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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有所察觉,并不敢轻举妄动。”
靳瑢天是靳慕萧的父亲靳行收养的义子,靳行过世后,纬创倒闭,22岁的靳慕萧开创靳氏,白手起家,一路披荆斩棘,并在五年内将靳氏在房地产和珠宝产业做到了龙头老大, 27岁,已然坐稳江山,在商场上杀出一片崭新的天地。
榕城人都说,靳二少的创业史是个传奇。
这几年来,靳瑢天想着法暗杀他,想要夺取靳氏的野心越来越强烈。明面上,两兄弟却和睦异常,彼此都不挑明,却派人暗中监视着彼此。
海滨。
嘉意睡了将近四个小时才醒,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可思维已经开始慢慢清晰,刚要掀开被子起床,就发现自己身子上一道道未褪的红痕,双锋上全是红色的指印,而她身下的床单,微湿,昭示着方才她在昏迷中被怎样狠狠疼爱过。
心里拔凉,赤脚走进浴室里,将花洒打开到最大,拼命的搓~揉着自己被那人所欺~凌过的每一片肌肤。
这全都是耻辱,尽管她心里很不想承认,她可能已经和靳慕萧做过,并且他们是夫妻,迟早都要走上这一步,可她依旧觉得脏。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响,靳慕萧推门进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不见,只听见浴室里冲澡的声音,精明如他,一丝恼意浮现,过去敲门,嘉意不应声也不开,靳慕萧开门,浴室门被反锁着,她竟然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连叫陈伯拿钥匙的必要也没有,火的一脚踹开了门,而站在花洒下一丝不~挂的人,站在水幕中,狠狠搓着自己的肌肤,仿佛在拼命洗掉他所给她的耻辱。
嘉意丝毫不管他,全身都在钻心的痛,专注的搓着身体上的每一个他留下的痕迹,靳慕萧一把将她从花洒下面拽出来,对她恼怒的吼去:“宋嘉意,你再擦一遍试试!”
“你别碰我!”
她的眼睛通红,面上不知是水还是泪,紧紧盯着他的眸子,伸手,搓手臂上他留下的吻痕。
☆、050我没碰过她
靳慕萧再度被她惹恼,火的不像样子,将她赤条条的身子直接压在冰冷坚硬的洗漱台上,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咬她的唇。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压着她的唇道:“嫌我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干净!”
嘉意被他箍住了身子,丝毫动弹不得,靳慕萧无情的进犯。
他修长的手指,穿梭过她湿滑的发丝,带了一丝沁人的馨香,蛊惑着他的心智。
他的手,托着她挺~翘的臀部,压向自己的灼烫,嘉意咬着唇一字一句的道:“你还想再强间我第二次吗?”
靳慕萧眸底暗涌,冷笑着望着她苍白的脸,“强间?宋嘉意,我现在放过你,不是因为怕你说我是强间犯,而是我对你的兴趣,从此刻起,化为零。”
他丢开她的身子,她跌倒在湿滑冰冷的地上,而他,一去不回头。
卧室的门,被狠狠的砸上。
徐子行还没回去,就见靳慕萧身上沾着不少水渍,却丝毫不在意,快步往外走,“开车,出去!”
他再次离开了海滨别墅,那一晚,他没有回来。
浮色酒吧。
靳慕萧在连吞了三杯白兰地之后,景衍和柏瑞生都觉得怪异。
从未见过靳慕萧这样猛烈的喝法,还来不及询问,这位靳二少将酒杯放下,对景衍和柏瑞生说:“来这种地方,三个大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你们平时不是最爱叫这里的小姐?今天,转性了?”
景衍和柏瑞生的下巴都快掉一地了,靳慕萧从未提出过找小姐,平时更是片叶不沾身,洁身自好的不行,今晚,是哪根筋搭错了?
柏瑞生趁着这位靳二少的性致还在,拍了拍掌,浮色经理进来带着一脸谄媚笑意,问:“柏少,有什么需要?”
柏瑞生瞧了眼即使身处浮色这种地方,也能显得清贵的男人一眼,指了指,对那经理说:“看见了么?那可是靳二少。挑个干净的姑娘过来,要活儿好,知道吗?”
经理擦汗,心里默默的无语:又要干净,还要活儿好?除非成天看A~片啊!
那经理却是眯着笑准备即刻去找,又被柏瑞生叫回来:“嗳,你回来!”
“柏少,还有什么吩咐?”
“靳二少不喜欢太聒噪的女人,要安静点儿的知道吗?”
“是是是,我马上去叫!”
景衍在一边等着坐看好戏,靳二少今天绝对有问题,勾着他的肩膀问:“家里那只小白兔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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