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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放手,等我到了坡道旁再说。”一想到可以惩罚她,他手掌的力气更大了。
“放手、放手!”她想挣脱卓乐的手掌,但他把她扣得死紧,她丝毫不得动弹,只能拼命立在原地不动。
卓乐嗤笑一声,“你故意站着不走也没用,我不会放手的。”
卓乐用力一扯想将她拉走,但是刹时间,宛秦的脸色发白了,她痛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卓乐这才感到事态似乎严重了。
他的眉毛皱了起来,“你……”他顿了顿,“你没事吧?”
她痛的冷汗直流,“我的手……我的手臂脱臼了。”
她脸色白得吓人,这不是伪装可以装出来的。
“脱臼了?”卓乐的眉毛打结了。
见鬼,他的力气有那么大吗?大到可以把一个人的手拉到脱臼?他又不是阿诺,更不是蓝博。
可是,辛宛秦那一额头的汗和一脸痛苦难当的样子又不像假装的,她那模样……平心而论,那模样还满叫人怜爱的。
“你很痛啊?”他明明理亏,却又硬要摆出一副他是大爷的问话法。
“废话!”她不满地回答。
卓乐撇撇唇,“好吧,算是我的错,你不要哭了。”
女人就是好哭,这点小痛也忍不了,难怪不能成大器,放眼天下,放眼古今,哪一件大事不是男人完成的,女人就是没能耐嘛……
泪眼婆娑中,宛秦瞪了他一眼,“卓乐,我希望你下地狱!”
这么不负责任的话都讲得出口,谁托付他终身,谁就倒楣!幸好她不会是那个倒楣鬼。
“你——”
太恶毒的诅咒了,他原想马上还击她的,但是看到她一脸泪痕的样子,再想到她的手臂因他而脱臼了,他就硬生生地将反击的话吞了回去。
他牵牵嘴角,道:“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不然你还想要怎么样?”
饶是道歉,他的口吻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丝毫感觉不到他的诚意在哪里。
“你该死……”她的眉心纠结了起来,痛得无法跟他计较。
“好吧,好吧,我看看你伤的如何。”卓乐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的手臂察看伤势,脑袋里挤命回想关于脱臼的常识。
哈,原来辛宛秦也是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女人嘛,他还以为她很强哩,平常的骄傲和锐气都是装出来的吧,这下子可无所遁形了吧。
“你走开!”她抽回自己的手,一个用力过猛之下,她痛得更厉害,泪珠也滚得更凶了。
“你看吧,谁教你要随便乱动。”
宛秦倒抽了口冷气,脸色惨白,“都是你害的……”她怒目瞪着他,在死在这个岛上之前,她大概会先变成独臂人。
“我已经向你道歉了嘛,不然还要怎么样?”他傲慢地说。
宛秦忍不住秀眉微挑,泪水一迳滑下,“你这就叫做道歉吗?”
卓乐将眼前的泪人儿拥进怀里,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道:“辛宛秦,都是我的不好与不对,你不要哭了。”
她蹙紧着眉心,痛的有口难辩。
又不是她喜欢哭,她是痛得不得已才流下眼泪,他以为她那么软弱没用吗?才不是哩。
“你再哭,我要吻你了。”卓乐威胁她,但见她仍旧泪水不止,他倏然堵住她的唇,热辣辣地吻了她。
宛秦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瞬间,她遗忘了落泪,只一心一意感受着他猛烈的吻。
一吻终了,他搂着她腰际,端详着她,“不哭了?那我就一直吻着你好了,以免你再哭。”
卓乐又贴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尖滑进了她唇中,翻搅着她的舌,意犹未尽的吻她。
热吻持续了良久,他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也吻得她浑身火热无比,两人的欲望都一触即发。
她稍稍推开他,让两人的唇分开,欲望暂时得以浇息。
她是个高知识分子,当然知道再这么吻下去是危险的,卓乐是个英俊又有魅力的男人,即使浑身都是污泥,还是教人很难抗拒。
“不要碰我啦。”宛秦用言语排斥他,但没有拨开他的手,一任他搂着她的腰。
“吻都吻过了,为什么不能碰?”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背脊,她女性的胴体教他心猿意马。
他们这否该叫“情定荒凉岛”?嗯,挺不俗的名字,若把这个故事提供给莫东署,或许会拍出一部很卖座的电影来也说不定。
“你——”她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