工很精致。
第七章血书
爷爷眼神复杂地看着叶天说道:“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接着他又指着小棉被说:“你看了这个就明白了。”叶天轻轻地抚摸着温润的玉佩,郑重地挂在胸前,把小棉被展开,白色的布上写满了殷红的字迹。这是……,他心里猛的一痛,“这应该是你母亲用血写给你的血书”老人悲痛地说。
叶天的脑子轰然炸响,瞬间变得空白,眼泪惭惭溢出了眼眶。爷爷心痛地拍了拍他的背,低沉地说:“孩子,你要坚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默默地点点头,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字很潦草,像是很仓促的情况下写的。只见上面写着“孩子,娘多想永远不离开你,希望我们还有见面的一天,拿着玉佩找你父亲……”
叶天含泪看完,已经泣不成声。
……
凤山镇,离青石镇有七八十里路程,一座造型别致、装饰豪华的庭院内。王占奎正在逗弄着一只鹦鹉,此人五十上下,身材臃肿,一身贵族老爷地派头。在凤山镇提起他的名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家中世代经营药铺,镇上最大的药铺“百草堂”就是他家的产业。
家大业大就得有人保护,省得被一些毛贼惦记,王占奎对这点很在意。家中就有三十多人组成的护卫队,日夜守卫着这片巨型豪宅。
人逢喜事精神爽,经过多年经营人脉,王占奎终于坐上了镇长的位子。虽然在有些人眼里,管理一个镇子,芝麻绿豆大的官,在云海国连个品级都挂不上,有什么好得意的。
可他却不那么想,一般镇长都会选派一些德高望重的乡绅担任,虽无实权,可声名在外。能结识一些贵族名流,对于自己家族生意也能提供更多便利。
这时,门外走来位行色匆匆的年轻人,身高中等,体格健壮,双目有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就是护卫队长张冲。“老爷,我有件事向你汇报。”
“嗯!说吧。”王占奎抬了抬眼皮。“是这样……。”听着张冲说话声。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亮,脸上闪现着激动的神情。
如果此时叶天的爷爷在的话,一定能认出这个张冲正是带头去他家的人。
“好!你做得不错,我会重重的赏你。”王占奎听完张冲的汇报,高兴地直拍大腿。凤山镇都知道他是腰缠万贯的药商,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祖上曾做过御医,还和叶家有过诸多仇怨。王御医对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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