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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随遇而安,遇事不强求,放宽心,不能单为了治好病,钻了牛角尖,这样,只会加重病情。两位,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等吴克善说话,无悔已点头道:“明白,您请放心,既然无法根治,我也绝不强求,事已至此,又有什么不能放宽心的?您放手一治吧。”
哈布其克很欣赏得看了无悔一眼,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笑道:“我自幼随家人四处流浪,最远去过乌思藏(西藏),还在那里住过好几年,那里的藏医藏药我都有研究,现在我给人医病,就是把藏药和蒙药结合起来,将两者的长处发挥出来。现在我要为哈日珠拉配的药就是以藏药为主的,这药嘛,说起来,可有点邪。不知你们敢不敢用?”
“怎么个邪法?”吴克善忙问。
“像哈日珠拉这样的病我以前也遇到过,虽没她严重,可病症相似。当时我就为病人配了这种藏药,效果还不错。这药做成后是一粒粒的红色小丸,吃着方便,也好携带,但它有一样邪处,就是它既能治人也能害人。”哈布其克道。
“这是怎么说?为什么它既能治人也能害人?”无悔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此药平时绝不能服,只有在感觉自己要犯病,快晕倒时才能服下,通常都有立竿见影之效,但是,一次只能服一粒,绝不能多服,如果病人服了一粒后感觉没明显效果,再多服一粒,则会立刻晕倒,昏迷三天。如果一口气服下五粒,则会造成假死之像。所谓假死,就是病人会像真的死去了一般,没心跳没呼吸,无知无觉,但是在这种情形保持三天后,只要请人在其某几处穴位上实施针灸,病人便会苏醒过来,可如果没有及时针灸,病人便会真的死去。”哈布其克对自己配的这种“邪”药很自得,滔滔不绝得回答。
“这,这也太邪了!此药果然是既能治人也能害人啊!那如果,一口气服下五粒以上,会怎么样?”吴克善只觉得额头有些冒汗了,有些惴惴不安得问。
“噢,那就直接一命呜呼啦!”哈布其克道。
“天!那此药岂不是也能当毒药用!这——让哈日珠拉服这种药,未免,未免太让人不放心了。”吴克克善担心得道。
“治顽症用猛药,此药乃我多年来用心研制所得,也只有这种药能治她的晕眩心痛之病,至少目前我只知道这一种。我想,只要严守秘密,不要让心怀不轨的人了解此药的特
点,就不会被他拿来害人。这不就行了吗?有病总不能不治啊,哈日珠拉今后的日子还长,总不能被此疾拖累着,什么也做不成,哪里也去不了,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况且,此疾若长期得不到有效治疗,对病人也十分不利,最初时是时好时犯倒也罢了,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只会越来越重。”哈布其克劝道。
“您刚才说此病无法根治,也就是说,我恐怕一辈子都要把此药带在身边了?”无悔问。
“差不多,不过,有一点我敢保证,只要在发病时正确服用此药,则对你不会有任何害处。”
无悔心想,是药三分毒药,若是长年累月的服药,保不准真的会有副作用,可如果真像这神医说的,此药效果显著,那也只能试试了,自己现在动不动发病,成天病病歪歪的几乎什么也做不了,真成废人一个了。总不能就这样一辈子啊!
哈布其克又补充道:“另外,此病也重在保养,药物的作用再加上调养得当,应该不会常常犯病,这也要看病人自己的了。”
“之前有大夫看过,说此病有三‘不’——生不得气,着不得急,伤不得心。”吴克善对无悔的病可谓了如指掌。
“嗯!说得很有道理。正是如此。只是要做到这三‘不’,可不容易啊,汉人总说‘修身养性’,这可真是不易做到的。另外,病人所居之地的气候,环境,条件也极重要。说实在话,这里可不大适合哈日珠拉长年居住啊,草原上的这种气候变化,最不利于她养病了,况且,这里也缺少精心服侍她的人,精致的药品和食物,这‘富贵病’可难养啊!”
吴克善听到这里,很无耐得看了无悔一眼,见她正低头沉思。吴克善真的拿这姑娘没办法,她不知道多有主意。他请她进府里休养,她不愿,给她送来仆人和贵重补药,她也总是谢绝,虽然接受了他日常的照顾和金钱上的帮助,但也只是仅限于满足她和一个仆人的最基本生活,哪能谈得上精致呢!吴克善知道无悔是南边人,这种北方草原的气候,对她这种身体太合适了,他也曾提出送她回沈阳或南边,但至今也没得到她的答复。
经过几天的时间,哈布其克将制好的药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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