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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才有凤凰楼之称)
无悔微笑听着,想了想,问道:“最近,盛京可有什么大事?”她不好直接问豪格消息,却不知该如何拐弯抹角,只会这样泛泛的问。
“大事?”济尔哈朗沉吟了一下,脸上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咦?这倒奇了。无悔心想,不过是想打听一些人事,他为何这样为难?难道,是有人出了什么事吗?无悔连忙追问:“我并非打听朝堂之事,贝勒爷不必为难,只是我多年未归,记挂着些故人罢了。”
“呃——”济尔哈朗斟酌半晌才开口道:“其实,这件事,本不该告诉你的,你现在马上就要做大汗的新娘了,这件事告诉了你,恐怕惹你不快,只是,你这样追问,分明是已经知道些消息了吧,我便隐瞒也是徒劳。况且,等你嫁到宫里后,终究要面对,总是早有些心里准备才好。”
他这番云山雾罩的话让无悔更摸不着头脑,心里隐隐觉得可能是济尔哈朗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索性不开口解释,倒要听听究竟是什么事,让堂堂贝勒爷这般为难,不敢启齿。
“你知道,就在几个月前,与我大金天聪汗并称为当世之雄的林丹汗病死在大草滩上了,他一死,察哈尔便再无抵抗之力了,虽然到目前,林丹汗的嫡子和嫡福晋还未找到,但其余察哈尔部众已开始陆续前来投降。上个月,大汗在征明回程之时,经过察哈尔,驻骅于纳里特河畔时,林丹汗的一个侧福晋,人称窦土门福晋,在奴才的护送下,来到大汗的军营行幄,表示归顺,其实这是窦土门福晋失去了林丹汗这个靠山,想嫁给大汗。大汗本意并不接纳,可大贝勒代善等劝大汗,说此女乃上天所赐,
应该把她纳为妃子,大汗仍旧没答应,可就在那天晚上,一只雌雉竟自己飞入大汗的御幄,众臣子皆大喜,认为此乃天大的吉兆,窦土门福晋来归嫁看来是‘天作之合’,既然是上天的旨意,请大汗一定要接受。大汗考虑了三天,终于点头,并派人把窦土门福晋接过去了。现在这位侧福晋已在汗宫中。”济尔哈朗一口气说完,放松了一些,他刚才边说边观察无悔脸色,发现她并没有不悦得反应,只道她心胸开阔,深知妇德。“这个——,这位窦土门福晋并不是如何的美貌,只是她身份地位特殊,又是主动来归的第一位林丹汗福晋,大汗只是想做出个姿态给察哈尔人看,我大金对待归降的人,是很优待的。所以,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在大汗心里,她和你是没法比的。”他又补充道。
济尔哈朗虽见无悔并无生气的样子,可还是忍不住说出安慰她的话,毕竟,对于一个即将成为新娘子的女子,听到未来的丈夫在自己马上要过门之时,又娶了一个女人,这心情一定不会好。可做为大汗的女人,这种事她应该尽早适应,因为大汗不可能只守着一个女人啊!别说大汗,就是他们这些王公贝勒,哪一个又不是三妻四妾呢?虽说也都有自己最宠爱的女人,但大家大户,妻妾成群才是正常的吧?
无悔听到这里,哭笑不得,原来济尔哈朗真的误解了她的意思,本意是想辗转打听一下豪格,却不料济尔哈朗认定她此时最关注的人必是皇太极,所以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件事。也好,知道此事也好,总有个心理准备。听到这种事,做为无悔这样有现代思想的人,当然不会愉快,可她早在答应皇太极之时,便给自己做了无数遍心理建设,有了准备。更何况,有爱才有妒,有希望才有失望,她对皇太极既无爱,也不抱希望,更不存在幻想,所以听到这种事,真是难受的有限。
看来,还是直截了当得问吧,不然,又不知被这位贝勒爷给带着绕到哪里去了。
“嗯,贝勒爷,请问,豪格贝勒,他还好吧?”无悔问。
“啊,啊?噢!”济尔哈朗实在没想到无悔忽然转移了话题,竟对刚才那件事置若罔闻,一时间都反应不过一来了。怔了片刻,才道:“豪格自然不错,前年便是和硕贝勒了,他是大汗长子,地位无人能替代。人生在世,别人拼命去求的富贵功名,对他来说,是生来就命定了的,唾手可得。只是,这只是外人所能看到的罢了,谁家的锅底没有黑?谁没有难言的苦衷呢?别人眼里,他是何等尊荣和风光,可我冷眼旁观,却总觉
得他不开心,尤其是这几年,甚至极少见他爽朗一笑了。”
无悔沉默片刻,才缓缓道:“他以前是极爱笑的。少年人,算计人时总是痞痞得坏笑,得意时便开怀大笑,捉弄人时则促狭得笑,眼睛里也总是溢满笑意,闪闪亮亮得晃人眼睛。”
济尔哈朗知道无悔以前在大汗潜邸时曾侍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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