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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多尔衮心中最觉可恨的还不是乌春,而是豪格。他没想到豪格竟对无悔的遭遇无动于衷,甚至为了他阿玛的利益,最终还是娶了那个刁蛮狠毒的乌春。豪格的这一表现他无论如何都看不上,在他看来,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这还不算,竟然最后为了各种原因还背弃了她,这实在枉为男子汉。他认为豪格根本不配得到无悔,这次趁着腊八节来到皇太极府上,他是有备而来,与多铎一唱一和,“要”不成就“借”,势必要把无悔带进宫去。
☆、三 十 决定
豪格听了多尔衮的嘲讽,立时火冒三丈,三年前的事早成了他的心病,每每想起便又痛又悔,难过之极,而今晚多尔衮竟又当着无悔的面重提旧事,怎不让他羞愤?
豪格强压怒火,拱了拱手道:“十四叔,旧事无须再提,只说眼前,你想借无悔一年,也可以,咱们女真男子都是痛痛快快的男子汉,十四叔恕我不敬,我想与十四叔比试比试,文武不限,只当是腊月里图个红火热闹,若你赢了,借走无悔一年,若我赢了,借人的事不要再提。你看可好?”
“呵呵,我倒无所谓,不过这次与上次不同,是大妃要借无悔,难不成你还要和我额娘比试不成?”多尔衮淡定得应道。
“豪格,退下。”皇太极沉声道:“多尔衮是你叔叔,你做晚辈的怎能如此无礼!”
若在平时,皇太极一个禁止的眼神便可令豪格立刻收敛,但今日却不同,豪格虽不再说话,却直挺挺得站在那里,倔强得不肯退让。
这一切尽收在无悔眼中,本来,在豪格说话之前,她是抱着旁观者的心态来看一出好戏的,仿佛他们在争的根本不是自己。现在对她而言,到哪里都一样,留在府里,无非是继续与皇太极僵持着,不得自由;进宫去,不过是换个主子,而且这个主子与皇太极一样,心机深沉,独占欲强,仍是不得自由。但现在豪格竟跑出来,与多尔衮当面锣对面鼓得顶起来,让她有些为豪格担心。
何必!为了她,勉为其难得与自己的长辈争?真是个不自量力的傻瓜!可是这个傻瓜却无法让她不闻不问。
这些日子来,无悔一直都在想当今大金的局势,她努力回忆着自己所知的历史,她记不清倒底努尔哈赤是在天命多少年去世的,但模糊记得努尔哈赤去之死与一次对明的大战有关,好像正是在这场大战中,他受了伤才死的,但究竟是哪次大战,无悔就不能确定了。当听说努尔哈赤要在明年正月攻打宁远时,无悔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也许就是这一次。因为“宁远”这个地名她实在太眼熟了,似乎在很多历史书籍中看到过,由此可见这宁远是个极具意义的地方,这一场大战的结果必定影响深远,否则那些历史书上不会总提起来。只可惜她实在记不清历史上的宁远之战胜负如何,战役前后又发生了哪些大事?但如果她的预感和猜测没错的话,努尔哈赤的大汗应该作不久了。
另外无悔以前在电视剧中看到过,努尔哈赤死时,多尔衮多铎年龄都很小,所以才使得皇太极
有机可乘,一举夺取了汗位,并逼着他们的额娘阿巴亥殉葬,除掉后宫隐患,绝了多尔衮多铎的后援。如此这般,多方应证合在一处,无悔越发确定,大金国换主子的日子不远了。
既然如此,即使她现在跟着多尔衮进宫,又和继续跟着皇太极有什么区别?反正不久后,她与皇太极还会在那正在修建中的汗宫见面的。而那时,多尔衮已不再是宫中的主子了。这一切,只有无悔这个穿越者心知肚明,预知了未来的她,更不愿豪格再为她做这些无谓之争。
无悔站在皇太极身后,缓慢却坚定得向豪格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坚持,豪格定定得看着无悔,也慢慢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带着浓浓的依恋。两人的举动都落到了多尔衮眼中,看到无悔为豪格担忧的神色,多尔衮只觉心头冒火,他轻轻“哼”了一声,把头扭向另一边。
虽然屋中长辈众多,轮不到自己说话,乌春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她走到豪格身后,道:“豪格,有阿玛、额娘在,你干什么管这些事!回去坐着去。”她拉着豪格袖子要走,豪格一甩袖子,看也不看得答道:“男人的事你休多嘴。”
“你!”乌春没想到豪格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当着众人顿感下不了台,她柳眉一竖,便要发作,只听皇太极忽然咳嗽一声,用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只这一眼,乌春登时不敢再做声,满腔怒火也强压下去。布木布泰见此情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