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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没在那挖下去了,可能是看水太多了没法在那打洞,解放军就撤出了龙爪山,老人们都说是挖龙爪戳到龙筋了,咱们这儿的丹江龙发怒了才吐水淹人的。”
“从这以后,龙爪山就开始犯邪劲了,这十几年来不少人都看到过那山晚上灯火通明,还能听到机器轰隆声,好象是那些解放军还在那里挖洞呢,可白天再去看就什么也没有了, 山还是老样子,当时解放军在那弄的洞口已经被我们这的人填平了,怎么可能有人晚上在那挖洞啊。”
“还有更糁人的事里,前几年,我们这里有几个胆大的年轻人说不信那个邪,就约在一起,拿着照相机在白天进了龙爪山,说是等到晚上要把闹鬼的情形照下来,可第二天人们在山外边的公路上发现了这几个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都成了半疯子,回来后都一个劲的说见鬼了,说什么白毛鬼啊,妖怪啊什么的,把他们的衣服都啃去了,相机也弄丢了,所以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后就再没人敢接近那里了,我们这儿的人前几年还专门请人给做了场法事,希望能消解龙神的怒气,可也不知道有用没有。”
这老头絮絮叨叨的这一通鬼鬼神神的话,听的我们都不说话了,王老板和大个子紧绷着眉毛互相看了看,那个老外还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安吉到是没什么表情,不过我心里一阵发毛,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是最能打击人的意志和精神的,我更不想跟他们这些人混在一起了,这时,安吉问那个老头:“老大爷,你们这里的事儿政府就没出面给调查调查吗?”
“姑娘,你不知道啊,这种事说起来吓人,可传出去谁信啊,除了我们这些山里人外,外边的人一般又不到这儿来,再说这里这两年发展旅游呢,这事就更不能提了,只要不是专门上那山里的,一般都没啥事。所以这两年也没人过问了。山边又修了路,我们谁还从那过啊。姑娘,我还是劝你把你的那个同事接回来就算了,别进那地方好了。”
听完这些话,安吉笑了笑,转身上了车,对老头说了句:“麻烦你了老大爷,我们会小心的。”然后把我的头从车窗外给拽回来,对那个大个子说了句:“走吧,熊叔叔。”大个子答应了一声,招呼了一句:“王哥。”就又上车发动了汽车,对我说了声,“小子,坐好。”
老黄看到大汽车在山那边转的没影了,就叹了口气,还是没拦住这些人,这么漂亮的女娃子干吗非去那么个邪气的地方。不过刚才那个小伙子也不知道激动个什么劲啊,拉着我的袖子不松手。老黄捋捋袖子,从里面掉下来个东西。
我重新坐在车后座的椅子上,看着车里的几个人,心里想着刚才那个老头说的话,我到是不怎么相信那些鬼话,山里人都很迷信,往往把一些看似简单的事都弄到鬼神身上。当过兵的大都是无神论者,我也不例外,不过我认识事物的角度更宽了一点,我相信有些事是客观存在的,只不过用现代人的方法一时半会解释不了罢了,至于神啊,鬼啊,我没见过,所以也更不可能相信了。
我看着安吉,正巧这会她也在看我,两人的眼神一相对,她说话了:“刘先生,这会好点了吗?”我心说,好个屁啊,浑身还是没劲,就把头转了过去不搭理她,安吉看我不理她,就从背包里拿出个掌上型的电脑,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起来。
说实话,虽然现在他们劫持了我,可我对安吉却没有一点恨意,我平时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连那个凶巴巴的大个子我都敢抡酒瓶砸他,可对着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就是凶不起来,我也说不清楚。是她身上那股看起来纯纯的气质吗?还是她那副我见尤怜的可怜相,让我狠不起心来把她归到绑架者的行列里?我有点犯迷糊了,又看了看另外的几个人,这会儿一个个的都绷着老脸,死盯着车外的景致,各自想自己的心事,都不说话。我敲了敲自己的头,也转过头去看车窗外不断后退着的景色。
这时临近黄昏了,这辆超大的悍马吉普车轰轰的行驶在窄窄的山道上,几乎是卡着道牙在跑,一边是纵横盘驳,林莽崧立的悬崖,底下是悠然流淌的丹江水,另一边是高耸压顶的大山峭壁,太阳从车的一侧玻璃外射入了几道金黄的光线,弄的眼睛痒痒的蛮舒服,心里叹口气,妈的,现在要不是处在被麻醉绑架的这种形势下,在这种地方游玩到是非常惬意呢。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发没发现我刚才塞在他袖子里的那个手机卡,可他就是发现了又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呢。
这时,坐在前面的王老板打起了电话:“三儿吗,你在哪呢,在路边等着吗,刚才电话没信号,我们快到了,你