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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侍卫忙去追兔子了,侍卫也知海兰珠福晋是大汗心头肉,十二万分得恭敬伺候着。此刻好容易射中只兔子,若是逮不到,真没法交差。
侍卫转眼跑不见了,留下她们三人也都注目向那边看着,无悔正在心想:“追不到也罢了,那两个侍卫可别跑远了。”忽然感受到身下的马浑身猛抖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这马便像疯了般长嘶一声,向前猛窜出去,几乎要反无悔甩下来。
无悔紧拉缰绳,想控制住马,但这马像是火烧了尾巴般得只是向山上狂奔,根本不再受控。无悔心慌,来不及他想,下意识俯身,紧抱马颈,树林枝叉纵横,不俯身也不行。若此时摔下马来,不被摔死也要被树撞死了。
只听耳边有风声呼啸,后边似乎有人在疾声呼喊。无悔俯在马上,以为自己只有不被甩下马来就能坚持一阵,可忽然只觉两边树木渐少,似是要跑出树林了。“哎呀,不好!”若是马跑到山顶——无悔还未及再反应,忽觉马头猛然向下一栽,顿时天旋地转,刹时间连人带马从山顶一处断崖栽了下去……
☆、六十八 相残
纷纷扬扬的大雪把后宫变成一片银白世界,连绵不绝的雪片落入手心即变为一滴晶营水珠,冰冰凉凉。无悔坐在窗口,伸着手接雪花,正觉有趣,却被皇太极一把抱起,回到炕上。他沉着脸将锦被拥在无悔腿上,又握住她的手凑到嘴边呵着气。他眼中全是温柔而无奈的笑意,轻轻拍了她手一下,以示责备,不应该趁自己没注意,开窗看雪。
从山顶断崖坠下,却极幸运得在中途被几枝横伸出来的树枝阻拦了一下,这也是她人瘦身轻的好处,后在落地时巧之又巧得落在那匹马身上,虽一身是伤却没致命,但因此引发了旧病,在死亡边缘上徘徊多日,新伤旧病一齐发作,几次病危,昏昏沉沉一个多月后,无悔竟然慢慢缓了过来,到了十一月,竟能坐起来了。
只是,当她清醒起来后才知道,已然发生了很多震动朝野的大事,令她目瞪口呆。
自然,皇太极是绝不会在她面前主动提及的,他每天只是守在她身边,每当她睁开眼时,总能看到他。一个多月衣不解带的悉心照顾,他人也瘦了不只一圈。
无悔只能从高娃口中得知一些事,其实这些事迟早瞒不住她,因为早已是举朝皆知了。但是每回问起这些事,高娃只是支吾着,躲躲闪闪不肯说太多。尽管如此,高娃告诉她的事,还是令她震惊。
皇太极看着无悔用完一碗药,亲手为她擦净嘴角,才放心得离开去忙他的国事去了。
此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欢笑声,只是十分模糊,想是院外墙边经过的宫女发出的。
“近几天怎么人们这么高兴?我这宫里的人也是满面春风的。”无悔问道。
高娃笑道:“最近这几天人们是挺高兴,前些日子因为您的病,全宫上下一片阴霾,如今您总算好了,人们也能喘口气了。再说,您忘了?大汗不是跟您说过了,他下诏改族名,这是大事,人们都庆贺呢!”
“哦,我倒忘了这事。”无悔恍然。
自从大军征服林丹汗残部,取得传国玉玺之后,举朝上下都在喜悦中盛传着一件事,天聪汗既然已经得到制诰之宝,便是由上天认定的人,名正言顺的天子,理应君临天下。于是朝中王公台吉贝勒们便不断上请皇太极,彻底摆脱大明,与大明真正分庭抗礼,建立女真人自己的国家,皇太极也将不只是一个部族的大汗,而要面南登极,做皇帝。在关外这片白山黑水的广袤辽阔天地,建立一个能名正言顺,令人俯
首称臣的帝国,统治包括汉人在内的各个民族,这是多么令所有女真人激动、荣耀的事。
皇太极对此事早已运筹多年,如今时机即将成熟,自然是当仁不让了。但首先,在他登极之前,还要做很多铺垫。
于是,在天聪九年的十月十三日,皇太极下诏,改女真族名为“满洲”,从此,“女真人”这个词成为了真正的历史。
“没想到我睡了一觉,竟发生了这许多我大事。”无悔叹道。
“您这哪里是睡觉?若真是睡觉倒好了。幸亏有以前在科尔沁时不咸哈布其克配好的“魂梦通”,不然您这新伤易治,旧病却难医。”
“魂梦通?很久都没用过它了。自来后,旧病一直没复发过,一朝复发,想是来势汹汹了。”无悔道。这药一直是高娃帮她收着,她自己都快忘到脑后了,现在想起,还清楚记得那神医哈布其克说过的话。
“可不是来势汹汹嘛,亏得有这药。哈布其克真是神医,大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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