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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无悔终于可以顺畅呼吸时,竟发现自己已宽衣解带,躺在铺展的鸳鸯被里,她一抬眼,看到皇太极正撑着胳膊俯视自己,也同样是脱了衣裳,精壮的胸膛一览无遗。
无悔连忙闭眼,微侧过头去,只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这样的神情落入皇太极眼中,真是娇羞无限,令人爱怜。他轻吻无悔,低沉着声音道:“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海兰珠,你好美。”他轻轻抚摸着无悔,又道:“你我夫妇,赤诚相见,从此你便是我,我便是你,永无隔阂。坦诚相待,永不分离,便从今夜此刻开始。”
无悔仍
是紧闭双眼,心乱如麻,只盼早些开始,早些结束。都说皇帝三千佳丽,不可能独宠一人,都说男人喜新厌旧,红颜未老恩先断,此时新婚之夜,男人哪个不是甜言蜜语?无悔此刻只能把自己豁出去,至于以后皇太极如何对她,她倒真未多想,她倒是希望历史是后人夸大的,但愿真正的海兰珠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受宠。一想到万一以后经常如此,无悔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冷了?”皇太极低头,嘴唇贴在无悔耳边,轻声问。
无悔刚要回答,皇太极便已倾身覆了上来,用行动让她温暖起来……
接下来的一夜,无悔不知自己是怎么渡过的,只是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便头晕腰酸,浑身无力。独自拥被倚在炕头,回想昨夜,那健壮的男性身躯压在自己身上,那炽热的探索,湿热的温存、饥渴的唇舌令她一想起来就头晕。一夜中反复的索取,令她到最后都不知是何时睡死过去的。
“天啊!历史上的海兰珠不会是因为这样才早逝的吧!”无悔几乎不敢相信昨夜那个人是已经人到中年并且妻妾成群的皇太极。“他不缺女人吧?怎么倒像是未经人事、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或是像憋了许久无处发泄的单身汉!”如此说来,他的那些女人应该都不会寂寞才是,应该祝贺她们吧,她们共同的男人——皇太极,真可谓是年富力强啊!无悔这样想,已经从潜意识里,把自己排除在外,她还是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已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卑微的分享着同一个男人的心与身体。无悔宁愿自己从心灵上始终保持着独立,不依附于任何一个人。
她想到这儿,不禁嘲讽般得冷笑了一声,这个时代的男人,心和身体是分开的,那么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呢?
☆、五十九 妻妾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这八个字无悔到现在才算是真正体会到,因为皇太极实在是把这八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日日与她起卧一处,形影不离,引得朝野议论纷纷,宫中人人注目。有些话传到皇太极耳朵里,他只是一笑置之,讽道:“吹皱一池春水,干他们何事?”而无悔听到这些闲言,更是不放在心上,对经历了风浪与苦痛的无悔而言,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岂能进得了她的心。现在连大金国的平头老百姓都知道,宫里的新福晋艳压群芳,宠冠后宫,大汗爱如珍宝。可是,谁又能想到,新福晋与大汗早已相识十几年,这份宠爱,并不是一昔而就,是皇太极积聚了多年心心念念,爱而不得的情意,如今终于可以释放,又怎么能不汹涌澎湃。
盛京的冬天很快到了。初冬的上午,早膳过后,翔凤楼后的一众大小福晋们齐聚在哲哲的正宫内,满屋珠环翠绕,暖玉温香,置身其中,令无悔也暂时忘却了屋外呼呼的冷风。
哲哲盘着腿坐在正中的炕上,梳着家常的两把头,头顶挽着髻,偏戴一枝珍珠串成的牡丹珠花,发间插一个简单的白玉扁方。她笑容温和,坐在中间,目光缓缓扫光围坐在一起的众福晋,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博尔济吉特?海兰珠,博尔济吉特?巴特玛,札鲁特博尔济吉特?娜仁,颜扎氏,纳喇氏,伊尔根觉罗氏,面前的女人们个个娇艳,花枝招展,浅笑盈盈,而哲哲偶尔也说几句,谈笑间更是一派正宫主子的大气风范。
无悔紧挨着她,坐在她左手边,虽从位置上来看没有与哲哲比肩,但心明眼亮的人都清楚,在这后宫里,论位置,哲哲第一,论皇恩,海兰珠若称第二,没人敢当第一。所以,哲哲也分外抬举她,起居用度全是按自己的标准给海兰珠,就连这种大家聚在一起的场合,也一定要让海兰珠紧挨着自己坐。这自然是有原因的,这原因,所有人都明白。
此时,众女围坐;她们眼中的这位得宠的海兰珠福晋,穿着桃红锦绣薄棉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着锦白狐狸毛,乌沉沉秀发高挽,髻正中嵌着一颗猫眼般大小的翡翠,这颗翡翠珠镶着银边,纯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